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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PO文学 > 都市言情 > 凰女帝妻 > 第75章 古怪
  辰月眉头紧蹙,想要说些什么的,却没想到古语倾风抢在她前面开口:“柔儿,要不然这孩子……我们不要了好吗?我这一生有你一人就足矣,别的根本不强求。听话,让辰月给你开服汤药,这孩子……就不要了!”
  “不!”青雨柔拒绝,“我要这个孩子,这么久了,我总算有了身孕,倾风,我好不容易有了他,怎么忍心将他打掉?你不是也说祯儿十分可爱吗?你也是想要个孩子的对不对,为什么要打掉他?不!我不会让你们这么做的,决不!”
  “柔儿,你听我说,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我好不容易娶了你,对我来说孩子真的不重要,你才是最重要的!往后余生,只要你能陪着我我就心满意足了!真的!”
  “你别说了!不管你说什么,我绝对不会打掉这个孩子的!”
  “柔儿……”
  古语倾风叹息,青雨柔外柔内刚,决定了的事任谁也无法改变,即便是古语倾风也不行!
  古语倾风还想再劝,奈何青雨柔意志坚决,无论古语倾风说什么都不愿再听,在一旁直接被他们二人忽略的辰月本就因着心情不好,这会儿就更是烦躁得很。
  “我说你们两个,老娘都在这褚了这么久了,能不能拿你们两眼睛瞄一下老娘?!老娘有说过这孩子保不住吗?有说过要打掉吗?!”
  辰月气得起身双手叉着腰,“我说你们这些人能不能正视一下老娘的存在?能不能稍稍问问一丁点老娘的感受?急哄哄的拉老娘来,说是什么旧疾复发,结果是有了身孕!这也就罢了!你!青雨柔,你自己什么身子不知道?你身子谁调养的不知道?三个月了,你现在才把老娘叫来,你把老娘当什么了?啊?三个月了,老娘是外出云游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还是被人活埋底下生死不明了,你居然到现在才来找我?!”
  古语倾风:“……”
  青雨柔:“……”
  辰月气得都想摔东西了,但这副模样显然有些出人意料,古语倾风虽说认识了辰月十几年,也深知辰月性子暴躁了些,但如此大发雷霆还是极为少见的。
  何况今天这脾气发得着实有些莫名其妙,古语倾风眨了眨呆傻的眸子,用眼神询问了一番站在不远处的昊樾和昊轩,想着他们二人是不是做了什么惹人家生气的事情来了。
  昊樾昊轩极为默契的猛摇着头,开玩笑,从小到大没少被辰月大骂,这么个大姐大的角色,他们吃饱了撑着才敢得罪她老人家。
  何况看今天这样子,辰月明显气得不轻呢!
  青雨柔也是很茫然的。但她的第一反应,便是觉得自己有错。毕竟她有身孕的事情,确实没有及时告诉辰月,她的身子,辰月是再清楚不过的了,没有最先把这事告诉辰月,也确实是她有错在先。
  “辰月……你别生气了,只是田大夫说,孩子不到三月极易流产,我怕你们失望就没有和你说,你别生气了……”
  青雨柔本就长得柔弱,此刻又一副愧疚不已的表情,辰月意识到是自己的问题,受了上官俊尘这泼皮无赖的影响,再加上自己对这段感情的自卑心作祟,便一股脑的将脾气发泄了出来。
  辰月脸色有些扭捏,弱弱的坐了下去,“其实这事也不怪你,毕竟这段时间我也不够细心,将膳食这事全交给宫里的膳房了,连着三月没来,也是我的错!”
  辰月顿了顿,看向身后的昊樾和昊轩,“你们两,去把我的行礼搬来吧,这段时间我得亲自在这看着,离生产还有些时间,若是准备充分,应该也没多大问题!对了,你们去帮我拿行李的时候,顺道帮我把晒好的药草也一并带来,那些药草刚好有用。”
  昊樾昊轩点了点头,随后去拿辰月的行礼去了。
  辰月转头便见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古语倾风,险些吓了一跳,恼怒的说道:“你是傻了还是怎滴?盯着我做什么?”
  古语倾风皱眉,神色严肃,“辰月,你有古怪!”
  辰月一愣,骂道:“古怪你个头!忙你自己的去,我要给你媳妇检查身子了!”
  随后,古语倾风就被辰月轰了出去!
  古语倾风无奈的看着紧闭的房门,有些无语的说道:“这是本公子办公的书房,怎么她们没走,反倒是本公子被轰出来了?”
  话音刚落,辰月许是发现她们所呆的地点不对,扶着青雨柔出门来了,正准备回卧房检查身子,见了无可奈何站一脸迷茫站在门口的古语倾风,也是白了他一眼就带着青雨柔离开了。
  古语倾风懵懵的指了指自己,“怪事了!本公子招谁惹谁了,怎么好像是本公子得罪了她一样?女人……真是莫名其妙!”
  甩了甩袖子,进了书房继续办公去了!
  ……
  海澜城不远处的一个小岛上,白素樱看着焕然一新的远处灯火,眸子淡漠,深邃哀伤。
  事过沧桑,不经意之间,竟也过去那么多年了,海澜城的一番风波并没有对她造成多大的影响,她依旧是每日听风观海,一人独自寂寞。
  假山亭下,白素樱面前放了一个略显粗糙的泥人,许多年过去,泥人却依旧保存的极为完好,只是到底时过境迁,多少有些时间推移的痕迹。
  那是一个和她约摸有着三分相貌的泥人,实际而言,和她并不算有多像,尤其是衣着,那明显是一位质朴的妇人才会穿的衣服,和她今日所穿的白纱大相径庭。
  白素樱嘴角泛出一丝苦笑,等待了这么多年,看来,终究是等不到他了……
  视线深远的看向北边的远方,快三十年了,也不知她究竟过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