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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PO文学 > 综合其它 > 女配也有总裁爱 > 第67章
  这事情这么一闹开,申蔚蔚也就懒得在庄子奕面前再去装模作样了,要说庄子奕这个人藏的也真是够深的,她以前咋就没觉得他这么机灵呢?只是抬抬屁股,他都能知道她要去哪儿,要做什么。
  总之申蔚蔚算是彻底颓了,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玩不过庄子奕的这个事实。
  连着三天没出过门,没跟庄子奕说过一句话,饭还是照旧会做,做的都是他爱吃的,屋子也还是会收拾收拾,家里点的香薰灯也全是庄子奕喜欢的味道,晚上还是陪着他睡觉,但是离得远远的,庄子奕有时候想伸手抱着她哄哄,可是那女人硬邦邦的跟个死鱼一样,他说了几句软话之后就彻底没了兴致。
  申蔚蔚愁啊,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做些什么?难道真要把齐旻澈给送进去?虽然那男人也做过不少让她深恶痛绝的事情,可申蔚蔚一想到这么无辜祸害别人的做法时,就心里头一阵阵的发凉。
  “申蔚蔚,你晾我这么几天也晾够了吧。”到第四天的时候,庄子奕回家看到申蔚蔚和齐宁肩并肩坐在沙发上,两个人并排发呆的时候,他就再没忍住,“老子是养老婆不是养保姆的。”
  “哦。”申蔚蔚回头望了他一眼。
  “齐宁,你,滚去二楼。”庄子奕觉得是有必要好好谈谈的时候了,她就这么憋着不理他,搁谁谁受得了?
  齐宁犹豫了一下,但想着申蔚蔚这脾气怎么也不会受欺负的时候,就乖乖走了。
  “饿了吧,桌子上有饭。”申蔚蔚没穿鞋,光脚屈在沙发上。
  “你想干什么?”
  “给我买套房吧,我搬出去住。”
  “… …”庄子奕忍了忍自己的火气,放低了声音但还是忍不住的烦躁,“这里住的不舒服吗?你搬出去干什么?”
  “男人养小情儿,哪有养在自己家里的,我这种身份还是得有点自觉嘛,再说了,万一哪天你玩腻了,把我赶出去,我连个落脚的地儿都没有。”申蔚蔚撇撇嘴,像是已经预见了自己悲惨的未来,“给我买个房子吧,写我名儿,你要是高兴就来住着,钥匙我给你一把,不高兴就随意,反正我也没什么立场去管你。”
  “别胡闹。”庄子奕上前来摸她的头,但是被申蔚蔚躲开。
  “我不能白给你睡这么长时间吧,要是你舍不得房子,送辆车也行。”
  “申蔚蔚。”庄子奕低喝了一声她的名字,“我从来没把你当情人养。”
  “不是情人?那我算是什么?”
  “别闹了。”总归是自己理亏,庄子奕上前将申蔚蔚抱在自己怀里,她没反抗,但是也没应和,“我的东西都是你的,车库里那么多车你随便挑,房子你喜欢什么地方的,直接拿着包过去住,我买单,好不好?”
  “你没听懂我说的话吗?要写我名儿。”
  “申蔚蔚,别挑战我的耐性。”庄子奕眉头一皱,这是他每次生气都会做的一个动作,“你要房子要钱干什么?想跑路?你跑的了吗?”
  “别冤枉我,跟着你吃穿不愁的,我过的自在着呢。”
  “你想做什么,我心里清楚的很,闹腾了这么几天,不就是想搞这一出?”
