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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她问问有没有胶卷,最好是适配海鸥相机的。
  “我有个相机,这次出来就是打算去城里买胶卷,胶卷这东西碍不着你们什么事儿吧。”
  喜娘心想也是,又不是帮她买武器买毒药啥的,只要她一个姑娘家,做不到一打一百,手里也没武器,就碍不着什么事儿,自己还能赚上一笔。
  这一下山一帮忙,那可就是一两百的辛苦费,谁会嫌自己的钱多啊。
  林夕看着喜娘渐行渐远,轻轻呼出一口气。
  喜娘下山后,先给林夕买了一些日用品,再买了些里面的衣服和两套换洗的衬衫裙子和鞋子,等到她问胶卷的时候,被那个售货员看了好几眼。
  “要海鸥牌的胶卷?那东西精贵着,一个卷拍十张,要十块钱。”
  喜娘心中道了句我的乖乖,又问供销社里有没有。
  这人摇摇头;“没有的,要到市里面买,还不一定有现货。”
  喜娘撇撇嘴,带着买好的东西走了,反正不是她不买,是买不着。
  “哎呦,这人是买胶卷的,还说要海鸥牌,哈哈。”
  “看着就是个家长里短的大婶,还知道这东西呢?”
  这年头胶卷都差不多规格,这大婶一直强调海鸥牌,估计是家里小辈提过一嘴相机牌子,所以才一直说海鸥这两字。
  “管她呢,反正咱们供销社是没有。”
  两人闲聊了两句就各忙各的了。
  喜娘趁着天色没黑,买全了东西就坐上了板车,见到黑子搬了好几缸酒水就问:“咋的买那么多酒呢。”
  “彪爷要的,说是要给大家介绍那个林大夫。”黑子笑笑:“老大是真的很欣赏这个大夫,胆子大不说,医术是真的好,好多人说给她扎几针,全身都轻松了不少,做我们这行的,身上的暗伤和老毛病不少,她这个大夫不但能给人做动刀的手术,还能针灸拔罐艾灸,哎呦,也真是咱们寨子的运气了。”
  喜娘点点头:“还好那天你用的药不算多,要是这大夫昏迷个一天一夜再醒来,搞不好人家要记仇的。”
  黑子挠头:“记仇不记仇的,不都是一条路上的人了么。”
  “说的也是,走吧,咱们小心点,别砸了这几缸子酒。”
  两人满载而归,买了肉蛋菜还有酒和厨房要的调料,回了寨子。
  于此同时,接不到人又在车站等了半天的张菊慌了,她找了火车站的工作人员问了又问,确定林夕出发的时候,就她那辆班次,今天三点抵达闽市。
  可是张菊已经足足等了半天了,看着天擦黑,才着急慌忙的问的,得出这么个结论,她怎么受得了?
  赶紧打电话问了沈廷余那边,却也只是确认了林夕的火车今天会到这个结果。
  得知张菊等候了几个小时都没结果之后,沈廷余严肃的站起来:“小夕说过,回家了会先到家里给我打电话的。”
  没出什么意外情况,林夕是不可能食言的,她不是那样的人。
  沈廷余当机立断,直接报了派出所,但是被告知需要失联一天以上才能帮着介入,沈廷余皱眉,给兵团那边去了个电话。
  顾连胜没想到之前自己许诺的,沈廷余遇到问题可以随时找他,竟然应用在帮他找人上。
  而且人失去联系也就几个小时。
  不过沈廷余提了,他也就给这条火车线路的客运站打电话,工程有点大,他叫了几个人帮忙问,也忙了很久。
  直到深夜,都没有什么结果。
  林华茹着急得要命,张建邦则是找了槐林等几个常去的市内黑市,找了黑市的幕后人询问。
  有时候,这地下的暗处的人脉,要比明面上的能量大一些。
  这人收了张建邦三百块钱,也不来虚的,放话下去开始寻找跟林夕有关的线索。
  只是不管走白的还是私底下的,都需要点时间。
  沈廷余捂着自己的胸口,迟迟不能回神。
  林夕,你不要出事。
  保护好自己。
  林夕……当然有保护好自己。
  在得知晚上大家要给自己庆祝,欢迎她加入的时候,林夕脑子里已经闪过了头孢乙醇伤人法。
  但是,酒很多,人也很多,头孢要想达到中毒的浓度,她没有下手的机会。
  林夕静静等待着,实事先服下了解酒的药片后,又用自己学医,师门说饮酒误事为理由,只浅浅沾了唇以表敬意,回去之后林夕在思考哪些药会让人中毒或者相克的。
  好在她一向都多做准备,自己的医药空间里面又中成药助眠的,加重点剂量,也不是不能药倒这一群人,只是他们最少有十多人在站岗,要如何摆脱这行人,还是个大问题。
  林夕这一晚缩在帐篷里,配置了很多份药包,点燃或者引用,都可以助眠,还是深度睡眠的那种,只等着找个机会,一次就得手,将他们迷晕。
  又在山寨里待了两天,林夕开始和黑子套近乎,表示不会在意当初的事情。“要不是你,我还挣不到那么多钱呢。”
  黑子嘿嘿一笑,觉得林夕还挺接地气的。
  又过了几日,也许是林夕的运气,在有个偷孩子被人发现差点一刀砍断脖子的人贩子成员回来后,林夕找黑子要了乙醚。
  “怕他受不住,脖子旁边又是动脉,就算忍耐,那也会青筋暴起,血液大量流失的话,就算伤口封起来了,那也禁不住之前流下来的血。”
  黑子拿了一小瓶过来,林夕注意到,药水是封存在玻璃瓶里的,上面还有标签,是一串英文。
  外国进来的药剂?
  这三山寨的能量不小啊,连外国药都弄得到。
  “你需不需要阿莫西林。”黑子忽然说出了消炎药的名称。
  林夕点点头:“有的话是最好了,拿来吧,毕竟我要的器械和药品,彪爷那边还没动静。”
  林夕让黑子按住那个脖子受伤的男人,状似无意的说;“也不知道药品提供的地方进不进,要是天南地北的,不知道还要等多久,就这些药物的储备量,不够治疗兄弟们身上的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