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再一次将被子盖住了他们,怀里的变态小看护已经软得像一块棉花糖,香甜可口。
关于这种事情林羡鱼好像都是被动的,等到一切偃旗息鼓她躺在桑时西的臂弯里好像才后知后觉的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被桑时西的气息包围着,早就应该明白纵然桑时西平时看上去有多清心寡欲,但是他也是一个男人。
孤男寡女同在一个房间,又是这样暧昧的气氛,很难不会发生点什么。
所以一切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桑时西在摸她的头发,她发现桑时西特别喜欢摸她的脑袋,摸得她忍不住问他:“你是不是以前养过狗?”
“没有。”桑时西说:“所以一直挺遗憾的,不如以后我们养只狗吧!”
桑时西将林羡鱼捞进怀里,将自己的下巴放在林羡鱼的头顶上,他的下巴很尖,戳到她的头顶有点疼。
林羡鱼在他的怀里动了一下:“你的下巴这么尖,你说你是不是整过容做过下巴?”
“你猜。”桑时西滴低低地笑,他的笑声真的很撩拨心弦。
忽然他低下头轻轻咬住了林羡鱼的耳垂,因为林羡鱼的耳垂看上去肉厚又很大,咬上去一定口感很好。
“大桑,你不需要养狗,你自己就是狗。”林羡鱼被他咬的有点痒,缩在他的怀里笑道。
变态小看护的全身皮肤都红了,变成了粉红色,这倒是一个特别奇妙的生理反应。
于是桑时西又去咬她另外一边耳垂。
他咬的不算重,有一点点的痛,更多的是又酥又麻又痒,林羡鱼在他的怀里拱来拱去。
“痒死了痒死了。”她在他怀中不停的乱动,令桑时西忍不住又抱紧了她,危险一触即发。
林心如羡鱼也感觉到什么,甚是惶恐:“桑时西,你的体力不会那么好吧。”
她不安地扭动身体:“你的衣服还在门口放着,不怕被人拿走?”
“如果你不再乱动的话。”小看护的皮肤滑不溜丢,桑时西原来搂住她肩头的手慢慢的向下移动。
就在此刻桑时西的电话忽然响了,林羡鱼立刻说:“你的电话响了,快去接。”
”让它响着吧,现在还有什么事情比眼下的这件更重要呢?”
桑时西的手继续的在他的胳膊上往下滑动,手机却锲而不舍地响着,响的人心烦意乱。
桑时西只好伸手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过来,电话是夏至打来的。
夏至一般没什么大事,桑时西打算挂掉,可是林羡鱼在他的怀里动了一下。
桑时西手一抖,便把电话给接通了。
电话里顿立刻传出了夏至的声音:“大桑,怎么这么晚了你还没回来?”
“什么时候做起管家婆了?”
“今天夜里睡不着,我去花园里散步,看到你房间的灯还是黑的,我就进去看了看,你没回来呢!你在哪儿?怎么都学会夜不归宿了?小心我跟小鱼儿说。”
“不要多事,睡不着就给红糖多说几个故事就睡着了,就这样。”
桑时西不小心压到了林羡鱼的头发,痛的林羡鱼轻声的叫唤了一下,他刚要挂断电话敏感的夏至立刻听到了:“有女人声音,大桑,你是不是和女人在一起?周围那么安静,你肯定是在室内,你在哪儿?”
”一个女人这么八卦,通常是因为太寂寞,桑时西有决定性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