  “小庄总。”申蔚蔚的那张死人脸上终于露了点儿笑意出来,但是她笑的很不正常,是装出来的,明摆着装出来要讨好谁的那种,“我真不走,多少女人挤破脑袋都想跟着你,我哪能这么不懂事不是,可是你知道,这种活儿都是吃年轻饭的,我俩年纪也差不离,过不了多长时间你就得看腻了,我总得给自己留条后路吧,万一往后你哪个新欢又跟我一样善妒,那时候,我在你身上就更是一毛钱也捞不到了。”
  申蔚蔚是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地方值得庄子奕看重的,男人嘛,图的就是个新鲜,要说她以前也是个极有自信的人,可是自从跟了庄子奕,这点儿自信就被那个男人在无声无形之中,给敲了个粉碎。
  “你再这么继续作下去,我看腻你的速度会更快。”
  “随便,反正跟着你也捞不到钱,你最好早点腻我,把我赶走,我还能趁着年轻找别人捞点儿。”
  要论起斗嘴,气人,申蔚蔚就从来没输过。
  庄子奕揪着她的胳膊瞪了她好一会儿,这才松开手摔门走了,申蔚蔚其实有的时候也会想,他是不是真的爱自己,她一会儿认可,一会儿否决,实在搞不明白庄子奕脑子里究竟装的是什么。
  就凭申蔚蔚对这些世家公子,背景深厚的太子爷们的了解来看,庄子奕对她算是有人情味的,不然凭她这个作法,早就让人家一脚给踹了,但是这是她能去理解他,配合他的理由吗?不能吧,毕竟那个混蛋,为了自己的利益,把她家公司给吞了,把她父母给送进去了,把她前夫逼的卖了公司,现在还得躲躲藏藏没法露面,虽然齐旻澈是活该自找,但是申蔚蔚还是无法认可这会是庄子奕在爱她的情况下能做出来的事儿。
  他无非是在这个计划之中,看上她,而产生了一种胜仗之后俘虏敌方妇女的快感罢了,就跟,曹操一样。
  庄子奕这回一走,整整十天都没回过家,申蔚蔚没想去打听他的消息,招呼着齐宁找来二手市场的人,把二楼的东西翻出来卖了一大半儿。
  “申小姐,咱们这么做,会不会太过分了?”
  “过分个头,他吃你们齐家的时候,怎么不想着自己过分不过分?”
  “也是。”一听这话,齐宁往外头搬东西的动作就更加的快了,庄子奕这房子总共有三层,楼顶还带着花园和泳池的,不过他这人平时也不怎么着家,申蔚蔚住进来之后,他最多不过是在一楼的区域里晃悠,二楼三楼几乎不会来,所以就算把东西卖了,估摸着他一时半会儿也发现不了。
  “申小姐,你这么做,就不怕你俩真掰了?”
  “掰就掰呗,老娘婚都敢离,还怕分个手是咋地?”
  “申小姐,你真是我见过的女人里,办事最爽快的一个。”齐宁其实是个挺干净好看的少年,跟着申蔚蔚混过一段时间,皮肤还白净了些回来,他个子高,身材又好的不得了,申蔚蔚有的时候看电影看的太伤心了,还会抱着他好一通哭,边哭边想,这肌肉还真是结实,“以前林芷小姐就很喜欢哭,可我始终觉得女孩子太软弱也不是好事,以前少爷有事不在家,就会拜托我去照顾她,杯子在地上摔碎了,她都得打个电话好一通委屈,可是申小姐,跟你在一起这么久,天大的事情,也没见你哭过。”
  “那是你没当着你的面哭呢。”申蔚蔚笑笑,“在庄子奕跟前,我可能哭的比林芷还凶。”
  申蔚蔚和齐宁并排蹲在地上打理东西,她又用肩膀去撞撞他,“都说了别叫我申小姐了,你要当我是哥们儿,就叫我蔚蔚。”
  “蔚蔚。”齐宁不好意思的挠挠自己的头。
  要说这庄子奕就是庄子奕,一堆没用的二手货都能卖出一个好价钱,转手就是二十来万现金入了自己的兜,申蔚蔚自己都没想到,不过看着那空空如也的二楼时,她还是有点儿心虚,说实话这些东西值钱不值钱她还真没个概念,反正人家开多少她就卖多少,又不是自己的玩意儿,卖起来也不心疼。
  庄子奕不在家,她就可着劲儿的给自己找些事情做,有一天实在是闲得无聊,还拉着齐宁一起跑出去扮人偶做兼职,钱不多,一天二百块,做完之后累成一条狗,两个人还开开心心的一起跑去喝奶茶了,庄子奕车库里有车,但是申蔚蔚根本不想去碰他那些烂东西,坐在齐宁的自行车后座上,她心里反倒还宁静了起来。
