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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PO文学 > 穿越重生 > 穿越之带着百度去种田 > 第1515章 咸甜圣战(7)
  医馆和医学院的人出来救治伤者,一数下来,居然死了好几个人,唐门天山弟子都有,另外缙云山庄、火云门、无极门等,看着那一具具尸体被抬了出去,夏锦华的心痛极了,那里面甚至还有时常来找自己讨教物理问题的唐门弟子唐劳鸦,也有当初第一批到自己冷饮店之中做兼职的天山神教弟子。
  那一刻,夏锦华气得双手颤抖,眼中几乎是堕下泪来,似乎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不管是谁策划了今日之事,她绝对不会饶恕了他!
  场中冷婳和龙翠花总算是被成叹月给分开了,三人都有伤,冷婳中了一剑,龙翠花吃了一击冰凌,成叹月腰上渗出了血红,面色有些惨白。
  覃岫不曾受伤,忙碌着将大夫请来,有序地救治伤者。
  冷婳擦擦嘴角的血沫,看那对面龙翠花,眼中依旧是蚀骨的杀气,但,忽然脸便就是一阵火辣辣的疼。
  啪!
  一巴掌扇了过来,正落在他脸上,冷婳愕然,抬头,看着了夏锦华那一双蓄满了愤怒和失望的眼,他顿时愣在了那处。
  夏锦华并未与他多说话,转身,一脚往那龙翠花身上踹去,龙翠花也是愣住了。
  现场众人也愣住了,掌掴冷教主,脚踹龙掌门,也只有夏锦华能做得出来,众人都愕然地看着她。
  却见夏锦华不曾与那两人废话,而是走向了唐门,问那唐门弟子道:“门主何时出事?”
  唐门随时都是抱团走的,唐淌若是出事,肯定有人随行。
  唐门弟子唐心道:“回夫人,门主今早一早出去,便不曾回来,他从来不会如此,我等去研究中心和城主府问了,门主都不曾去过,四个城门也问了,不曾见门主身影,门主昨晚归来之时,曾经与我们说过,要我们小心天山神教!”
  “定是天山神教害我门主!”
  唐门群情激奋,又要和天山神教冲突,夏锦华回头,冷冷地看了一眼冷婳,冷婳也平静至极地看着她。
  对视只是一瞬间,夏锦华回头,对唐门弟子道:“其他事情暂且不说,唐门弟子,能动的,便随本夫人去寻唐门主!”
  “是!”
  夏锦华看也不看那场中情形,喝了一声:“警犬队何在?”
  “在此!”
  十几个学生站了出来,夏锦华也不问他们今日是否参与了打架,道:“带上狗和狼,随我出城。”
  “是!”
  夏锦华带着唐门弟子、警犬队和绿军,风风火火地便出了学校,临走之前,她特意叮嘱覃岫:“看好冷婳。”
  覃岫一脸凝重,道:“那是自然。”
  冷婳平静地看着他们离去,白玉般的面上一处巴掌形的血红十分惹眼。
  今日夏城大学算是经历了史上第一次流血冲突,死了好几名学生,伤了几十个,更有一些不曾脱离危险。
  今日之后,武林必将动乱!
  但夏锦华现在只关心唐淌的去向。
  她带着红太狼和灰太狼,大队人马连夜敲开了城门,冲出了城去。
  狼和狗们循着唐淌用过东西之上的味道,一路朝着某个方向飞奔。
  一夜时间,已经奔出了不知道多远的路,众人不曾休息,怕是晚了,唐淌的命就真的保不住了。
  天亮之时,狼和狗追到了一条小河边上,便朝天鸣叫着。
  唐淌最后的气味便是在此地消失的。
  看那小河,水面还算是宽阔,唐淌若不是前来坐船渡河,就是被人给抛尸河中!
  这是条深山小河,从来都没有渡船,唐淌不可能会来这么一个地方坐船。
  那么,结果显而易见了。
  “门主!”
  唐门弟子当场跪了一地,朝那小河痛哭,“弟子等无能,让门主葬身此地!”
  “定是天山那帮贼人害了门主!”
  “我唐门与天山,不死不休!”
  “走,我们为门主报仇去!”
  众人起身,却看见夏锦华已经牵着狼狗唤着高手朝下流的方向去了,唐门之人忙擦擦眼泪跟上。
  夏锦华脚步不停,牵着狼顺着河道追着,一边对众人道:“此河道连通运河,水流缓慢无落差,若是唐淌有意识,存活的概率极大!”
  “你等几人,游泳去对岸,同步寻找!”
  “是,夫人!”
  唐门弟子也跟着夏锦华跑着,夏锦华还带了医务兵,分成两拨寻找唐淌的踪迹。
  很快,对岸便寻到了一具尸体,捞上来一看,正是唐门弟子。
  “是唐贯!今早他随同门主一起出门!”
  医务兵上前去,检查一番:“心脉俱断,死亡时间不长。”
  夏锦华的心沉重无比,看那无望的唐门弟子,道:“继续追!不要停!”
  众人继续追下去,又追了半天的时间,眼看着已经正午了,众人追了一整晚了,天气又热,太阳又毒,众人这般无遮无拦地跑着,别说是女子,就算是男子也受不了,唐门弟子都不忍生出了放弃的念头。
  但夏锦华还是一边擦汗,一边跑,从不放弃。
  接连捞起来几具尸体,都是唐门弟子的,但是无一例外,已经死亡,却唯独没有寻到唐淌。
  唐门弟子对夏锦华痛哭道:“多谢城主夫人为门主所做一切,门主在天之灵,想必也能安宁了。”
  夏锦华一脚往那糖心踹去:“滚,未曾见唐门主尸体,便不能放弃!”
  唐门弟子被一顿踹了,默默无语地跟上了。
  终于,他们在一处浅谈之上发现了唐淌,他伏在淤泥之中,年轻的容颜却是苍白无比,似乎了无生机,夏锦华站在那处,却似乎忽然便没了靠前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