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
但见到自己的父亲对叶非如此毕恭毕敬,帮主也不敢大意,连忙率领本帮人马前去迎接。
作为新大陆三大顶尖势力之一。
青帮可谓兵强马壮。
光是堂主就有三十二位,舵主、香主不计其数。
此时,所有人都齐聚青帮总坛米拉酷山。
偌大一个山头,人山人海,被围拢得水泄不通。
“参加太上长老!”
在帮主的带领下,所有人齐齐施礼,喊声震天。
李飞龙点了点头,随即指着叶非道:“见过圣尊!”
圣尊?
听了李飞龙的话,所有人都交头接耳。
谁都不知道,青帮什么时候又冒出了个圣尊。
李飞龙也不解释,直接就跪在了叶非的面前。
见此一幕,所有人虽然心中惊疑,却也不敢忤逆,所有人都跟随其后,跪在了叶非面前。
叶非点了点头,向前两步。
人群自动分成泾渭分明的两边,让叶非从中间通过。
叶非顺着红毯,走到了聚义厅,高坐在帮主之位上。
自此,新大陆两大绝巅势力尽都归顺叶非。
初入新大陆,叶非便已然有了新大陆霸主气象!
“父亲,这位圣尊,是何方高人啊?”青帮帮主问道。
青帮帮主,名叫李渊,跟唐高祖同名。
李飞龙之所以给他起这个名字,就是想让他效仿唐高祖,将青帮发扬光大。
事实上,李渊的确不辱使命。
在他坐镇青帮的这十几年,青帮的势力与日俱增。
不但跟其他两大势力分庭抗礼,更是不停的扩张。
已经隐隐盖过了其他两大势力的风头。
不过,他为人道是谦逊,而且孝顺有加。
虽然已是帮主,但仍旧对李飞龙毕恭毕敬。
闻言,李飞龙先是偷眼看了叶非一眼,这才小声说道:“这位叶先生,乃是八极门的高人,我特意请来帮咱们抵御强敌的。”
八极门?
李渊显然吃了一惊,问道:“据我所知,华夏八极门早已没落,除了咱们这支之外,没听说过还有其他后人啊!”
李飞龙道:“这点我也不清楚,不过叶先生的实力不容置疑,有他坐镇,青帮无忧!”
李渊点了点头。
虽然他表面上没有说什么,但心中还是不免对叶非的能力产生了怀疑。
这也难怪,毕竟看叶非的样子,最多不过二十岁出头而已。
比自己的儿子也大不了几岁。
就算是他打从娘胎里开始修炼,又能有多少本事?
尽管如此,但父亲的话,他可不敢不听,因此也不好多说什么。
然而,其他人却没有他的涵养那么深。
只见一彪形大汉排众而出,指着叶非喊道:“你是什么东西,怎敢坐帮主之位?”
只见这人两米多高,膀大腰圆,皮肤黝黑。
远远看去,就如同火燎的金刚一样。
此人不是别人这,个是青帮烈火堂堂主,雷厉。
人如其名,他做事也是雷厉风行。
而且是青帮的元老。
除了帮主跟太上长老外,他谁都不放在眼里。
此时见到叶非如此招摇过市,自然看不过去。
闻听此言,叶非还没说什么,李飞龙的冷汗都流了下来,连连向雷厉使眼色。
雷厉看在眼里,却根本就不在意,直接来到了叶非面前,颐指气使的问道:“我倒要问一问,你这个圣尊,是谁封的,我怎么不知道?”
如果是在平时的话,见到有人敢质疑自己,叶非早就取其性命了。
但是此时却没有。
不知道为何,他还挺喜欢雷厉这种直肠子的。
想到这里,叶非也是微微一笑,道:“那你倒是说说,我要怎样,才能坐在帮主的位置上的?”
雷厉一拍胸.脯,道:“这个简单,只要你胜过我,那我就服你。”
“的确很简单!”
叶非笑了笑,随即冲他勾了勾手指。
见叶非此举,雷厉分明愣了一下,随即怒火中烧,道:“好小子,竟然小瞧我,亮兵器吧!”
“对付你,还不需要用兵器!”叶非耸了耸肩,依旧坐在那里纹丝不动。
恐怕即便是脾气再好的人,被人如此瞧不起,也得发怒,更何况雷厉向就是火暴脾气。
他也不说话,一攥拳,便向叶非冲了过来。
别看他没有拿兵刃,但身上的杀气却几乎凝为实质。
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头发疯的野牛一般。
“来得好!”
叶非大喝一声,依旧不为所动。
直到雷厉冲到自己的面前,这才将右手伸了出去。
只见他动作缓慢,完全不像要打架的样子,不过这一掌却正好印在了雷厉的头顶之上。
几乎是在瞬间,雷厉的功势便被瓦解。
见此一幕,在场人无不大惊。
同为青帮帮众,他们对雷厉的实力再了解不过了。
一身横练的功夫,早就已经登峰造极。
一撞之威,足以开山裂石,甚至连帮主李渊,都不敢撄其锋芒。
在他们看来,叶非若是被撞到,不死也得重伤。
可他们说什么都想不到,叶非只是轻飘飘的一掌,便让雷厉的功势荡然无存。
此等神通,别说见了,他们连听都没有听过。
刚开始,他们还对叶非的实力有所怀疑,此时这疑虑已经消失了大半。
“服了吗?”叶非笑吟吟的问着,随即把手缩了回来。
只见雷厉的额头上印这一个清晰的掌印,不过除此之外,倒也没受什么伤害。
当然,这是叶非手下留情的原因。
头顶乃是人身之要害,哪怕叶非只用出三成力道。
恐怕雷厉就已经到阎王爷那里去报道了。
“我不服,咱们再比过!”揉了揉发酸的脖子,雷厉硬着头皮说道。
直到此时,他都想不明白,叶非刚刚是怎样制服他的。
“雷堂主,不得无礼!”
李渊沉声说道:“若不是叶先生手下留情的话,你焉有命在?还不谢过叶先生?”
“我……”
雷厉似乎还想狡辩两句,可是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毕竟这么多人看着,想抵赖是不可能的!
他倒也干脆,愿赌服输,向叶非拱了拱手,便站在了一边,从此不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