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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她独自深入原始深林采药,还敢明目张胆的与一群恶人做斗争。这就更能说明,她的厉害之处。然而,一个娇娇弱弱的小姑娘凭什么敢在山林里嚣张?除了用毒和药之外,他想不出别的理由。
  因此,对于这么一个用药高手,亲自调配的药酒。他是直的报以高度期望的。他非常希望这坛药酒,真的具备她所说的那些功能。
  以往每次看着首长被病痛折磨得死去活来,而他却一点忙也帮不上的时候,他就会忍不住暗自祈祷。恳求老天开眼,为首长赐一位神医下凡。帮首长治病。
  如今怀里的这坛药酒,于他来说差不多就是他希望中的“神药!”了。所以,他一定得好好收藏。不给任何人觊觎的机会。哪怕是首长,也不行。
  当天晚上,因为晚饭的时候已经喝过酒了。所以,睡觉之前的五钱药酒,莫国良也没能喝到。
  第二天一大早,莫家女主人就带着孙子回来了。接着莫家的几个子女都拖家带口的回来了。他们对于父亲口中那个“救命恩人”都挺好奇的。
  特别是,父亲在家里请人家吃饭,竟然还不让家里人做陪。这本身就不符和常理。因此,莫家众人虽然碍于莫国良一家之主的权威,回避了昨晚的宴请。
  可是,心里对那位客人的好奇心却更浓了。
  这不,莫夫人一回到家,开口就问:“老头子,我昨天让人帮你准备的菜色,客人吃了还满意吗?”
  正在客厅里看报纸的莫国良抬头看了自家老太婆一样,抬手指着沙发上放着的两大包礼物。淡淡的道:“满意,这是她给的回礼。让你拿去分给孩子们。”
  “满意就好。你刚才说回礼?你请客,人家上门送的那叫随礼。客人走时,你往回送的才叫回礼。连这样的常识都不懂,你这几十岁真是白活了。”
  莫夫人把自家老头子鄙视一通,走过去,拿起一包礼物。这是她没见过的袋子,料子似乎比帆布还结实细密。都不用看礼物,只是这个包装就让人惊喜。
  “这是什么啊?”莫夫人惊问。
  莫国良目光落在报纸上,头也没抬,不咸不淡的回道:“说是送给咱们家女同志的布料。让你帮着分给几个媳妇和闺妇。另一包是给孩子们的玩具和学习用品。”
  “哟!这口气真酸!”莫夫人太了解自家老头子,笑眯眯的往他痛处戳。“这闺女真是太懂事了。怎么还跟我们准备了礼物呢!不行,下次她再到家里来时,我说什么也得见见她。”
  说话间,她已经打开包,伸手拿出里面的布料。她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被一只手截了胡。老太太抬头就见她家大闺女正一脸惊叹的看着手中的布料。
  “哇!这是什么料子?好漂亮啊!”
  “你小心点,别弄污了。”老太太说着从毛手毛脚的大闺女手中将布料抢了回来。
  “妈,这是哪来的布料?”莫大姐目光灼灼的盯着老太太手听布料。
  “这是你爸昨天宴请的那位客人送的礼。说是给咱们莫家的女同志们,一人一块。”老太太一边说,一边数数。惊叹道:“竟然真的给了六块料子。这姑娘也太大方了。”
  莫国良有三子二女。孩子们都结婚了,三个媳妇两个女儿,再加上一个老娘。正好六个女人。可见这是人家花了心思,精心准备的礼物。
  莫大姐可没想那么多,她妈说了那么多,她就只记住了一句。“妈,你是说是,这些布料里有我一块?”
  “嗯,既然让你碰上了,那就由你先挑一块吧!”如果第一个来的是儿媳,莫夫人可能会要求等到人齐了再挑。可第一个来的是自家闺女,莫夫人就觉得没必要等了。
  莫大姐得到母亲的首肯,立刻开始认真的挑捡。“我的妈呀,我怎么看每一块都觉得好呢!这块金丝绒的摸着真软,颜色也适合妈。”说着将那块金丝绒布料拿出来,递给她妈。
  莫夫人也是一眼就看中了这块料子。因此并没有推辞,只是拿着布料是,有些遗憾,这么好的料子却不能按照她喜欢的样式做。
  莫大姐看出母亲的心思,安抚道:“这个料子除了适合做旗袍。用来做春秋穿的薄夹袄也不错。看料子做一件有余,还可以做一件马夹。”
  “不着急做,先放着吧!”莫夫人开始给大闺女挑料子。“你觉得这块灰色的毛呢怎么样?可以做一件大衣。”
  “可我喜欢这块红色的。”莫大姐拿着另一块料子道。
  “你皮肤黑,穿红的不好看。”莫夫人不客气的道:“老三媳妇更适合穿红的。”
  “妈,你是我亲妈吗?哪有亲妈这么埋汰自家闺女的?”莫大姐愤愤的将红料子放下,拿过了母亲为她选的灰色料子。
  莫夫人白了闺女一眼,没好气道:“亲妈才会跟你说实话。”
  “这块水蓝色的给小妹。”莫大姐继续欣赏余下的料子。
  “你那什么眼水?”莫夫人鄙视道:“你妹子跟你一们,黑得跟碳一样。你让她穿这水蓝色的衣服,这是深怕别人不知道她的肤色有多黑吗?”
  “好哇!我可是听到了,你们又在背后编排我的不是。”莫小妹独特的声音从大门口传来。紧接着就见一个长得与莫大姐有五分像。与莫国良有七分像的军装少妇快步走了过来。
  当她的目光落在几块布料上时,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哇!哪来的布料?这么多,这么好!有我的份吗?”
  “昨天那位客人送的,六块呢!咱们几人一人一块。”莫大姐对小妹道:“你看这块水蓝色的料子怎么样?我觉得适合你,妈说我是在害你。”
  莫小妹拿过料子认真看了看,然后看向自家大姐。“我觉得妈说得对。要不是存心想害我,怎么会觉得这样的颜色适合我?”
  莫大姐:“……”她是不是被母亲和妹妹联手鄙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