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淮南可不想理这个二货,他得赶紧给老大打个电话求他点儿事儿。
这荤腥吃到嘴里了,对这小丫头就更加的痴迷了,再要是她不给自己打电话或者电话丢了,他肯定得疯。
这厢战淮南跟战淮安通了电话以后,就开始盘算找老曹陶报仇的事儿了。
他战淮南可是很小气的。
于是未来的一段时间,老陶同志悲催的发现:
突然某一天,自己种在办公室的花就没了两根。
又突然某一天,明明暖壶里是热水,就神不知鬼不觉变成了凉水,自己上好的大袍红就那么废了......
再突然某一天,办公室电话线不知道从哪儿就折了,找通讯部的也折腾半天都接不上。
......
老陶有一种强烈的直觉,这些个看起来无伤大雅,却又气死人不偿命的恶作剧,肯定都是战淮南那小子做的,奈何他就是逮不着人!
气得他胡子吹得老高,他总结出了一条血泪的教训:
欲求不满的男人,果然都是幼稚的山炮!
这边战淮南报仇报得那叫一个爽,那边木桃也马上就要开始了“背着书包上学堂”的生活了。
她的学籍在木远山的催促下终于转过来了,她也即将要正式去上学了。
要说这上学,她在下定决心要上特校之后,也不那么排斥了。
上就上呗,反正在家也是想南哥。
她那天回来以后就发现木远山已经知道自己和南哥的事儿了,并且也从他眼里读出战家的肯定,嗯,想不到还挺顺利的。
不过自己便宜爹老是看着自己唉声叹气的,还偷偷断了家里的电话线,怕她给战淮南打电话,美其名曰:线路坏了。
切!老爹这个部长肯定是充话费送的没毛病了。
这么幼稚的手段亏他想得出来啊。
“木锦,你说,我这老爹得有多幼稚吧啊?”
此刻的木桃正坐在木锦房间的沙发上,盘着腿啃着苹果,毫无形象可言。
木锦还是淡淡的表情,看着她有点儿不认同,不过也没说话,皱着眉。
“我说木锦,你这人儿吧,哪都好,就是有话不说这性格,真是让人着急。”
木桃又啃了口苹果,指正着她,“你不就是想说我现在的样子一点儿都不淑女吗?那你就说呗!”
木锦看了看她,心里翻白眼,“我说了,你就会改了?”
“当然不会。”木桃大喇喇地说。
木锦给她一个,那不就得了的表情,继续看书不理她。
她也不介意,自顾自嘟囔,“你说老爹是怎么想的,为了让我跟南哥少联系,连断家里电话线的馊主意都想得出来,真是服了。”
木锦还是不理她,木桃也不在意,依然自己在那儿嘟囔,“难道他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东西叫‘公用电话’的吗?”
她要不是看他对自己还挺好的,而且自己马上也要上学了,先哄他开心几天,早就跑出去打电话了。
只是有点儿对不起南哥呀,南哥,你等我,明天我就上学了,一准儿给你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