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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也许是一小时,也许是两小时,一开始的时候因为太过害怕,脑中的时间感渐渐紊乱。
  苏小小被那个猥琐的男人蒙住双眼反绑着扔进车中,心中惊惧无比,害怕的几乎要昏过去,那只男人的手却一直在她身上逡巡,从大腿到腰臀再到前胸,她吓的眼泪直流,却动弹不得,车行摇晃,而那人的手或揉或捏,似在感受手中的滑润和浑圆,令人作呕而绝望。
  车停后,她被人扛着上了一个电梯,隆隆地铁栅关闭,周遭有风的声音,似乎很空旷,不知道到了几楼,又被粗鲁地推进一个房间之中,地上粗砺的水泥地面擦破了手肘,除了脚踝和刚才爬出窗户跳下铁皮时的擦碰,身上的疼痛又多了一处,
  身体上的痛感,却早已被心中极度的惊惶所掩盖,嘴中塞着布,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房外声响逗留了一阵,又再度渐渐消失,苏小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知道南哥怎么样了?还有淑芬,这些人,也只能是南哥在江湖上的仇家了,前一阵子南哥说最近有些麻烦,难道便是因为得罪了这些人?
  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但是这几个月,她也知道南哥在洪兴社之中似乎地位不低,身边还有山鸡和大飞哥,但为什么南哥还会陷入这样的境地,被迫躲在观塘避风头?
  江湖上的事情,他从来不和她多说,也许是不想在她尚未恢复记忆之前让她有更多压力。
  想要好好思考,但却怎么也无法集中精神,心中实在太过害怕。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轰隆声响震醒她零碎的思绪,那是电梯铁栅碰撞的声音,一个沉重的步伐踩碎地上细小的沙石,有人来了!
  苏小小努力将自己的身体朝紧靠着的墙面向声音的反方向挪动,她看不见房间有多大,只是尽可能地向她认为的里侧躲去。
  前方传来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随即便是门把转动,那个声音一步一步在耳边震动,如同可怕的威胁踏在心上令她全身神经绷到极致。
  “不错嘛,果然是个靓女,”,男人的声音低沉而独特,充满火药味和暴戾的气息,令人听过难忘,她心中悚然一惊,脸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这是下午在公寓楼道中的那个男人,
  “陈浩南咁惜你,跑路都带着,边个知道还是落到我手里。”,他笑起来,声音中却似乎有种怒意,
  她想问他是谁,到底抓自己想要做什么,但嘴中只能呜呜,脚步再度移动,一下子跨越大半距离来到她身前,视觉被蒙蔽时,那股压迫的气息却在听觉之中显得更为立体,几乎瞬间,她直觉向后缩,然而一只大手直接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提起来,眼前被忽然刺入视网膜的光线逼出了原先就滢在眼睫的泪水,遮眼的布条被人扒开,一瞬间的晃眼,令她无法看清面前的男人,他身后的水泥墙上吊着几颗临时灯泡,令他的脸背在暗影之中,男人非常高大,只是单手便毫不费力地提着自己。
  这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房间,也许是废弃又也许是未完工的楼房工地,一张破桌随意地搁在一侧,
  “挺靓啊,”,语气掩不住暴虐,“陈浩南竟然抛下你逃了,我布置了这么久,他竟然能这么有运行,我真是不太爽啊,”
  他的脸一下地凑近苏小小,大手捏着她的后颈,巨大力道令她忍不住挣扎,然而双手被反绑着,整个人只能靠左脚站立,根本无法挣脱那只铁钳似的手,眼中不断落下泪,心中已是恐惧到极致。
  那男人直挺的鼻梁埋入她发间,细腻的耳垂被他咬住,疼痛窜入脑中,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是直接捏上她柔软的胸,丝毫没有怜惜,用力揉弄着,“陈浩南跑了,那我就干他马子干到他出现为止。”,声音低沉地像是地狱之中的恶魔,
  “长得不错,”,他顺着脸颊舔掉她源源落下的泪水,“放心,以他胆小的程度,我哋有大把时间玩,”
  她拼命摇头,想躲开,嘴中依然无法叫出声,却忽然感觉胸前一凉,单薄的连身裙被他粗暴扯落,几声裂帛,内衣后的钢扣迸裂,浑圆软嫩一下子弹跳在眼前,裙子的碎布依然褂拉在身上,古铜色的大手立即揉弄起那对不算巨大,但却丰满细致的乳房,视线赤裸地从粉红的尖端小豆,一直延伸到平坦柔软的小腹,还有穿着底裤的下身,修长白皙的腿颤抖,几乎无法站立。
  男人的眼神为之一变,下身瞬间鼓胀起来,不管她的哭泣挣扎,这些在他眼中都不及欲望的勃发,他将她一下子抱起走向那张破桌,计划既然改变,原想将她抓回堂口关几天,没想到只是上来带人,便已经忍不住上她的欲望,而他向来不喜欢忍耐自己的欲望,例如,杀掉陈浩南的欲望。
  赤裸带来的恐惧几乎令她晕厥,她拼命扭动,想踢他,但被他巨大的力道固定在身前,跨间的鼓胀紧紧贴着自己底裤下的敏感,而那份鼓胀在短短几步的距离中,似乎涨得更大,那是雄性凶猛的欲望,
  她被摔在桌上,下一秒,便被一巴掌掴的眼冒金星,脑中晕眩,挣扎的动作亦是一顿,嘴角有丝腥甜,男人湿滑的舌猛地吻在她唇上,像是在舔弄那股血腥,迷茫间,齿贝被瞬间顶开,男性荷尔蒙灌入鼻息之间,男人的胡渣将她的唇周刮的刺痛,然而此时苏小小只感觉他的大手,一下子扯碎了自己的底裤,下身瞬间一凉。
  然而面对侵犯的直觉反应,大脑根本无法控制,她再度剧烈挣扎起来,男人想做什么,她自然是清清楚楚,然而心中的慌早已几乎将她焚烧殆尽,顾不得害怕,本能地便是挣扎以及逃离。
  ”啪!“,又是一个耳光,力道大的令她瞬间失去意识,“衰女,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