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做什么法事吗?”云老爷子不放心的问道。
“不用。”我指着云若霖说道,“他所遇到的所有凶患,皆不在他的五行之内,也就是说,他的运势之内,本是看不到任何凶兆的,完全外物强行阻断了他的运程,扰乱了他的五行,导致四灵混乱,动了气根,凶祸自然随之而来。”
“你所说的外物,就是那两块玉石?”云老爷子问道。“这东西有那么大邪劲儿?我闲暇之余偶尔也去古玩街买这东西,这么多年,也没见什么异常啊。”
“是啊,爷爷,我也觉得这有点太扯了,这东西我和雷子一起去买的,当时那货主一共出了好几件呢,雷子买了三件,而我就买了这一件,怎么雷子什么事儿都没有,到我这儿就成了凶患之物了?”云若霖说道。
“你还别不信,我告诉你,这种事情,也看运气的,有些人一辈子也许都碰不到,可你明显运气并不好,”我说道。“这东西,如果是正常死亡的人的陪葬,那也许就没有什么问题,可如果死者是年轻人,或者含冤而死之人的墓葬,必然怨戾之气无处释放,便会凝结于葬品之中,尤其是玉石,所谓玉者,灵也,更容易吸纳这些阴气。你那位叫雷子的朋友,我劝你早些让他扔了那些东西,否则他也容易出事。”
云若霖明显不屑,说道,“拉倒吧,早晨人家还来过家里看我呢,活蹦乱跳的,能有什么事儿?”
我看云若霖对我的话明显不屑,便又掏出那两颗玉石,置于掌中,仔细观望。
一股冰凉隐隐散发出来,透过肌肤,浸入骨髓,那些血红的鸡血纹路如真血一般似乎在隐隐而动,而一层淡紫色的黑雾忽明忽暗,十分诡异,我知道,那是一种叫做艮气的东西。
“如果你不信我,你可以去问问给你们出货的那位货主,他应该是做盗墓的,你问问他这座墓是不是在正南方向,而且,如果他懂的话,你问问他,这墓主是不是个年轻的女子。”我说道。
“你就瞎诌吧,”云若霖一脸不屑,说道,“我这就给雷子打电话,让他把那货主叫来。”
云若霖说着,就掏出手机来,拨通了电话。
“你是谁呀?雷子呢?什么?”忽然间,云若霖瞠目结舌面如土色,浑身颤抖了起来。
他挂了电话,失魂落魄,“这……这怎么会呢?”
云老爷子急忙问道,“雷子怎么了?”
“他……他死了……”云若霖有气无力的说道。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纷纷都将惊诧的目光投向了我,那是看神一样的目光。
可我并不因此而感到得意,因为,那个叫做雷子的人,已然死了,如果他早些告诉我,我早些提醒他,也许他就不会死。
云老爷子望着我,“这么看来,严老是把他一身的本事都传给你了?”
“没有,我只是学了点皮毛而已。”
“那……你们严家的那本《六申紫微斗阵》呢?他没有传给你吗?”
我警惕的看了一眼他,说道,“没有,没听我爷爷说过。”
我现在才知道我们严家这本绝学的厉害,自然不能随便告诉别人。
云老爷子望着我,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严泽,我相信你一定能在夏都混出名堂的。这样吧,我看,工地上的那份工作,你就别做了,如果你不嫌弃,我给你在我这里安排一个工作,薪酬保你满意。”
“谢了,不过不必了。”我说道,“我觉得我那份工作挺好的。”
云家人的忘恩负义我早就领教过了,我才不会留在他这里工作呢。
……
从云家出来,工地上的会计给我打来电话,让我去领工资。
我这才想起来,今天是领工资的日子,便去了工地,领了我第一个月的薪水。
我发了工资,第一时间自然是打电话给翠姐,让她来取房租,可翠姐告诉我,她生病了,让我将房租送到家里去。
翠姐的家住在一个高档小区里,里面环境秀美,一看就是有钱人住的地方。
当我见到翠姐的时候,不禁大吃了一惊,因为翠姐躺在床上,面色暗黄,枯瘦如柴,十分虚弱,和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完全判若两人!
“翠姐,你怎么病成这样了?”我急忙问道。
翠姐连连咳嗽,喘着粗气说道,“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忽然间就病了,送医院里也检查不出什么问题来,可身体却一天不如一天……”
医院里检查不出病因?我立刻意识到,这一定是翠姐的运势的问题。
可当我仔细给她看了相格之后,却又大吃了一惊。
上一次我给她看过面相,面相中是破财之相,可并没有显示,她会有重疾的迹象啊。
而此刻,她眼下黑而焦,甚至天庭中都有些许墨印,这是灭寿之相啊!
很有可能会死人的!
如果只是之前命格转向,犯了正五黄,是绝不会发生这种事的,顶多就是财运受阻,小人缠身而已,绝不会有性命之忧的啊。
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急忙粗略的研究了一番翠姐家的风水格局,果然,就这么粗略的一扫眼,我就看出了问题。
而当我再仔细的研究了一番之后,不禁感到后背发凉
因为我发现,这背后,居然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意图取人性命的魅火穿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