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三封的言外之意是,你在看不起谁?以为我实力不够,放跑了几个活口吗?这是对他的侮辱,对天才二字的侮辱。
向震点了点头,然后望向了万剑道:“你亲眼看见了,杀你弟弟之人吗?”
万剑连连摇头:“是我弟弟的一个师兄,亲眼看见的,我刚才,是口误了口误了。”万剑吓得不行,因为在这里,就算他是皇子,那也得要低着头,他刚才那么高调,说真的,没死,就已经是万幸的了。
“那就不要瞎说话!”向震咬牙切齿,一脸怒意的说道。
之后万剑将那谭元武,给喊了过来。
谭元武此时,那是六神无主,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看见杀害万奇的凶手,甚至都可以这么说吧,是不是大梁国的弟子所杀,他还都不是太清楚。
因为他当时是为了以求自保,所以这才把这个屎盆子,硬扣在了大梁国弟子的身上。
“完了完了,这下完了。”谭元武根本没有想到,万奇的死,竟然能引发这么大的连锁反应。
最后待他来到向震与许三封面前之时,他竟然都一个腿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把你看到的,说出来!”向震开口道。
“我…我…我……。”谭元武牙齿直颤,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说。
万剑倒是谈定,因为他得理不饶人,之后他对着谭元武说道:“你把你那天跟我说得,现在原封不动,直接说出来不就行了。”
“哦哦哦,是…是…是,是这样的。”随后这谭元武战战兢兢,好不容易,这才把话给说全。
“向师兄,您都听到了吧,他们大梁国的弟子,实在是欺人太甚了,杀了我弟弟不说,还说要把我和我弟弟的项上人头,挂在树上供其他国家的人看。”万剑捂着脸颊,一脸委屈的说道。
“最后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所以这才发下了这个追杀令,不然的话,我弟弟死的可就太冤了。”万剑也是会推卸责任。
“听到了吧。”最后,向震还补了这么一句话,然而这一句话,当然是说给许三封听得。
许三封早有应对之法:“既然你看见了,那你就把凶手的模样,说给我听,之后,我帮你找出这个人来,然后,给你一个交代!”
许三封这段时间,也在找这个凶手,只可惜,他没有找到,与此同时,他还在心想,这到底是何方神圣,可以做到杀人无形,遁迹无踪,最后,彻底的消失匿迹。
这话一出,只见那谭元武,顿时又结结巴巴了起来,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是谁杀的万奇。
不过他,倒是很聪明。
“那…那…那,那帮人蒙着面,我…我…我,没看清楚长相。”谭元武心想,这可是个万金油的回答。
然而这个万金油回答在许三封的面前,破绽百出。
“既然你没看清楚长相,那你为何直接断言下,那万奇,是我大梁国弟子所杀!”许三封的瞳孔,在这一刻里,猛的瞪大了三分。
那谭元武听到这话,在看着许三封的双眼,最后竟然一个没忍住,直接被吓尿了。
与此同时,向震也是有所发现,因为这是一个疑点,一个天大的疑点。
“不好意思,看来是我们这边,出了点问题。”向震气煞的不行,因为这弄来弄去,最后竟然是他们自己,没搞懂这个凶手是谁。
最后向震扭过头去,深深的凝视了那谭元武一眼。
谭元武被这一看,当即改了口:“不不不,我看见了,我看见了,那个人,长得好像有点胖,这个个子,差不多有……。”
这一看就知道,是在瞎编,不说许三封跟向震了,就连万剑,都看了出来。
“妈的,你竟然在骗老子!快说,我弟弟到底是怎么死的!”万剑狂吼道。
最后那谭元武,只好说出了事实真相。
就在他嘴中的最后一个字,吐出来之际,一双无形的大手,瞬间捏碎了他的整个头颅。
谭元武,死!
而下手之人,赫然是那向震,因为这太丢人了。
“至于你,忘记这件事情吧。”向震没有处罚万剑,毕竟死了弟弟。
万剑也是识趣,立马便退到了一边,因为他差点,酿成了大祸。
就在这时候,先前一段时间没有说话的许三封,开口了:“既然是你们的问题,那我们的损失,谁来负责!”
向震当然不会承认错误:“这件事情,还没有完全的调查清楚,而且万奇死的地方,可是你们大梁国的区域,所以凶手,也许就是你们大梁国的人,这一点,你们可根本抵赖不了。”
“调查清楚?”望着谭元武的尸体,许三封就是笑得不行,因为这谭元武,可就是那线索,现在线索死了,这怎么可能再去调查,这也正是向震,为什么会要杀了这谭元武的原因所在。
不过许三封,依旧可以再去反驳:“没有调查清楚,你们就发出追杀令,最后害我们死了不少的人,你这应该,要负责了吧。”
向震嘴角一扬:“当然,毕竟我可是,带着诚意来的。”说着,向震拿出来了一个藏宝地图。
“这是我偶然得来,而且经我几次调查,我确定,它是真的,如此不说,我还在昨日,找到了那入口之所在,只可惜,那洞府内错综复杂,其中更是真假难辨,算作是一个迷宫洞府吧,最后我猜测,这应该是那位创建洞府的前辈,坐化之处,之后为了以防别人袭扰他的英骨,所以这才布置的迷宫大阵,这是藏宝图的复印本。”
说着,向震将手中的藏宝地图,丢给了许三封,之后他又道:“若有兴趣,明日清晨,到那洞府门口来等我,若没兴趣,那就作罢,当然了,我是带着诚意来的,因为这份藏宝地图,已经不需要再解密,你直接按照上面所绘的路线,直接过来找我就行。”
向震的言下之意是,好处,我已经给你了,而且,还是诚意满满,至于你来不来,那不关我的事,与此同时,此前的不快,就此揭过,大家井水不犯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