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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PO文学 > 综合其它 > 官场纵横:第一读心术 > 马英霞的过去
  “我给按摩一下吧,反正你也来了,这个时候就走也不合适。我可是专门学过按摩的技术。”马莉看着王位位说。
  “行。”王位位觉着这样不停地聊下去,也不是办法。说不定聊到一些情景,会让自己更加难堪。
  王位位躺在床上,马莉从他的肩部开始,使用了自己所有的技法,用心地为王位位按摩。本来王位位就是自己的情人,现在虽然不能够再做情人了,但是马莉的心里面还是非常喜欢王位位的。因为喜欢,所以马莉非常用心。她不是希望王位位能够给自己回报,只是希望王位位以后在心里面还有一个马莉,有一个好一点印象的马莉就行了,仅此而已。自从来到京市以后,王位位还真是没有很好的休息,经过马莉一阵子地拿捏,还有揉捏,浑身都感觉到酸软,渐渐地就睡着了。
  王位位醒过来的时候,马莉正在用一双大大的眼睛呆呆地看着王位位的身体,弄得王位位很是不自然。因为马莉把王位位裹在身上的浴巾全都拿了下去,她看着的是一个光溜溜的王位位。此时的马莉的心里还真是没有那么多男女之间的欲念,更多的是悔恨。对于王位位的身体,她太熟悉了,已经不必要依靠用身体的关系再来维系自己和王位位之间的感情了。马莉想清楚了自己和王位位之间不可能再有纯粹的男女之情了以后,更多的是想要祝福王位位,也更多地悔恨自己当时的义气用事,如果自己当时不离开荣城,眼前的这个光溜溜的男人就是自己的丈夫。如果当时被骗以后,自己果断地向王位位求救,自己也已经和这个男人结婚了。唉,没有那么多的如果,现在这个男人已经是副县级干部了,自己只是一个沦落风尘的女人,已经没有资格再和他在一起了。她也不想问他为什么来这里,只是觉着能够短暂地和他在一起一会儿就很高兴了。想着和王位位在一起时候的许多美好的情景,马莉掉下了泪水。泪水顺着脸颊流到颈部,滑落到胸前,再滴落到披在身上的浴巾上。她没有光着身子,只是想要在王位位面前留下最后的尊严。
  “你怎么哭了?”王位位醒过来以后,看着满脸泪水的马莉。
  “没什么,我想起过去了。你的衣服,我给你拿过来了。”
  “嗯。”王位位赶忙穿上了衣服。
  “你也穿上衣服吧。”
  “就这样吧。”马莉声音很低,一脸羞愧。
  王位位一愣,突然明白了,光着身子就是这些人工作的性质。
  “这是我的电话,你要是想要重新工作了,你就给我打电话。”看了这里的情形,王位位也明白马莉的收入一定不低。自己现在把她弄出去,如果工资不高,她自己还是会回来的,能够救她的人,只有她自己。所以王位位只能给她留下一张名片,她要是想通了,王位位再想办法才比较合适。
  “嗯。”马莉收下了名片。
  马东海这小子也太不地道了,竟然想要暗算自己,决不能饶了他。王位位想起了司机展恩忠,原来在展恩忠当兵的时候就是在潮海省曾经有一段时间驻扎过曲洋县,应该在那里有一些关系,通过展恩忠也许能够查出一些马东海的东西。王位位想,既然你可以想要挟我,我当然也可以抓你的把柄。于是王位位拨通了展恩忠的电话。
  “王哥,有什么事?”
  “你在潮海省的曲洋县还有关系吗?”
  “我的一个一同当兵的军友的老爸是曲洋县公安局的副局长,去年复员以后,他可能也进了公安局。”
  “嗯。你联系一下,看看能够弄点他们县的县长马东海,还有书记的资料吗?”王位位认为想要抓住马东海的把柄,最好还是全面了解一下马东海在曲洋县的情况。
  王位位走出房间的时候,马东海也已经走了过来。马东海很是生气,因为自己本来打算用录像的事情来要挟姑姑和王位位的计划完全泡汤了。马东海找到了龙少,在龙少的指示下到了监控室,可是并没有找到王位位做那种事情的录像,在过道里面看到的也只是身体,脸部已经被那个女孩子的身体完全遮挡了。难道被王位位发现了?他可是装得真像,没有揭穿自己,而且还来了个隐身术,还真是有些厉害。怪不得练姑姑都被这小子骗得到了手,还真是有一手,姑姑可不是一般人,是一个集团的董事长,什么样的男人没有见过,竟然和这样一个小子在一起了,他一定有过人的地方。不过,马东海不想就这么认输。想要拦住王位位和小姑的关系,还有一个方法,那就是通过大伯。在大伯面前,小姑就是一个微弱的存在,大伯可是马家的族长。再说了,就小姑那点钱,在大伯面前什么都不是,几句话的时间,大伯就可以把小姑打回原形。想到这里,马东海并不生气,他感觉着自己仍然胜券在握,因为小姑一定会在大伯面亲低头。
  “王哥,时间有点长呀。”马东海没有了小姑夫的称呼,仍是王哥的称呼,当然心里面多少有些对王位位调凯的意味。
  “没有什么,只是在里面睡着了。小姐的按摩技术太好了。”
  “嗯,技术的确不错。”马东海当然不相信王位位只是按摩,然后睡了一觉,有一个裸露的女人在身旁按摩,说睡着了,谁信。
  在回去的路上,王位位和马东海各怀心事,都没有说话。把王位位送到马英霞别墅的门口,马东海并没有进小姑的门,上了车就回家了。他要把关于小姑的小姑夫这个情况的爆炸性的消息先告诉爸爸,然后就等着看笑话了。
  李嫂开了门,王位位进了屋子,马英霞正在看电视。她看到王位位回来就问:“怎么这么长时间?”
