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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耳的闹铃蓦然响起,也许是太过疲累,棉被里的人连翻身的动作都没有,尤自熟睡,直到手机闹铃也加入热闹震响,苏小小才猛地坐起,一脸的睡眼惺忪。
  关掉吓得人心脏怦怦跳的噪音,大脑还有些呆愣,几秒后,她忽地脸上一红,跳下床到浴室洗漱,一定是那男人睡前故意褒咸湿电话粥,这才弄得她做春梦,小裤上濡湿一片。
  还只是清晨五点半,天色灰蒙,淡淡晨光下已有早班飞机开始起降,她快速地吹干长发,今日的戏要在热闹的街区取景,得避开过多的人潮所以时间订得很早。
  在台湾待了近两周,新的电影同样由闻峻的电影公司制作,也是她参与的第叁部戏,其实演员这个职业确实是个体力劳动的工作,尤其这一次她终于算得上是女主角之一,戏份多了,压力也更大。
  第一次离开香港到这么远的地方,初时颇为忐忑,但吃住条件竟出乎意料的好,下榻在台北最气派的圆山饭店,依山面河,俯瞰整个台北盆地,奢华舒适,也不知道是不是闻峻这次经费充裕,总之叁个主角都住在这里。
  明日台湾的戏份便结束,这是拍拖以来,第一次与那个男人分开这么久,虽然如陀螺般忙碌,但心中却着实想念。
  几个月前男人求了婚,但当她和闻峻说自己要结婚时,他差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跪下,说现在正是刚起步,观众没太深刻的印象,一结婚演艺事业等于宣告结束,况且她年纪还轻,根本不需要这么着急,就算过两叁年她也才不过二十叁四岁,到时候事业有了一定基础,结婚的影响多少在可控范围。
  私底下和她洗脑了一大堆女人自己要有钱有事业,自主独立,男人靠不住云云在那男人听来完全是有害言论的主张,他自是不会去理会闻峻答应不答应,但就连琪琪和琪妈都劝她现在结婚太早了,等个两叁年也没什么,如此一来,她便有些犹豫。
  对于两人的感情当然没有什么怀疑,但脑海中突然想起以往努力存钱的日子,为着有朝一日能做些自己想做的事情,好像,还没有真正地过过属于自己的生活。
  男人同意等她拍完这部戏先订婚,结婚暂缓,不知道为什么,他似是不信鬼神,但又总爱去西贡那间小天后庙,摇了签说他逢九不适合婚娶,那男人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作罢。
  两人时间都不固定,不开工拍戏的时候,闻峻给她安排了一些课程,但不算紧凑,倒是他常常凌晨才回家,他忙的时候,她便过元朗,闲的时候,他也会来大埔,生活和以前差不多。
  东星社的生意她不清楚,只觉得男人身上那股嚣张霸道的气质越来越盛,却仿佛渐渐隐入了血液之中,但不正经的时候依然下流无比。
  今天是她的二十一岁生日,原先那男人让她和剧组请假,但再两日就能回港,况且台湾的每场戏几个主角都有戏份,还是新人,苏小小不想给人不懂事耍大牌的印象,便说周末再一起过。
  昨晚通电话,两人腻歪许久,但今早一起床,她又开始想他了。
  上午在东区封街取景,除了不少民众围观,也有娱乐记者驻点采访,电影在拍摄时同时有曝光度,算是宣传预热,只不过真正的外景等待时间很长,效率比室内景差得多,耗了大半日收工,下午又紧接着到北海岸拍摄,回到圆山,苏小小累得连晚饭都没力气吃,洗了澡倒在床上便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被手上抓着的手机震动吵醒,带着浓浓的睡意,电话另一头却是低沉的笑声,”这么早就睡了?“
  “唔,雄哥,”,苏小小翻了个身卷在被里,嘴角已是笑,“我好挂住你,”,她忍不住说,
  “明天就回来了,”,他又笑,以往的自己难以想像有一日不仅会拍拖,还是这种甜腻的风格。
  “你在做什么?......”
  正说着,门上传来一阵敲击,苏小小疑惑,时钟显示已是晚上九点,这时候怎么会有人来找?
  然而凑上猫眼,她立时大叫一声,拉开门便直接跳到来人身上,那人一手拎个小袋,一手抱她进房,抵在墙边热烈地吻住。
  唇舌纠缠,大手托着她的臀捏了几下,“陈太,生日真的乖乖在房间睡觉?”,近两周没见面,确实挂念。
  “你怎么会来的?”,苏小小搂着他,以为在做梦,皮外套上还有些外面风尘的气味,他真实而温暖。
  “细宝贝,不想要生日礼物?”,大手伸进女孩衣内,在滑腻的背上滑动。
  昨日便被他撩拨地做了奇怪的梦,现下被抚弄,身体一下便躁热起来,男人在耳边不轻不重地咬,充满雄性的气息令她酥软,“什么......礼物?”
