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面试官一脸的困惑，栾总也有些不解。
一开始，他还能从秦欢身上看出受过刘伯教育的痕迹，但随着对话的深入，他发现秦欢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显得很陌生，并且深不可测。
他之所以会产生这种感觉，完全是因为秦欢彻底抛弃了刘伯教给自己的那一套办法，纯粹靠自己的“临时性理解”在回答。
如果有便携式的智商检测仪，跟测温枪一下对着脑门照一下就能测出智商数值，那栾总就会惊奇的发现，秦欢此刻的智商已经突破了人类已知最高智商的记录。
“不好意思，我有些不明白。”
“嗯，我看出来了，我的意思是说，决定一个人命运是由诸多因素共同构成的，这些因素在不同时间不同条件下会起到不同的作用，没有主次之分，更不可能存在某个因素具有压倒性作用的情况。”
栾总没吱声，三个面试官已经眉头紧皱了，仿佛在听天书。
“看来我需要举一个更直管形象的例子，对了，还没请问你怎么称呼呢。”
“我姓栾。”
“栾哥，既然你说性格是决定命运的最关键因素，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就是通过这种因素才有今天的？”
栾总觉得自己脑子不太够用了。
他不知道秦欢问这些话的目的是什么。
“这...”
“不要紧张，我又不会坑你。”
堂堂叶氏集团的副总，当着三个下属的面被一个毛头小子这么“安慰”，实在让栾总有些难堪。
还好，他并没生气。
“可以这么说。”
“嗯，我信了，因为你刚刚证明了你的性格确实很温良谦逊。”
栾总微微一愣，这才明白刚才秦欢是在故意刺激自己。
一瞬间，他甚至有点心虚了。
打死他也想不到，这个自己第一眼看上去有点呆的年轻人，竟然这么难对付。
“谢谢夸奖，现在咱们能回到问题本身上了吗？”
“当然可以，我做的一切都是问了解答问题，栾哥，接下来我要说几句话，如果有不小心冒犯到你，还请多多担待。”
“不会又是在试探我吧？”
“绝对不是，其实我挺想继续试探你，但对你这种聪明人而已，试探过一次之后就会产生足够的警惕心，所以再试探也没什么意思了。”
栾总觉得自己嘴巴像是被缝上了，很难开口说话。
“那你说吧。”
“你的性格很好，但这真的足以支撑起你今天的成功吗？别的不说，既然你能出现在这里，恐怕当初有人曾经有意无意的栽培过你吧，说的更简单一点，如果没有这个贵人大力扶植，仅靠自己所谓的性格，你真的能有今天？”
秦欢真的是智商飞升，甚至到了洞察一切的程度。
他很清楚，姓栾的是受刘伯指使，过来“录取”自己的。
而刘伯十分注意维护自己的形象，这种“不太光彩”的事儿自然不会让外人来办。
因此可以得出，这个姓栾的跟刘伯关系很密切，绝对是心腹级别的。
另外，从三个面试官的态度可以证明，姓栾的来头不小。
看他的年纪，撑死不到40岁，这么年轻就混的出人头地了，八成是受到了刘伯的力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