  “随便见了几个朋友,聊了一会。”
  “东海呢?”
  “回去了。”
  “这小子,怎么也不给小姑打个招呼就走了?”马英霞对于这个侄子很是生气。
  “李嫂,你到超市去买些菜吧,再多买些海鲜。”马英霞想要支走李嫂,想单独和王位位呆在一起。
  “好的。”在厨房的李嫂应了一声。
  “你感觉着双旺镇的煤矿建设什么时候能够投资?”王位位觉着自己还真是不适合在马英霞这里呆太长时间。他认为,马英霞把自己叫来无非就是要告诉自己她怀孕的事情,再一个就是想要和自己结婚的事情。生孩子的事情,自己又不能生,呆在着这里也没有用。想要结婚,也是不可能的事情,这可是违反法律的事情,既然她想要隐婚,那她就让她自己去操作好了。说实在的,王位位虽然对于马英霞的气质很是钦佩,但是只是上次在家里有了一回那种关系,还真是没有到刻骨铭心的程度。王位位觉着自己和马英霞的关系还不如自己和张雨雨的关系,毕竟王位位和张雨雨是有过许多次交往的感情。而且最主要的是,王位位觉着和张雨雨在一起很快乐,而和马英霞在一起感觉着一种压抑,主要来自于马英霞那种长期的工作中所形成的威严无形中造成的压抑。
  “总得等到地质队勘察完了才能确定吧,这也不是一个小项目。”马英霞感觉到王位位在说话的时候,明显地和自己有着一股子距离。她心想,怎么王位位和侄子出去一会就变了个样子,难道他们之间出现了什么事情?
  “等到你确定了,我再来和你们联系吧。”
  “你总得等到吃了饭再走吧。”马英霞觉着自己目前的任务就是要赶紧拉近自己和王位位的关系。虽然自己现在怀了王位位的孩子,但是并不意味着自己和她关系更近了,这个孩子对于自己的意义好像更大。马英霞想到了王位位农村家里的情况,简简单单的三家主屋,然后是两间南边的配房,房间里面什么也没有,还有老鼠在跑动。马英霞知道王位位是那种吃过苦的男孩子,只有生活的艰苦才能够打动他,同样她也想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那段艰苦的日子。
  “我想给你说说我的过去。”马英霞看着王位位的脸说。
  “那好呀。”对于这个,王位位倒是有些兴趣。毕竟通过马英霞的过去才能够了解马英霞是一个什么人,这样才方便以后的交流。
  二十多年前,马英霞十三、四岁的时候,父母都是属于下放的那一类人,哥哥和姐姐因为比自己大也都下放到农村去了。只有她一个人跟着还没有去世的奶奶在城郊生活,也从那种高级的城市住宅区搬了出来,搬进了城乡结合部的狭小的房间,那是奶奶的老家。那个房间要比王位位家的那个房间还要小,下雨的时候,外边不下了,里边仍然接着下,每次都要用许多的盆接着雨水,才能够保证房间不会湿了。冬天下雪的时候,特别冷,马英霞常常是鼻涕直流,还有小手肿得像是红罗卜一样。从外边玩着回到了家里,奶奶常常用自己的身子给马英霞暖手。环境的艰苦,马英霞并不感到可怕,最可怕的是没有人愿意跟自己玩,因为自己是黑五类的子女。
  记得有一次一个小孩子落到了外边的河里,虽然马英霞不会水,还是用绳子拴在路边的大石头上,跳到河里,拼命地把那个女孩子救了上来。上来以后,因为天气有些冷,浑身冻得直打哆嗦。可是孩子的母亲却一把拽住了孩子,打了一巴掌说:“以后别跟小崽子玩,你难道不要命了。”
  孩子的母亲不但没有感谢马英霞,而且还给了马英霞莫大的讽刺。是的,马英霞是想要通过这件事情来表现自己,想要清洗一下自己黑五类的身份,可是得到地是更加耻辱的结果。马英霞浑身都是水,在还有些寒冷的天气中跑回了家,奶奶哭着生了火,烤了很长时间,身体才感觉着有些暖和,但是从此以后,马英霞就躺到了,整整睡了一个多星期。从此以后,马英霞不认为再有真情,对谁都是很冷漠。还有一个往事,也就是那个从前自己喜欢的那个男人的故事,只是那是一个不能够对王位位说的故事,所以马英霞没有说,只是说了自己曾经的一段小时候的往事。自从见到王位位以后,心里的那点心结逐渐有了一点打开,她想要融合到王位位的心里。
  “难道你就不能够接受我的这个曾经封冻的心吗?就是因为我比你大?”马英霞盯着王位位的眼睛。虽然马英霞的眼里没有泪水,可是从她的表情里面能够感觉到十足的痛苦。
  听了马英霞的叙说,王位位想到了自己的童年,一个同样没有人重视,也没有人理睬的童年。这时候,王位位感到马英霞和自己是同一类人,已经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威严的女人。他一下子抱住了马英霞,马英霞把自己的头靠在王位位的身上,不禁放声痛哭。她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接受自己的男人,一个自己可以放下心来的男人,即使他是一个小男人,她也会用自己像大姐姐一样的心理来照顾他,爱护他。他感受到她抽噎的胸口,像是一个滚烫的枕头,她感觉到他的手在抚摸着自己的胸口。她觉着自己应该敞开胸怀给予这个小男人以温暖,于是就解开了衣服,把王位位的脸放到了自己的胸口。一个稍微有些凉的身子,身子里升腾起一股子温暖,她就像是是一个母亲一样用乳*慰藉着自己的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