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曾祢虎彻就这么背着产屋敷耀哉离开了。
趁着门还没有关上的功夫,奴良雁归已经和赶来的继国缘一进入到了这个除非鬼舞辻无惨自己打开,否则都找不到入口在哪里的城池之中。
看着城里那些完全不符合逻辑性构造,奴良雁归忍不住吹了声口哨:“还挺有设计风格的嘛。”
“你确定你是在夸他吗?”继国缘一无奈看了他一眼。
炼狱焱寿郎等人已经混入了鬼杀队的其他队员之中,这么多年过去了,估计除了继国缘一之外,鬼舞辻无惨也没有要把其他的人类剑士记在心上的,所以完全不用担心对方把他们给认出来。
只要继国缘一暂时不被发现就可以了。
奴良雁归扬起笑脸并不打算要回答他的这个问题,食指绕起了垂在胸前的一缕黑发,开始思考起了到刚才为止发生的事情:“鬼舞辻无惨是呼唤了鸣女,才让这座城被开启的,也就是说那个叫做鸣女的鬼就是这个血鬼术的施术者与维持者,这里的一举一动应该都是由她的意志来操控的。”
“这个分析从理论上来讲是没有错。”继国缘一如是评价。
“那么问题就简单了。”
他抬起了头,一本正经的模样:“只要找到那个鬼,然后把她给宰掉就好了!”
珠世一开始的意思,其实是想让愈史郎用血鬼术反控制住城之鬼,将这座城化作己用。
不过以鬼舞辻无惨的性格,他一旦察觉了这一点必定就会对鸣女痛下杀手,所以自己动手和鬼舞辻无惨动手其实都差不多。
如果在无限城中进行战斗,鬼舞辻无惨就会认为一切都还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所以奴良雁归此时也只是单纯的说说过瘾而已。
继国缘一知道他的想法,就没有再继续说话,观察了一番左右的动静之后,做下了决定:“去那边吧。”
奴良雁归看了眼他所指的方向,应了声点头答应下来。
滑头鬼的特性可不只是单纯的掩饰自身而已,他带着继国缘一从不同的小型战斗之中穿梭过去,都是鬼杀队部分的成员在于被拉过来的普通鬼进行战斗。
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擦身而过两个人,只觉得本来难缠的鬼一下子就弱了很多。
村田挥舞着日轮刀打倒了最后的一只鬼,一边在心里感慨经过柱们的训练之后,自己确实变强了不少,一边向身后的几名队员吩咐了起来:“快走吧,不要在这里耽误时间。”
“好的,村田先生!”经历了好几次大型战斗的村田成为了他们的领路人。
他们匆匆往远处跑,身边还跟着地打扮成了鬼杀队成员的愈史郎,令奴良雁归笑着摸了摸下巴,发出了一声满意的小声。
他和继国缘一没有在这里做停留,继续向最终的目的地跑,奴良雁归远远的就感受到了属于黑死牟的那股气息,忍不住在心里叹息了一声。
“我说……”
“怎么了?”
继国缘一侧过脸看他,一副不解的模样落入了奴良雁归的眼里,感觉自己提起这件事情跟个傻子似的:“一会见到他,不要冲动了。”
“放心吧,不会的。”
他不假思索便回答了起来,眼神一如既往的平静:“兄长是人类的时候,我尊敬着他,但是他已经选择成了鬼,和无惨一起做了恶,死去之后才是一种解脱。”
“也算是一种赎罪,是这个意思,对吧?”悠太趴在他的肩膀上绞尽了小脑袋瓜子分析这段话。
继国缘一应声“嗯”了一下。
奴良雁归也在这个时候移开了视线,权当自己刚才没有问过,他将自己的感知扩散了开,脚步稍微加快了一点:“他们打起来了。”
时透无一郎被鸣女传送到了黑死牟的房间,与从一开始就在附近的不死川玄弥一起对付着实力最强的上弦之一,他们根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很快就败下了阵来。
不死川玄弥被黑死牟踹向了一边,周身的疼痛被流逝的鲜血让他没办法在继续战力,可他仍然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忽然碰到了一直被揣在怀里的那个不知道做了什么加防这么折腾都没有破碎的玻璃管。
想到了那双熠熠生辉的金眸,他几乎不多思考,就用尽了全部都力气将那管血倒进了嘴里,下一秒就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不断的自动愈合,力气也渐渐的回归了。
他是一名噬鬼者,能够通过吃鬼来获取力量,奴良雁归虽然不是鬼,体内好歹流动的是滑头鬼与特殊灵力人类的血液,对他的帮助并不比鬼要少。
不死川玄弥甚至发现自己能够向奴良雁归那样暂时隐去身形和存在感,这对目前的战斗非常的有帮助。
他抬起枪打偏了黑死牟欲砍向时透无一郎的刀,在对方看过来之时,身体化作雾气消失,熟悉的套路令黑死牟微微地皱眉,似乎还能够嗅到属于奴良雁归的气味飘散在空气之中。
奴良雁归的血对鬼有一种难以抗拒的吸引力,并非是寻常意义上的稀血,却比之更胜。
他这么一晃神,甚至没有注意到有人在向这边接近,直到距离已经仅剩下三四米才察觉到,就挥刀向那边斩了过去。
月牙形的剑技打破地面扬起了一阵灰尘,被钉在柱子上的时透无一郎也被人放下来移动到了旁边的安全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