  申蔚蔚自己搞了一个外卖店,专门做蛋糕卖的,齐宁不会弄,除了帮着送送外卖,打扫打扫卫生外,大多数时间也就陪着申蔚蔚说话聊天了。
  庄子奕开门进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愣了一下,整整十七天,申蔚蔚记得清楚的很。
  他开门的动作很是暴躁,像是要故意宣泄自己对申蔚蔚的极度不满,随即传进来的女人嬉笑声,更是让申蔚蔚差点儿没拿着菜刀冲出去剁人。
  “齐宁,滚出来。”
  齐宁望了申蔚蔚一眼,还是乖乖的推门出去了。
  一出门就被外头的烟味酒味混着香水的奇怪味道呛得好一阵难受,庄子奕明显是喝醉了酒的模样,眼里身上透出来的戾气都重的不得了,何况还带着一个女人登堂入室,明摆着要和申蔚蔚挑事来的。
  “申蔚蔚呢,让她给我弄点儿东西吃,老子现在正饿着呢。”庄子奕口齿清晰的嚷嚷道,他今晚确实是喝了不少,可愣是一点儿都没晕乎的感觉。
  本来以为离家出走几天,那女人好歹也会慌一下,谁知道人家不仅一个电话都没有,还天天带着齐宁到处玩的开心,还卖他的东西?
  不过好在二楼也没什么特别的宝贝,庄子奕也就任着她去了,申蔚蔚的小心思他看的比谁都明白,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特别容忍这个女人,又想刺激她,看她发完脾气又乐颠颠的上前去哄着。
  也真是贱的够厉害。
  “申蔚蔚?”一旁的女人听见这个名字没忍住就是一个哆嗦。
  “宝贝,别怕,那女人,就是我养的一个保姆。”庄子奕伸手掐掐那软腰,故意将声音提大了好几倍。
  话音刚落,厨房里就是一阵‘稀里哗啦’的摔盘子声,就庄子奕这样见过大世面的,也没忍住愣了几秒,要知道以申蔚蔚那暴脾气,下一秒出来跟他干架那都是有可能的。
  “小庄总,要不,要不我今儿先回去了,你看这,你也没给我说你家里有人啊。”那女人还算是有眼力见儿,这一见就是两个人有矛盾,自己被拿出来搞事情的,再说申蔚蔚那名声,圈子里哪个人招惹到她的头上?
  “你不准走。”庄子奕一只手抱住那女人的肩膀。“今天晚上,陪我,就在这里睡。”然后又伸手指指齐宁,“你,把申蔚蔚刚烤的蛋糕拿出来,我的宝贝儿刚刚就在说她想吃蛋糕了。”
  “算了,小庄总,我不吃了,不吃了。”
  “吃,为什么不吃,申蔚蔚那个死女人就烤蛋糕烤的还不错,今天必须尝,尝了再走。”
  庄子奕这边话刚说完,申蔚蔚那边就踹门出来了。
  手里端着蛋糕毫不犹豫的朝着他坐的地方就砸了过去。
  “啊。”女人尖叫一声,庄子奕倒是躲得快,身上一点儿脏东西都没挨着,可是她哪知道会出这事儿,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下不说,还弄脏了刚刚才忽悠庄子奕给自己买的香奈儿高级定制包包。
  真是心疼啊,果然她就不该过来。
  “赶紧滚。”申蔚蔚手指朝门口一伸。
  “不准走,这是我的房子,写的是我名儿。”知道申蔚蔚这几天正别扭这个,庄子奕还故意拿这事儿来刺激她,不是端着不跟他说话吗?不是天天耍脾气闹别扭吗?他还非得压压她这股邪风不可。
  两个人横眉冷对,齐宁倒是习惯这场面了,本想溜去二楼,但是又怕一会儿真动起手来,她申蔚蔚再强悍,也只是个女人,拼力气哪能拼的过庄子奕这大男人。
  而庄子奕带回来的那个女人处境就比较尴尬了,两位大爷一位都不是她能惹得起的,一个让她走,一个让她留,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呆呆的坐着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