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早说!”黄金家族的锦衣男子大怒。
一瞬间,就让他的精锐手下全部丧失,这使得他心情糟透了。
眼神如同恶狼一样看着周围所有人,像一头择人欲噬的恶狼。
这空间乱流太可怕了,张宁也露出了担心的神色。
他看向了李清灵,发现后者也在看自己。
两人的目光之中,都带着浓浓的担心。
“走!”
王炜一声音嘶哑,朝着身边的锦袍男子和他的结拜兄弟布明说道。
三个人在幻梦珠散发出的光芒笼罩下,走进了空间乱流。
这一次,并没有意外发生。三个人的身影,也很快就消失在了空间乱流之中。
黄金家族的人抢先进入,这让剩下的人也都焦急起来。
毕竟越早进入,找到遗址核心的机率就大一些。
有些事情,耽误一分钟就会后悔莫及。
“我们也走。”黄飞跃冲着身后道。
在他的身后,站着两个男子。长相竟然一模一样,明显是双胞胎。
这两个人脸上倒是没有戴面具,只是那种僵硬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又是两个狠茬子……
张宁心里一动,暗暗戒备。
黄飞跃绝对不是吃素的,他带着着两个人,也十分危险。
而且进入核心区域之后,狼多肉少,大家说不得要来一场血战。
毕竟,最终也只有一个人能拿到核心,越少人或者就越有利。
“咱们也进去吧。”内院的哪位银发长老也说道。
内院进入的名额也自然是三个人,张宁就看到李清灵和慕白站到了银发长老的身后。
内院的七个大长老,张宁并不认识,所以也不知道这银发长老的名字。
只觉得此人深不可测,心机深实力更深。
不过李清灵进入,让张宁喜忧参半,喜的是,关键时刻李清灵可以暗中策应自己。
忧的是,万一里面有危险的话,他担心李清灵的安全。
“李长海长老,等一下。”外围有人喊道。
是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同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看来大家都很聪明,如同买彩票中奖一样,都把脸遮住了。
这样做的好处就是万一得到了核心,可以深藏功与名,不用担心被人追杀。
“原来那银发的长老,唤作李长海。”张宁暗忖。
那面具男子走过来,和李长海在一起窃窃私语。
张宁用神力探查过去,听到了一些内容。
他的脸色微微变化,但是并没有露出任何神情。
在这两人谈话之中,张宁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当然,李长海和那个面具男都不知道他的真正名字,而是以为他真的是马家的少爷。
张宁在两人的对话里,听到两人称呼自己为马家小子,还打起了自己的名额问题。
毕竟张宁有一颗幻梦珠,但是只有一个人。
就算是算上阿泰,也还空余一个名额。
那个面具男,正是看准了这个空余名额。
这也倒罢了,张宁听得很清楚,那个面具男和李长海商议,要在空间乱流把自己做掉,然后抢夺幻梦珠。
同时,张宁还听到了一个秘密。要得到最后的核心,可能还是和四颗幻梦珠有关系。
极有可能,四颗幻梦珠缺一不可。
这样算来,这个面具男算计他张宁,也是情理之中了。
张宁不动声色,但是心里却惊涛骇浪。
这个面具男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和李长海相熟?
而且李长海这个人,完全就是一个笑面佛啊。
表面上看起来一脸慈祥的老爷爷卖相,谁知道竟然是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老梆子。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谁。”张宁眼中冷光一闪。
什么面具,只要他想看,其实并不是问题。因为神力,完全可以渗透进入。
至于张宁为什么没有去偷看黄飞跃的真容,是他不感兴趣罢了。
张宁试着去窥探那面具下的人影,没想到对方似乎有所察觉,并且回头看了一眼。
这一眼,把张宁吓得不轻。
他刚才只看到了一个模糊的面孔,隐约看到对方是一个中年男子。
但是具体的模样,并没有仔细看清楚。
“难道被察觉了?”张宁吓了一跳。
现场高手如云,能够察觉神力存在的人,也不是没有。
不过很快,他就松了一口气。那面具男子也只是疑惑的看了一眼,看来并没有真的发现。
“也许是第六感。”张宁给这件事情,下了一个结论。
李长海和面具男仍旧在低声交谈,期间张宁再次用神力去窥探,也听到了一些有用的东西。
他听到李长海,称呼面具男为长银。
而面具男,则是称呼李长海为大哥。
看来,这个人是李长海的弟弟。
名字,应该叫做李长银。只是这弟弟为什么不露面,张宁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张宁也很快就想清楚了一个问题。
李长海,会不会是想监守自盗?
内院派遣进入遗址,得到的核心肯定是要上缴的。
李长海觉得自己藏匿不住,所以叫来了自己弟弟唱双簧?
张宁觉得完全有可能,甚至这得就是这样。
“想要半路害我?老子现在就走。”张宁带着阿泰,就要一步跨入空间乱流。
一直和面具男李长银窃窃私语的李长海,不见任何动作,却忽然横跨一步出现在了张宁的面前。
伸手拦住了张宁,使得张宁无法进入空间乱流。
“李长老,你这是什么意思?”张宁脸色难看无比。
不过,他带着头盔,别人也看不到他的脸色。
“马家的小朋友,不要紧张。我只是有件事情,想要和你商量。”李长海和颜悦色的说道。
张宁心里明镜一般,哪里不知道李长海的打算?
就是让他的弟弟李长海和自己一起进入空间乱流,然后让李长海在半路给自己来一个夺宝杀人。
张宁早就听得清清楚楚,哪里还会上当?
“呵呵,李长老,我和你往日无恩近日无旧,咱们之间,好像没什么好说的吧。”张宁冷笑起来。
对于这种笑里藏刀的老棺材瓢子,他不想客气,也不能客气。
李长海,依旧是笑眯眯的,完全做到了唾面自干的功夫。
尽管张宁如此不客气,还是风轻云淡,好像根本不生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