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想法是,先找到人才是最好的,一直到看墨夜窝上了二楼,他这才一步步循来……
可巧就发现了,墨夜如同暗夜中的狸猫一般,悄无声息的隐入二楼房顶大梁后边(自然,墨夜此番前来是把收敛的财物送于叶梨歌保管的,不然出去的时候官兵层层把守,他肯定是不能带出去的。
至于韶三的暗中跟随,这外边刀光剑影的四处是人,按理说寻常人是根本看不分明的,可无人知的是,韶三有一双能够视黑夜如白昼的眸子。
只要他愿意,就能看得分明,虽然长时间的集中精神的运用太伤神。)。
墨夜离去之后,原本韶三是想直接入内的,可四周围全是穷凶极恶的歹徒,他即便想进来,那也得清除了门口的这些不安定分子。
所以,再次进来时,就晚了一步。
也就是这晚来的一步,让他看到了正处于危境中的叶梨歌,险些骇得他魂都要散了,直到现在,还是后怕不已。
“前几天阿梨得了些专治腿疾的伤药,可以让骨骼快速痊愈而无任何毒副作用,三郎哪天有时间,为妻可以替你亲自一试,如何?”
望着叶梨歌那近乎巴结的一脸狗腿,韶三继续一张冰寒扑克脸,冷哼一声,“哼,这事儿回头再说。”
早知道她身上的好药比红叶谷都多,只是她眼见着自己有腿疾在身,却从未说要替自己医治,此时因为自己抓了她个现形,就来讨好了,真是……好生气,不想理她又不能不理,肿么破?
“上次,阿梨说女子开脸不好看?”
此番问来,韶三倒也不是认为结婚就非要让女人绞脸啥的,可这是个态度问题,必须要问个清楚。
“好看,谁说不好看了,不好看大家还开什么脸啊,是吧?”
叶梨歌苦笑,感觉韶三这厮心还真不是一点儿半点的小,当时自己不就是看人家谢宝娥一个身份低微的庶女,好歹也有一桩属于自己的明媒正娶,和到死都能回顾一二的婚礼,心里酸酸的嘛。
“上次,阿梨说本将军与你的婚姻有所欠缺,是也不是?”
虽然这是个不争的事实,自己以后可以想办法弥补,可也不能因为媳妇儿的这句话就影响他决定的圆房大计吧,所以得先拿话堵了她的嘴才好。
叶梨歌蹙眉,好半天没说话,她确实在见到韶三的那一刻感到了没来由的心虚和理亏,可这并不意味着自己想要丧失某些可以据理力争的事情,她是个有原则的人,更不会轻易断送自己的婚姻,那原本就是不完整的算不数的婚姻,自己何必委屈求全?
自己这一味的示弱,倒是助长了韶小三的气焰,倒让如今的他底气十足,就连跟自己说话都昂着头,跟只骄傲的公鸡似的,那不可一世的样子,就差在脸上写着自己背着他做了什么不可见人的龌龊事儿一般。
既然软硬不吃,那就随他的便吧!
谁都有自己的执着和不为人知的幻想,叶梨歌感觉自己民不能免俗,不就是想要一个合情合理的婚礼吗?
一想到自己那个糟心的婚礼,心里就酸酸涩涩的难受。
用她前世所受过的教育来说,这种是非不应该影响自己的心境,可也不知道到底没长大的原因,这心里始终就过不了这道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