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间出来看到肖恪还是这个样子的时候就不由担心这孩子是不是傻了。
“肖恪。”江与别出声。
肖恪像个机器人一样的缓缓扭过头来看他:“嗯?”
脸还是红,耳朵已经快红透了。
江与别微微一笑:“难受的话就去洗手间解决一下。”
这个提议是真诚的,毕竟那样的片子看了两个小时,有反应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可能是那些片子给肖恪的冲击力在很大一部分上阻滞了他大脑的运转,于是疑惑的问了句:
“解决什么?”
江与别没想到自己的这个提议肖恪竟然没反应过来,笑了下:“看了这么久,你没反应?”
“什么反应?”
什么反应?这个反应江与别要是说出来的话就有些直白了,肖恪不知道能不能受的住,江与别笑了下,没说,觉得肖恪要是真难受的话应该自己知道怎么纾解,便摇了摇头:
“没事,你自己不觉得难受就行。”
说完便又回了书房。
肖恪看着江与别离开的方向,缓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解决生理问题。
肖恪的视线缓缓往自己身下看了一眼,的确是很精神,但他却没有去纾解的意思,他对这方面的需求一直很淡,稍稍转移一下注意力就能让自己缓解不少。
可转移了注意力,压制了**,却没有解决实质性的问题。
江与别让他看这些片子是为了让他知道什么是激情,他现在知道了,然后呢?
拍摄的时候应该是要对江与别做出这些事来的吧?可他没有这个信心,他甚至都不敢把自己和江与别带入到那个场景中去。
虽然说喜欢一个人就一定会有**,但是他对江与别的喜欢还没有到这个份上,又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敢想过。
他怎么敢呢?
可是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这是拍摄期间一定会做的事情。
他不仅要想,还要敢,要做。
对江与别。
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后肖恪又勉强自己看了几段影片,期间尽可能的把影片中的两个人带入成自己和江与别,但他只坚持了五分钟就彻底忍不住了,起身去了洗手间。
江与别说的没错,他确实难受的需要纾解。
肖恪从来没有哪一次自我纾解像今天这般痛快,爽的他小腹都跟着颤了颤。
但实质性的问题却并没有随着肖恪纾解过而迎刃而解,他能单纯的看影片,但是却不能有任何关于江与别的幻想。
连幻想都不能了,那实际拍摄的时候自己要怂成什么样子?
是会被吓到硬不起来?还是说激动的可以瞬间缴械?
不管是哪一种都不行,他必须要克服这个问题。
可是该怎么克服呢?
肖恪洗了手走出洗手间,却没有回去客厅的位置重新落座,而是看向书房的方向静默着,几秒后他突然有了一个想法,迈步走了过去。
江与别正在书房的藤椅上看书,手边的小桌子上放了一壶花茶,莫名有一股退休老爷爷的做派,听到敲门声后侧目看过去,见到肖恪又悄悄的只探进来一颗头,无奈的笑了下:
“怎么了?小地鼠?”
肖恪:“……能陪我一起看吗?”
“嗯?”江与别没懂:“看什么?”
“那些影片,我们一起看。”肖恪整个人走进来:“那些片子带给我的尴尬我很好克服,我当成是个学习题目就可以,但是我面对你的尴尬应该有点困难,我想,你要是陪我一起的话,应该会适应的快一点。”
江与别有些为难,虽然说男人看片没什么,但两个男人一起看片就奇奇怪怪了。
还是跟一个比自己小12岁的孩子,那画面怎么看起来都像是在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