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瞒来到大学前还对刘宏与亲爹夸下海口,一定会考第一名,这才多久,满目飘红让他急躁,这要是让刘宏与亲爹知道了,那他的脸面往哪儿搁啊?
事实上,刘宏听闻了曹瞒挂红的消息,幸灾乐祸了许久,下令又为太学捐了一笔资金,送了一堆国库中的竹简。
与曹瞒同住一屋的袁绍发现,前几日还在挑灯夜读,与“数”死战到底的曹瞒竟然早早就回床榻上睡觉了,仿佛破罐子破摔,完全将这门科放弃了一样。
梦中,曹瞒坐在教室里,好几位先生围住了他,为他进行《初等数学》的补课。
待他考出了《九章算术》,系统仿佛打开了某一项开关,一连为曹瞒刷新了学习《中学数学》、《高等数学》的任务,任务奖励竟是绝无仅有的兵书《三十六计》!
这《三十六计》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分明非此世所有,却让系统作为任务奖励悬挂在了最上方,摆明了吊起一根萝卜,吸引小毛驴曹瞒去咬。
曹瞒看透了系统要让他恶补数学的险恶用心,却不得不顺从去学,因这一次的“萝卜”,实在太诱人啦!
自此,一连好几个月,每天晚上都有一群穿着粉嫩的女先生来为曹瞒教授“数学”,她们一个个笑语嫣然,如同各种颜色的美妙花朵,出出来的题却如同魔鬼,让曹瞒愁掉了大把头发。
女先生们美貌多才情,曹瞒没心思却欣赏,反而被刺激出了心理阴影。
大学一年的课程,就这么在紧张刺激的考核之中度过了,曹瞒与同窗们在此一年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待最后一门经学考完,已是寒冬来袭,天空飘雪,大好的假期近在眼前。
大学生们放假时间是随着授课先生们的官职安排而变化的,因帝王对太学的重视,许多重量级的先生都是朝堂之中的高官,而一年之中最集中放假的时候,就是除夕了。
朝堂会进行一年的总结,为来年大汉帝国发展展望,帝王会大摆宴席召见朝臣,再有朝臣们自己举办的各种宴会。
除夕前后的洛阳街道,是最热闹,最有人气的!
曹瞒放了假,回到家中。
曹嵩忙于工作,一年未与曹瞒团聚,父子二人相见时那是热泪盈眶,过了片刻,曹嵩又忧心忡忡地比划起了曹瞒的身高,长吁短叹:“怎么别家孩子长个儿,就我们阿瞒不长呢?这可如何是好?”
被亲爹当面戳痛脚,曹瞒气鼓鼓地回道:“我都六尺有余了,不算矮子,现在我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爹您多给我补一补,说不定来年我就长到了七尺,后年我就能成为身长九尺的高个儿汉子了。”
曹嵩感慨道:“不求你长成九尺,便是能长到像为父这样的八尺也足够了。”
曹瞒转过头去不想搭理他,哪有一年没见刚团聚就戳人痛脚的?太够分了!
放假回来以后,曹瞒又换上了女装跑了一趟皇宫,大宦官曹节亲自来迎接他,笑容可掬地对曹瞒躬身:“恭喜好侄儿,又长大一岁。”
曹瞒心情颇好,回拜曹节道:“大叔叔也是,又老了一岁。”
曹节笑容不变,对曹瞒道:“陛下在宋贵人的宫中歇息,阿瞒不如承德宫等候片刻。”
是了,刘宏已经是娶了好几个美人贵人的男人了!
曹瞒八卦心起,询问曹节:“陛下当真宠幸女子了?”
曹节笑容不变:“选秀以后,宠幸后宫才是正常的事,阿瞒何故有此一问?”
曹瞒捂住了嘴,眼珠子滴溜溜转,小声劝曹节道:“你可得多看着点,年纪太小那啥不好,以后会生不出孩子,还会提早那啥不行。”
曹节根本就是没有那啥的断根之人,闻言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如同一尊老佛,不动如山。
王甫眼观鼻鼻观心,低垂着头不说话。
他没明白当红权宦曹节怎么到现在都那么小心翼翼,曹瞒不过是个无官无职的小子,即便有帝王的宠爱,也掀不起什么大的风浪,为何曹节要忍耐再三,一再向曹瞒示好呢?小孩子之间的友谊又能维持多久,说不定过个几年陛下就忘记与曹瞒的情分了。
不久,刘宏匆匆归来,显然是听闻曹瞒回归的消息立刻就动身赶回来的,他气息微喘,身上还有些奇异的香味。
曹节带领承德殿的宦官与宫女们退了出去,刘宏这才与曹瞒说上了话。
曹瞒绕着刘宏转了一圈,狗鼻子耸动,嘿嘿笑了起来:“这脂粉香气,是什么花呀?”
刘宏噗一声笑了:“还能是什么花,美人花。”
刘宏宠爱贵人宋氏,有意将其升为皇后,他对曹瞒说道:“阿瞒那是不知道女/色的妙处,等你体验过了,就知道那滋味妙不可言。”
刘宏还邀请曹瞒:“宫内有许多人献给朕的舞姬,朕让人将她们聚在了一起,比拼谁的舞姿更美,再练出美妙的舞蹈一起来表演给朕看,那些舞姬柔美极了,可谓是纤腰盈盈一握,你也来看看,若有瞧上的,朕就赏你几个带回家去解闷!”
曹瞒指了指自己,又比划了一下粉色裙子,一脸不可置信问刘宏:“陛下您确定要我这样来欣赏舞姬们跳舞?”
刘宏道:“有何不可,她们都不过是取悦的玩物,生杀大权在你我手中,就算朕赏赐给你舞姬,你带回去了人,她还能到处宣扬你穿女装?”
曹瞒摇了摇头:“不要不要。”
刘宏轻笑:“真的不要?你不好奇宫廷舞蹈与异族舞蹈是什么样子吗?你可以藏起来偷看,或者换回男装,正大光明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