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喜欢看春宫么,这本可是孤品。”
沈怜脸红:“谁喜欢看了!”
“你师父过几日就会回来的,你也不用这么火急火燎的。”
沈怜眼睛一下子亮了,望着他:“真的么?”
秦郁双手枕在脑后,话都有些飘忽了:“真的。你师父不过一时接受不了,伪君子。过几日他就回来了。”
沈怜一想,秦郁说得在理,顿时笑起来,把书塞到袖子里欢天喜地的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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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清雨走了十来日,回屋的时候是深夜。他倦得很,到了自己屋外正要开门,才听到了些动静。
门没阖紧,漏出一条两指宽的缝隙。屋内情形一览无余。沈怜此刻就坐在他床上,一身白肉便是夜里也是清楚可见的。只见沈怜坐在床边,夹着腿,一手撑着床一手伸在腿间,气喘嘘嘘的。
解清雨再看仔细些,才发现沈怜竟是在他床上自淫。屋内有些暗,看不清她的面容,只听着她不住的哼叫。
“师父,阿怜要你。”
“阿怜想你,想你进来。”
“师父再用力些。”
解清雨一时也不好进门,只得站在门外听着沈怜在屋内叫了许久,面上火辣辣的,心内忍不住有些躁动。
解清雨不知道,自他走后,沈怜日日都睡在他屋内。闲着无事她就看秦郁给她那本春宫。那书也是妙物,画功极好处处细腻,连私密处都画得真人一般。沈怜看着心跳胸闷的,脑子里不由得就想起解清雨那物在她体内进出的感觉。想得多了,身下又湿又痒,她便忍不住自淫。只是总不够,口中还得喊着师父,才觉得好受些。
难为解清雨在门外听了许久的春宫,口干舌燥,心如擂鼓。
沈怜喊的久了,嘴里发干,趿着鞋去倒水喝时冷不防看见门外有人。她一下拔剑推门冲出去,呵斥到:“谁!”
喊了一声她又想起,自己这还光着呢。
解清雨也惊了一下,连忙脱了外衫罩在她身上。
“怎么这么莽撞!”
沈怜听解清雨说话便呆了,茫茫然盯着解清雨看了一会儿,忽然扔了手里的剑,抱着解清雨就哭起来。
“师父你吓死我了。”
“师父你去哪儿了,怎么几日都不回来。”
解清雨才披上去的外衫又掉了,他只好托着沈怜的臀,赶紧抱着她进屋去。
解清雨托着沈怜进屋的几步路,简直是煎熬。他手掌热得很,时不时擦过沈怜私处,她原本就自渎淫水流的正厉害,此刻更是淌出来沾到了解清雨手上。
沈怜哭的梨花带雨,心内闪过许多念头。她不知解清雨在门外站了多久,也不知自己口中喊的那些混帐话他听去多少。方才乍然见到解清雨,她有喜有惊,又爱又怕,这才哭了出来。
如今一时不敢动作,心里发痒想勾引解清雨,却怕他生气。
到了屋里沈怜索性不管不顾的抱着解清雨,只是哭。哭得他胸前一片湿润,哭的自己有些喘不过气。
解清雨才要劝她,她又大着胆子亲着他不让他说话。
解清雨要推开她,沈怜就哭哭噎噎的埋怨:“师父你都……你都对我那样了。第二天你就不见了,我还买了好多你爱吃的等你。”
“你……”
“我不管,师父你都……你都睡了我了,你得负责。”
解清雨还要说什么,沈怜急得又亲住他,抱着他倒在床上,跨坐在他腰间去解他的衣裳。解清雨推不开她,用些力气她就哭喊:“师父你是不是想丢开我不要我了,你没良心。”
解清雨反驳不得,又推不开她,一来二去竟真让沈怜解了衣裳。
沈怜看了几日春宫,学着那书里的样子,低头轻咬解清雨的喉结,从颈项上亲吻到唇边。只是她还哭着,便冲去了几分情欲的意味。
眼泪落在解清雨身上,有些凉,他平日里也是不会哄的,只是冷声呵斥一句:“不准哭。”
沈怜一听他呵斥就慌张,先前哭得厉害,一时也停不下来。好在解清雨不再斥责她,也不催她,沈怜就这么跨坐在解清雨身上,渐渐才息了哭声,眼泪也不流了,不过偶尔抽噎两下。
解清雨等她停下哭声才又说道:“月前临时出事,我去办事了。”
“那你怎么没说一声。”
“事情急。”
沈怜有些委屈,埋怨了一句:“我还以为你又去找城西的那个小寡妇。”
解清雨:“胡闹,这话也是你说的!”
沈怜听他说的严厉,不敢做声。心里别扭,想亲他又不敢真的去亲,只是存了心眼扭捏几下腰身佯作撒娇。
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解清雨就气息不稳骂了一句:“说话好好说,扭来扭去做什么!”
沈怜坐在他身上,两人都赤着身,解清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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