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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筝筝将桌上的资料一收,整了整衣服,赶紧下楼。
  楼下,闻余松了松领带,将西装外套随意地扔在沙发上。
  视线一抬,对上正下楼迟筝筝的眼睛,两人具是一顿。
  她今天穿了闻余送的裙子,那是一条吊带长裙,有点小碎花,外面还罩了一件针织薄衫,这样贴身的衣服将她的直角肩和锁骨全都现了出来,带着飘逸感,极为好看。
  大概是为了居家舒服,她那一头浓密的头发随意披散在肩后,额前碎发也只是别在耳朵后面,越发显得脸白皙娇小。
  闻余过去大概天生没有那一根神经,所以他从未觉得有哪个女人有多好看过。
  只有迟筝筝,让他觉得移不开视线。
  楼梯上,迟筝筝也顿住了脚。
  唔……
  闻余穿着白衬衣,一手随意扯开领带松了松的模样,实在是太勾人了!!!
  他怎么可以这么好看!还这么撩人!
  生成这样,也太犯规了吧!
  两人视线相对,各自直勾勾看着对方,片刻,迟筝筝通红的耳根动了动,垂下头,缓缓下楼,心跳失控。
  闻余也有些不自在,他咳嗽一声,看着迟筝筝道:“冷吗?你穿得好像有些单薄。”
  “不,不冷。”迟筝筝忙说,又觉得这样很尴尬,补了句,“下午既然不出去,你要不换身舒服点的衣服?”
  “好。”闻余嘴角微扬,眼中笑意更浓。
  他听话的上去换了休闲服,很快就又下了楼。
  迟筝筝坐在餐桌上等他,没开动。
  “以后你先吃,别等我。”闻余说。
  “好……”迟筝筝应了,嘴角笑容越发明显。
  她笑,闻余也笑。
  依旧是各自吃饭,但不知道什么时候,闻余夹了菜放进她的碗里,声音带着两分担忧:“多吃点,你太瘦了。”
  他看看她的锁骨,又看看她那巴掌大的小脸,心里想着,得交代王嫂给她好好做些吃的。
  不行,之前他一个人,王嫂手艺他并不在意,但现在家里有了迟筝筝,还是找个好的专业厨子回来,将她养胖些……
  想到迟筝筝被自己养胖,闻余眼中升起满足。
  “哦,好,你也吃。”迟筝筝将他夹的菜吃了,垂着眼眸,藏住泛红的脸。
  然后……
  闻余夹菜,她吃,闻余夹菜,她吃,闻余又夹菜。
  迟筝筝:“够了够了,我吃饱了。”
  闻余皱眉:“才吃这么点?”
  迟筝筝:“……那我再吃点吧。”是还可以再吃点,就是女孩子嘛,总是想要稍微在在意的异性面前,收着点胃口。
  闻余满足,皱着的眉头松开。
  “你下午要用书房吧?那我去……”
  迟筝筝的话还没说完,闻余轻声道:“没关系,书房大,可以一起。”
  一起呀。
  迟筝筝嘴角一扬。
  -
  吃完午饭,两人便一起去了书房。
  书房确实很大,也放了很多很多的书,偌大的架子各种各样的书都有,还有财经报纸、杂志等等。
  但只有一张书桌。
  之前闻余不在家,迟筝筝就霸占书房里面他原本办公的位置,这会儿闻余也进来了,迟筝筝便想给他让位。
  “不用,你坐那儿,我坐这儿。”说着,他在侧面坐在。
  迟筝筝张了张嘴,见闻余已经打开随身携带的电脑,她便也坐下。
  上午的翻译还差一点点,迟筝筝先把翻译工作做完,然后在网上交了单。
  她活动一下脖子,视线就“不小心”看向旁边的闻余,对方正专注地看着电脑,面无表情,但一双眼睛里面,满是锐利。
  冷峻的脸好看至极,让人移不开眼睛。
  这一看她就看了小一会儿才回过神,耳朵发烫,赶紧收回视线,拿出德语书,准备开始学习德语。
  她没发现,在她移开视线后,旁边,闻余的嘴角扬了扬。
  虽然有原主的基础,迟筝筝学起来容易,但到底是一门新的语言,也是要花费不少功夫,她一边抄写,一边在网上查。
  遇到不明白的地方,她咬着笔,蹙着眉,陷入思索。
  “这个地方是……”旁边,闻余突然开口,缓缓给她讲解。
  等到他说完,迟筝筝才愣愣道:“你会德语?”
