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锦华又一惊,看那场中的形势,分明是势均力敌,但司空绝说冷婳要废,那十有八九是真的要废了。
她不由得担心了,虽然猜测冷婳居心不良,但她还是下意识的不想他出事。
但司空绝的判断似乎有些偏差,战至晌午,冷婳依旧是不见颓废,似乎还越战越勇。
司空绝也低声道:“看来冷婳进步很大!”
优等生果然就是优等生啊!
冷婳不见败退,倒是那黑镰越打越心惊,招式之间已经看出了败退之意。
群豪惊呼,惊叹冷婳的精湛技艺,但那黑衣卫却有些担忧了。
终于,冷婳修长的眸一挑,眼中精光流露,寻到了对手的一丝破绽,骨爪一探、一划,黑镰闷哼一声,大退三步,胸前衣襟已经开始透出血光,寒毒入体。
黑镰忙使出内功,将寒毒逼出,胜负已分,本该罢手,但是冷婳并不曾就此停手,竟然欺身而上,趁那黑镰失神之际,骨爪再出,将那黑镰胸腔给对穿了。
“唔!”黑镰血红的双眼瞪着冷婳,却只看见了一双绝对冰冷的眼神。
冷婳他黑镰身边耳语了几句,便抽出了骨爪,转身而去,风卷衣袂,却卷不走他满面的冷光。
黑镰已经迎面倒下。
众人惊呼,方才的事情发展得太快了,那黑镰显出败势,到被冷婳一爪格杀,不过几息时间,黑衣卫也没想到冷婳会在这武林大会的演武场之上大开杀戒,顿时慌神,冲上台去,查看那黑镰伤势,见他已经唇色乌黑,胸腔被贯穿,就算是救活了,也怕是无用了,不如不救,黑镰无望地被抬了下去,丢弃一边。
顿时,黑衣卫大为恼火,狠狠地看向了冷婳,而冷婳已经回到了方才的位置坐定,默默调息着喷涌的内力。
这撕逼盛典,撕得畅快的时候难免死几个人,被人给撕了命去,也只能怪自己学艺不精,当下群豪只是惊叹,却无人为那黑镰惋惜半分,黑衣卫自然是个个愤恨,出师不利。
而龙入海和腾龙寺,却似乎在幸灾乐祸。
黑镰成了今日的第一条亡魂。
眼看着气温高了,若是继续下去,怕是除了天山神教,大家都要中暑,大会第一日便这般匆匆地散去了。
大家一哄而散,都去吃饭了,还一边听谈论着今日那冷婳杀黑镰的事情。
散会之后,冷婳与天山神教一众人径直走了,唐淌一路飞奔着来寻夏锦华,还带了一个青年男子一道过来,原来是那唐城的城主,也是唐淌的师弟。
原来是来寻司空绝商议那运河和铁路的事情。
唐城离夏城不远,中间隔了一个巨大的湖泊,若是能从玉城修建一条运河连同那湖泊至唐城,那必定是极好的,便能连同玉城夏城和唐城了。
唐淌也参与了夏锦华的火车研究项目,对那火车十分感兴趣,道一定要将铁轨铺到唐城去,以后来往唐城和夏城便就方便了。
说到火车,夏锦华就兴奋了,好似忘了唐淌拿杀人刀给她做榨汁机的事情,应了唐淌的邀请,与唐城城主,还有成叹月连同雁城三兄妹等几人,一道去了山下酒楼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