  他低低笑着将她往下放了一些,隔着裤子,那坚硬的东西已然顶在下身,“千里送肉棒,room service。”
  她羞红了脸,身子却不受控制,底端一下渗出湿意,“你好衰(坏)啊!”
  “我衰(坏)?不是吧?”,他直接走进大浴室,欲念早在见到她的瞬间就无法压抑,“陪我冲凉。”
  男人将肥皂塞入她手中,抓着她便站进了花洒之下,苏小小只得也脱了被水淋湿的睡衣,细细将皂滑过那身坚硬健壮的肌肉,涂抹出绵密的泡沫,男人雄伟的东西昂扬热挺,都说小别胜新婚,这是两人第一次分开这么长时间,还不等清水彻底冲刷,他已经低下头开始热烈的吻。
  犹在情动,男人的手指顺着诱人的曲线向下进攻,探入如同布满吸口的小穴,“细,两个星期没插你,又这么紧?”
  苏小小被吻的急喘不已,又被他的咸湿话弄得羞涩和期待,东西抵在她小腹上,如同一根铁棍。
  他将女孩的一条腿架起,”宝贝,来,自己把大棒棒插进去。“
  听他得寸进尺的要求,她顿时不知该放手还是照他的话做,阳物在花穴外上下磨弄,内里被激的苏痒空虚,苏小小的掌心只得轻握住了那粗大的炙热棍物,免得他到处乱蹭。
  ”对准了?“,男人握着她的腰,一用力,半根肉棒便插入小穴,蜜道锁得他粗喘,顺着滑顺汁水稍稍抽出些,才再度猛然整根贯入。
  一条腿被拉高,阳物插入的角度和平时不同,苏小小被那种既猛烈又充涨的快感瞬间弄得吟叫,仿佛下体被完全撑开,穴内无数敏感神经都感受到了这入侵物的力量,那东西随即开始热烈抽插,每一下都完全抽出又完全深入,男人将她抱起来抵上磁砖壁,苏小小忍不住用双腿缠他,无意识地将那不断暴力进攻的东西纳入。
  不知干了几百下,他似乎才度过初时那种急欲交欢的兽欲横流,随手抓了条浴巾将她裹住走向床,大手揉着两团丰润,复又轻咬着其中一点玫红,痒痛的感觉令苏小小更为刺激,热流汨汨,让肉棒抽插的声响更为淫靡。
  “名就叫小小,奶就大大的,细,你说这是不是叫人小鬼大?”,他愉悦地欣赏她被操干的面颊红润,大眼含水的纯欲模样,“常常捏,好像又长大了。”
  她抓着床单,双乳依然剧烈摇晃,他放慢速度,猛地将棍物插到最深,几乎卡入宫口,又将女人的纤细双腿并在自己胸前,如此一来小穴锁得更紧,用这个姿势抽插,每一次都像是生生劈开紧闭的窄小肉缝。
  苏小小早已忍耐不了那东西不知疲累的抽插和他色情的样子,双腿被铁臂锁着,那男人甚至握着腿左右旋转了几下,仿佛螺丝锁入窄洞,四面八方的磨擦快感前所未有,她猛然叫了一声,小穴立时开始夹击,“雄哥,不行了,”
  “你不是讲小时候羡慕别人去坐旋转木马?”,他淫邪地笑。
  喜欢她这无可奈何只能被不断插开的抵抗,巨龙攻势陡然猛烈,弄的她声声叫着,房中氛围一片淫浪,想忍住,却怎么也无法控制,“细宝贝,夹得老公好爽,我们就这样干到天光怎么样?”
  那男人似乎正在兴头,两人相交处汁水喷溅,不断发出肉体撞击的声音,高潮如浪连绵,直干到她潮吹,他才肯泄一次。
  苏小小无力地抱着他的腰,缩在他怀里,秀美的面颊还带着潮红,唇边却是甜蜜笑意,男人拨了拨她的发,又在她额上吻了一下。
  “雄哥,你怎么会来的?”,这男人平日里总一副流氓古惑仔的模样,但真要搞浪漫,每每令她惊喜不已,其实后日就能回香港,也不差这一日半,但他还是来了。
  “不想我来?”,他笑,见她开心的神色,不免得意。
  苏小小也笑,在他胸前亲了亲,“想,都说好挂住你了。”
  “又舔我?陈太是不是还没被插够,给老公吹吹箫。”
  她捂着他的嘴,两人滚在床单里笑闹,腻了片刻一个声音忽地打断此刻温馨,苏小小脸上一红,才想起来连晚饭都忘了吃。
  原想叫点客房服务,但那男人却说难得来台湾,干脆出去逛逛,虽然时间不早,但和香港大排档一样,台湾的夜市营业到极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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