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回是铁了心地不放过她,难道她真的认为他不知道,那个占线的电话到底是给谁打的?
她对他撒了谎,如果不是当面撞上,她会每一次都选择对他撒谎。
龚彻把人抱起来,拖抱到窗台边,单手扭开闸门,将两面窗户推开。
冰凉入骨的冷风瞬间迎面吹来,佳明冷得打哆嗦,可是对方的问话让她浑身发烫。
“他要是看到我这么肏你,会怎么样?”
龚彻引导着她的想象,佳明把他的肉棒吸得更紧了,她觉得罪恶、心痛,可是越发是这样,她的反应越发敏感。
男人插入几下,她便听到淫水插溅出来的声音。
“...别这样..主人,求你了。”
“别怎么样?别让沉炼看到你在这里被我插烂的样子?别让他知道你的嫩肉紧扒着我的鸡巴不放?”
他可以延缓了抽插的节奏,每一次深深的往上顶,尽根而入。
“母狗是不是幻想过沉炼这样肏你?”
他笑着呵出一口气来,将佳明心底最污糟的事情赤裸裸的说出来。
“也许他正在楼下看着呢,看你晃动的奶子,但是看不见你的肉穴里插着我的鸡巴。”
“不过不要紧,他肯定也想得到。”
“唔....不要,别,”佳明惊慌低叫,右腿被人抬到了窗沿上,半个身子快要伸出窗户,她竟然真的觉得沉炼就在下面看着。
“可惜了,”龚彻把她抓过来,两手包裹住嫩入,让白皙的乳头从指缝里卡出来:“可惜他永远不会这样对你,你自己也知道,对吧?”
领带已经被眼泪弄的湿透,男人说的对,沉炼永远不会这么对她。
“你是主人的小婊子,母狗,下流货色,这辈子只有我能对你这么干,对吗?”
佳明差点痛哭出来:“主人亲亲我,好不好?”
“不行。”
他严苛地回答:“这是给你的惩罚,现在复数上面那句话。”
佳明哽咽着回答,虽然断断续续,可也一字不差。
“我是主人的..小婊子,母狗,下流货色,这辈子..只有主人才能对我这么干。”
龚彻抽出鸡巴,将人拦腰抱起,这回是轻轻的放回床上。
他从正面进入她,扯下佳明的脸上的领带,温柔的吻掉她的眼泪:“好了,结束了。”
佳明抬手搂住他的脖子,两腿用力的盘在他的腰上。
她疯狂地寻找他的唇,龚彻给她了,舌头纷乱的交缠下,他一连动了几百下,把人送到顶端的高潮上。
这一场性爱将佳明折磨得不清,高潮像是火山喷发出来的岩浆,需要好长时间才能冷却下来。
龚彻将人禁锢在怀里,这时他已经脱光了衣服,两人亲密无间的迭在一起。
为了缓和她的情绪,他自己把肉棒撸了起来,再度插入进去,就这么让她含着他。
佳明次日想来,下面还是涨涨的感觉,腿心外的精液已经凝固了,很不舒服。
龚彻动了动,从后面慢慢地做了一次,卧室里发出低低如呢喃的喘息声。
完事后他拨弄着她的头发,问道:“要紧吗?”
佳明有点担心:“应该...还好吧,明天就来例假了。”
“对不起,”他拿鼻尖拱她:“下次我会注意,不会再犯这种错误。”
佳明转过身来,亲一下他的唇角:“怎么回来这么早?国内的事情办完了?”
龚彻把她抓到胸口上,让她趴在上面:“事情永远都办不完,不缺那点时间。”
“怎么,我太早回来你不开心?”
想到昨夜,佳明愤恨地掐他,那简直像一场诡异的“噩梦”。
龚彻暗自细细打量她的神态,大松一口气。
性爱中调教的意义在于,调教其实在于信任,安全,诱惑,给予和被掌控。
掌控者必须要把握好其中的尺度,在量度上,要循环渐进。
这次他突破了原本应有的进度,他担心会激发佳明的反抗心理。
没有,她享受这种关系,即使她不会承认也说不出口。
她有“受虐”的欲望,正如他对她,也有“施虐”的强烈欲望。
二月份的威尔士又冷又潮,街上行人稀少。
龚彻给佳明围好围巾戴上手套,两人牵着手在浓雾中漫步前行。
先是去咖啡馆坐上两叁个小时,她的包里随时都装着袖珍小说,这时刚好拿出来翻看。
这座咖啡馆是座挑高的斜屋顶式风格,屋内的立柱方正粗壮,砌着棕红色砖墙,是一个有名的意大利设计师建造的。
屋内温暖如春,佳明桌下的双腿跟龚彻的挨着,偶尔动一动,对方会从电脑屏幕前微微蹙眉,警告地看她一眼。
用完午餐后,他把东西寄存在这里,领着佳明去附近的公园。
“一直说带你过来散散步,一直都没时间。”
佳明的手被他拢进荷包里,她掐他一下,勾着唇埋怨:“路都看不清,来这里干嘛呀。”
“怎么会呢?”
他把她抓过去搂住,两人沿着参天大树下的小路踱步,不时的会迎面走来一些裹着大衣的外国人,还有人穿着运动衣在跑步。
不远处传来小孩子咯咯的笑声,随即一个穿红衣服的男孩从他们身边跑过,后面一个同色衣服的小女孩嚎着嗓子哇哇哭着追他。
龚彻敞开大衣,将佳明裹进去:“你说我们以后的小孩会不会也这么皮?”
佳明偏头看他,只看得到一截下晗线利落漂亮的下巴。
男人捏捏她的脸:“估计你会把他们宠坏,宠得不知天高地厚,难为我还要教导他们。”
“哪里会。”
佳明拿脑袋撞他的下巴:“你胡说!你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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