  “嗯,会。”闻余点头,拿起一支笔,轻轻敲了下她的脑袋,声音含笑,“记住了没?”
  “没……”光顾着惊讶去了。
  闻余眼神无奈,却没有不耐烦,再次细心给她讲解。
  这回迟筝筝听了,恍然大悟。
  再次看向闻余的时候,双眼就如同两颗小星星,一闪一闪,亮得不行。
  ——果然是男神!什么都会!
  闻余被她这样的视线看着,耳根也有些发热。
  他想,可能是红了吧。
  好在迟筝筝在记笔记,没有注意到,闻余松了口气。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面,迟筝筝学习德语,闻余办公。
  当迟筝筝遇到不懂的时候,就咬着笔头看向闻余,也不说话,只眨巴眨巴大眼睛。
  他立刻就看了过来,拿起笔,细细给她讲解。
  他们两人,一个嘴角笑容灿烂,一个眼神柔和宠溺。
  书房里面,温馨至极。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
  -
  几天的时候,迟筝筝靠翻译挣到了一点小钱,德语的学习也取得了很大进步。
  只不过因为翻译的活难度都比较大,专用名词太多,所以她的学习还必须持续下去。
  几天时间对迟筝筝而言,变化有限。
  但这几天时间,对刘家来说,却遭遇了有史以来最大风波。
  还没等刘宇翔的老爸刘海沣帮他儿子图谋到未婚妻,刘家就被接二连三的打击打蒙了。
  “啪嚓!”
  杯子砸在地上,碎瓷片满地。
  “到底怎么回事?!”刘海沣捂着胸口,又悲又恨。
  “大哥,我们也不知道呀,关于老爷子不好的证据被送到对头手上,现在老爷子下台了,咱们家完了呀!”
  “股市动荡,有一股来源不明的资本插手,现在咱们的股票一掉再跌。”
  “那些人见老爷子下台,现在股市一跌,他们都疯了似的上来踩我们,当初讨好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当务之急是看还能保住多少,大哥,咱们怎么办呀?”
  “是呀,大哥快想想办法。”
  ……
  所有人都看向刘海沣,一双双眼睛,又有多少是想着趁机往自己兜里捞一点,免得最后和刘家一起完蛋?
  老爷子黑料到了对手手上,突然下台。
  股市本来就不稳,现在更是有人出手,搅得一跌再跌,而那些他们求助的对象,竟没有一个施以援手,反而朝着刘家狠狠咬上一口!
  “查!赶紧查!到底是谁在出手!!”刘海沣艰难地吐出这句话。
  其他人离开之后,范珍拿出降压药,倒了杯水喂给刘海沣吃。
  “怎么办?到底是谁要出手对付我们?那出手的人也是有损失的,我想不明白为什么要对付我们?”范珍满脸愁容,眼底满是红血丝。
  刘海沣吃了药,没说话。
  接二连三的一个个噩耗,实在是让他招架不住。
  “是不是迟闻两家?前两天因为宇翔的事情有些龌龊。”范珍问。
  “不是,他们还没那么大本事。”刘海沣开口,声音沙哑。
  这时,电话响起。
  刘海沣微微一颤,这几天,每次电话响起,必然就是噩耗传来,他都不敢看了。
  范珍看了眼,松口气:“是儿子。”
  她赶紧拿起来,接过电话。
  那头,还在医院养着的刘宇翔显然不知道这几天家里遭遇了什么,电话一接通,他便闹着说:“妈,你这两天都没来看我!”
  “妈有事,你在医院好好待着……”范珍宠儿子,没把家里的事情告诉他。
  刘宇翔显然也不在意他们有什么事,他只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