“你惹了大祸了,知不知道?那个公孙公子可是有后台的,他的爷爷是真心道中的一名长老。”韩韵有些焦急的说道。
“哦呵呵,这样说是我耽误你攀上高枝儿了,我就不该出手救你。”张宁有一些赌气。
韩韵听了之后并没有生气,而是朝着张宁点点头:“这次谢谢你救了我,不过咱们两个还是一起走吧,这里是绝对留不住了。”
张宁是万万不想走的,因为他这次进入争议当中的目的就是为了登上天梯,现在还没有踩上一节台阶就离开,他是心有不甘。
我是张宁心里也明白,现在能够帮助自己的人只有富四海了。
只要能够说服富四海出面搞定这件事情,那么自己和韩韵的安全就安然无恙。
“你先回去把这件事我来搞定,还没有到逃亡的份上了。”张宁故作镇定的朝着韩韵吩咐道。
有些半信半疑,不过还是离开了,看着韩韵姣好的背影张宁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上帝为什么把一个女人身材背影深生的如此美,却给了她一张丑陋的脸。
那一块巨大的胎记简直毁了韩韵整个人,如果没有那块胎记,韩韵的容貌绝对直逼天际。
现在还没有被人发现,张宁带着两个大汉飞快的回到了丹塔。没想到刚一回去就看到富四海,凶神恶煞的盯着自己。
“小桂子,你去哪里去了?没有我的允许竟然敢四处乱走,你不想活了吗?”
富四海的面目黢黑,似乎经历了一场爆炸,衣服破破烂烂,十分的滑稽。
张宁早就想好了对策,此时立即朝着富四海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道:“不是我出去胡乱溜达,而是有人说尊者你的坏话。”
张宁这么一煽风点火,果然火爆脾气的色彩立即怒了,眼睛里射出杀人一样的光芒,大吼道:“是哪个龟孙子说我的坏话,不想活了吗?老子把他扔进炉子里给炼了。”
张宁暗暗窃喜,知道事情已经成了一半了。
于是添油加醋的编了一个谎话,就说自己上午给父富四海还找人的时候,得罪了一个叫做公孙公子的人。
他派两个手下来殴打自己,而且还辱骂了富四海。
“就是这两个人吗?你一个人是怎么制服这两个人呢?”富四海的眼中闪烁着怀疑之色。
自然不能暴露自己修炼者的身份,事实上他早就给这两个昏迷的家伙灌上了迷药,现在负责海问出来,这句话他自然有对策。
听说是张宁用迷药把这两个人迷昏的,富四海点点头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你说那个所谓的公孙公子应该叫做公孙召,这个人我知道他的爷爷叫做公孙幕山,是一个长老。”
“这个人我也并非惹不起,所以那个公孙赵的家伙再来捣乱的话,你直接给我抓了,老子要拿他做实验。”富四海一脸不屑的说道。
说完这番话,他伸手拍了拍张宁的肩膀。
“你做的很好,刚才的实验失败了,我正好需要两个实验对象,你这是雪中送炭。这件事过后,我一定会奖励你的。”
我在富四海离开的背影,张宁松了一口气。
这件事总算有人扛下来了,如果那个叫做公孙召的家伙找过来,张宁也有话说了,把一切都推到富四海的头上。
很快实验室里就传来了鬼哭狼嚎的声音,那两个大汉似乎正在承受着非人的折磨。
张宁忽然发现实验室的门竟然留下了一道缝隙,这使得他不由得又惊又喜。
分出一道极为微弱的神识,慢慢的探入了实验室,张宁立即看到了一幅画面。
这是一个巨大的实验室,有着各种器材,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天平,然后就是各种各样的烧杯试管和干锅等等实验器材。
除此之外就是大锅里熬煮了一些液体,有绿色的,有黄色的,有恶臭的,也有闻着带着一些香气的东西。
各种液体被富四海互相混合在一起之后,形成了某种邪恶的炼金液体。
哪里是一个什么炼丹师,分明就是一个炼金师,而且还是一个邪恶的炼金术士。
很快重点就来了,张宁看到富四海拿着一个咕嘟咕嘟冒着绿泡的烧杯,朝着其中一个大汉走去。
不由分说捏着对方的脸颊,把那杯绿色的东西传了下去。
这大汉喝下去之后,起初没有任何反应,富四海的神色也有些焦急,不过大约一分钟以后大盘开始剧烈的抽搐,然后让张宁意想不到的发生了。
大汉的身体竟然像是吹气球一样膨胀了起来,在不到三十秒的时间身躯竟然足足膨胀了三倍。
不但如此喝下药水的大汉,浑身竟然长出了骨刺,尤其在手的部位竟然长出了类似鱼鳞一样的东西。
“哈哈,改造计划成功了,你就是我的成功的实验体。就给你命名为实验1号吧,哈哈。”富四海眼中闪烁着疯狂的神色。
张宁全程目睹这疯狂的计划,顿时感觉浑身发冷,这个富四海简直就是一恶魔。活生生的人类搞成这样子,那还能叫人吗?
晚上出去给富四海弄饭吃的路上张宁被堵住了,一个穿着金色锦袍的男子拦住他的去路。
“是你抓住了我的两个人?”那金袍男子死死地盯着张宁。
张宁想说什么的时候,却忽然感觉到脊背发寒,感觉到有一道目光从身后的单塔传来。
目光的主人必定就是富四海,不过现在这道目光让张宁感觉到极为不舒服,那是一种被出卖的感觉。
顿时就明白了姜还是老的辣,虽然富四海嘴上说并不怕这个公孙召,但是暗地里却已经把自己给卖了。
在富四海的注视之下,张宁并不敢反抗,那公孙公子一摆手,两个人就把张宁直接捆了起来。
头上被蒙着一个布袋,张宁也不知道自己被带到哪里。
等到再次睁开眼睛能够看见周围的时候,张宁才发现自己在一个臭烘烘的牢狱里,而且周围有许多监狱关押着许多人。
“这是什么地方?”张宁朝着同一个房间的一个老者问道。
这似乎有些不耐烦,朝着张宁翻了一个白眼。
“什么地方你心里没数吗?这里是真一道宗的地牢,来到这里就不要想活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