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姐再一次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先生和小姐总是这样,明明互相关心着对方,一见面却总是说一些互相伤害的话。
郊区,一栋修建的豪华的别墅,以一种颓废的姿势屹立在阳光下,就算这金色的阳光给它披上了一层,金光闪闪的外衣,却依然无法掩盖它内里早已经衰败的景象。
靠在窗边,看着外面金色的阳光透进窗户,尘埃在阳光里飞舞,一双白嫩的手,在尘埃飞舞的阳光中,斜刺着探了出来。
那双手,在阳光里形成一道暗暗的剪影,手的主人未着寸缕,站在落地窗前,闭着眼睛享受的沐浴着屋外温暖的阳光。
楼下,一双虎视眈眈的眼睛,正贪婪的望着楼上女人成熟丰腴的躯体。
那双眼睛的主人,使劲的吞咽着唾沫,却怎么也无法浇熄内心的火焰。
在这里多久了,十天,十五天,具体日子他也记不清楚了。
在大城市里灯红酒绿的呆惯了,突然之间,来到这小城镇边,曲蜷在这诺大的别墅里哪里也不能去,让他的灵魂都快寂寞的生了蜘蛛网。
就算平时可以用手机上网,却也无法排解心中的寂寞。特别是夜晚,夜深人静的时候,听着楼上,一声声的银铃般的声音,更让他心中升起了旖旎的想法。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突然在某一天发现了这个秘密。
楼上关押的那个女人,经常不穿衣服,就这样站在落地窗前。
这个女人年纪虽然不小了,可是她依然保养完美的身材,和她细腻洁白的肌肤。
站在楼下,保安使劲的吞咽着唾沫。心底无数的想法,就好像地狱里伸出的手一般,将他整个人都拖倒了地狱里,他身体里隐藏着的魔鬼,尖叫着想要从他的躯壳里爬出来。
近看,方从艳那双布满了细纹的眼睛,微微向上轻挑着,她微阖着眼眸,看着楼下那个一直紧盯着他的保安,心中得意。
她索性张开双臂,趴在玻璃上,对楼下那个保安喊到,“喂,你叫什么名字?”
正闭着眼睛,忙着自己的事的保安,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吓了一跳,如碰到火焰的树枝一样,一下就枯萎卷曲了。
他慌忙系好腰皮带,惊慌失措的红着脸逃走了。
方从艳在楼上,看着保安那迅猛的动作,她张着嘴肆意的笑了起来,清脆的笑声,在这阳光明媚的午后响彻了整个别墅。
躲进保安室的保安听着这笑声,就好像有人拿了羽毛轻轻的挠着他的心一样,让他觉得浑身痒痒的。
楼上那个女人,她知道是谁。是他老板的老婆!不知道为什么老板要把他关在这里。
当时,福伯只说了,让他好生看管这个女人,不能让她吃饱了,也不能让她睡暖了,但是也不能让他就这样病死了,最好就是让她染上风寒,或者患上其他什么疾病。
可是,这女人这么妩媚,让他这么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对待一个如此娇媚的女人,他怎么也下不了手。
所以他宁肯自己少吃一点,也要偷偷的让那个女人吃饱饭。
当然福伯来的时候,他还是装着凶狠的样子,他与那个女人之间就好像有了默契一般,那个女人在福伯来的时候,也竭力装作一副虚弱的模样,让福伯满意的离开。
在福伯一转身的时候,那个女人竟然睁开她那双妩媚的眼睛,朝他挑逗着。
大胆,太大胆了!竟然在光天之下,当着福伯的面都能行这样的勾当,这女人……太妖媚了!
此时楼上却突然传来兵兵嘣嘣的声音,和一连串东西落地的声音,保安,顿时一个激灵,站起了身子,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他拿着钥匙冲出保安室,手忙脚乱的打开之前,福伯安装在楼梯口的那份铁闸门,跑到了二楼方从艳所在的那间卧室。
门开着,里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只看到地上掉满了东西。
保安用脚将地上的玻璃碎片踢开,小心翼翼的朝前走去……
月光下,洁白的酮体,倒在地上,依然是未着寸缕,那个女人紧闭着双目,倒在地上,就好像气息全无的样子。
焦急的保安立刻蹲下身子,伸出手,却又羞红了脸,不知道手应该往哪里放,他只好轻轻地拍了拍女人那张洁白的脸,“你怎么了,回答我,你生病了吗?”
无论他怎么拍,地上的女人都没有反应,保安慌了神。
不会是出什么意外了吧?
他干脆双膝跪在地上,伸出手使劲的按压着女人的胸膛,给她进行心肺复苏。
“嘤咛”一声,方从艳睁开了眼睛。
她一看到保安,立刻惊呼一声,抬手遮住了自己的上身。
一番手忙脚乱,让看着他的保安,竟然觉得有些赏心悦目和一丝意外。
没想到这妖艳的女人竟然还有如此羞涩的时候。
他原本有些雀跃的心,更加跳得激烈,就好像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他的脑子里重复着一个身影,这里没人,这里没人……
方从艳从地上晃晃悠悠的坐直身子,伸手捂了自己的头,声音娇弱,“……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一阵头晕,就摔倒在了地上。这一摔好像又伤了我的腰,麻烦小哥能不能把我搀扶到床上去,我这身子实在是没有一丝的力气。”
“这……”保安嗫嚅着,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方从艳没穿衣服,他又怎么好贸然的伸手去搀扶她呢。
“小哥,你也就不要再害羞了,我这身子实在是疼的难受,你赶紧将我扶起来吧!”方从艳扭捏着,脸上痛苦的表情是这样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