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揉揉鼻子:“我脑子一向都没你聪明,希望你是对的吧!”
“我一定是对的,今天晚上我们去参加爷爷的生日宴:到时候一切事情都可以解决。”
“好吧!南怀瑾把琴阿姨和白糖都接回来了。”
“那正好我们晚上一起去啊!到时候桑先生看到了白糖,肯定也会在卫兰面前说话的,这样一切都好办了。”
我跟谷雨说了一会话便起床随便吃点东西,就开始找衣服化妆。
我化妆的时候,谷雨就坐在我的身后跟我嘀嘀咕咕。
她说:“我是昨天夜里面南怀瑾接我回来的,一路上他都和桑旗在电话里面吵架。”
“他们两个吵什么?”我停下来画眼线,回过头看着她。
“桑旗说今天晚上参加老爷子的生日宴只带两个保镖,然后就不带任何人了。”
“那南怀瑾说什么?”
“南怀瑾说桑旗明知道是鸿门宴,但是不带人就是自寻死路。”
我手一抖直接把自己画成了狐狸眼,我悻悻的用棉球擦着画歪的眼线对谷雨说:“南怀瑾就是太多疑了,他怎么比桑旗还多疑。今天晚上是家宴啊,带人去做什么?什么鸿门宴,老爷子也在桑先生也在,他还担心什么?桑时西借这个家宴的机会来说和是最合适不过的了,霍佳就是在丧心病狂也不可能在桑家对于我们下手是不是?”
“理是这么个理呀!”谷雨哼哼唧唧的:“可是我从昨天夜里开始,右眼皮就一直跳。”
“你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
“夜里头三点钟。”
“三点钟还不睡觉,你右眼皮不跳才怪!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迷信?你知道吗,这不光是桑时西跟我保证的,爷爷也是那么说,桑先生之前也找过我。桑旗是爷爷最爱的孙子,他会让桑旗有事?”
“我就怕这事情不像表面上看的这样,老爷子和桑先生当然希望桑旗和桑时西平安无事,但是我就怕这桑时西背后蔫儿坏。”
“你才蔫儿坏。”我瞪她一眼:“桑时西早就不是你想的那个人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谷雨老是酸溜溜的,我听得烦死了,就把她赶出了我的房间,全心全意的化妆。
等我折腾得差不多的时候,桑旗就过来接我了。
白糖和桑太太都在车上,白糖看到我很高兴,一个劲的跟我腻乎,我摸摸他的脸:“最近有没有听奶奶的话?”
“有的有的。”桑太太急忙说:“白糖不知道有多听话呢!还懂得照顾奶奶是不是啊白糖?”
我握着桑太太纤细的手指:“妈,这些天让您在外面奔波受苦了。”
“瞧你说的是什么话!“桑太太反过来握住我的手:“我这是出去游山玩水了,白糖不知道有多开心。这是什么受苦呀?再给我来一打。”
我知道桑太太是说笑话想逗我开心,我趁机把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撒娇:“有这样的婆婆我真是上辈子修来的。”
“有你这样的媳妇我才是上辈子修来的呢!”
“啧啧啧,真肉麻,只看到过小夫妻两个前生前世三生三世的肉麻,却没见过婆媳俩这样。”
谷雨在旁边酸溜溜的直咂嘴,南怀瑾的父母都去世的早,所以谷雨没有公婆,她感受不到我的这种温暖,所以在一旁酸溜溜的。
老爷子的生日宴在家中举行,听说并没有外界什么人,只有霍佳还有老爷子的一些故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