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为什么......
姜行止这番话已经说得清晰直白又明确了。
“我想要什么，你还是不清楚？不明白？”
夏如水本来就不聪明的大脑更加乱套，拼命地从角落里想要抠出姜行止想要从她身上得到什么。
其实她也并非是完完全全的不懂，夏如水多多少少也能感觉出那么一丁点的不同寻常。
但同她说这些话的对象是姜行止，夏如水就完全不会思考。
姜行止是不可能的。
谁都有可能，但唯独姜行止不可能。
她......不明白。
夏如水有一种在语文课上被老师点名起来回答问题，回答不出来就不能坐下的感觉。
她双手绞紧，也不敢在姜行止专注的目光中低头躲避，硬着头皮和姜行止深深的眼神对视。
方才水润润的唇瓣有些发干，夏如水咬了咬唇，微微肿起的唇瓣更红了几分，她干涩道：“对......对不起，我......我......”
她“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眼神迷茫且慌乱。
不明白姜行止的意思，可又怕自己的不明白让姜行止更加生气。
她不想惹姜行止生气的。
但是今天晚上却不管怎么做都不对，姜行止还越来越生气。
夏如水快哭出来了。
姜行止的笑声更凉。
“想不明白就继续想，直到你想明白为止！”
姜行止气到不想再和夏如水沟通，冷冷地丢下一句话，摔开书房的门离去。
夏如水缩在椅子里，将脑袋埋在膝盖上，想了很久很久。
她们两个这算是......真正两清了吗？
好像能维持着这些微弱联系的东西都被姜行止还给了她，她们两个，以后不会再有交集了吧？
姜行止那么生气，以后或许都不想再见到她了。
为什么分别的时候要这么难受呢？
*
第二天，夏如水早早起来，老宅却没有姜行止的身影了。
以前她工作再忙，也很少那么早就出门的，一般都是会吃些早餐的。
不在姜家老宅的时候，早餐是夏如水做的，姜行止虽不曾赞扬过她的厨艺，可是早餐吃得都不少，至少能维持住忙碌一上午身体所需的能量。
姜行止现在已经这么不想看见她了吗？
连早餐都不在家里吃了？
夏如水觉得自己似乎是做错了什么，她怎么会把姜行止逼成这样，连自己的家都不想呆了？
该被驱逐的，离开别人家的，是她才对吧。
夏如水心情怏怏，也没吃多少早餐，随随便便吃了两口，回到齐叔专门为她新装修的房间，收拾好自己为数不多的东西，打包好行李，与韩婉筠等人告别后，坐上了经纪人派来接她的车子，离开了姜家老宅。
没有人知道她这次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走的，就连韩婉筠也是一脸迷惑。
按理说，昨天晚上她点拨姜行止和夏如水说开以后，气氛不该如此啊？
怎么摊牌以后，感觉两个人越来越奇怪了？
女儿从早上就不见踪影，小水水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