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上课?”
“上半天。”墨冬晨进入院子,“饿死小爷了,给小爷来碗酒酿圆子。”
“……”开口就要吃酒酿圆子,这估计是他来这里的目的,白芷轻挑下眉,“除了酒酿圆子,我还会做其它的。今天我们换样?”
“不换,就吃酒酿圆子。”
他吃过白芷做的点心,虽说味道不错,但跟唐海诺做的比起来,多了一些西式的东西,相较而言,他更喜欢酒酿圆子。
“好吧,你等着。”
墨冬晨见到白芷的手上的伤,他扯住她的衣袖,“你的手伤了?”
“嗯,一点小伤,不耽误给你做东西吃。”墨冬晨的经历让白芷心疼,她对他情不自禁多了几分怜惜和耐心,等给冬晨做好酒酿圆子,她注意到他外套腋下开线,“你把外套脱下来,我给你缝一下。”
“哦。”
白芷的不刻意讨好让冬晨十分舒适,他没有拒绝。
工具在楼上,白芷拿着外套上楼,等她缝好衣服从房间出来时,墨景琛正坐在墨冬晨对面的沙发上,凝着他。
墨冬晨弓着身子,护着面前的青花瓷碗,“你想吃,让她给你做,不要抢我的。”
墨景琛没说话或,视线却没有从墨冬晨身上离开。
自家老爹目光锐利,墨冬晨顶不住,往口中塞了一个后,不清不愿的捞了一个递给墨景琛,“一个不能再多了。”
白芷:……
这对父子气氛明明那么诡异,她为什么觉得还挺有爱的,这画面有些熟悉,似在哪里见过,白芷努力去想,脑子又开始作痛,她用力按了下眉心甩了下头。
客厅,墨景琛早已注意到白芷,他蹙眉没有理会墨冬晨。
不吃就算了,墨冬晨愉快的把圆子塞进口中,看向扶着额下来白芷,“你不舒服?”
白芷轻摇下头,把外套递给墨冬晨,“等下你跟你爸回家,我先回房休息了。”
“你答应过要教陈奶奶做酒酿圆子的。”
“你下次可以把她带过来。”白芷是不会再去半山别墅的,她跟墨景琛之间发生过太多的不越快,白芷从头至尾把他当成空气,她准备上楼时,外面又开始狂风大作。
这鬼天气,白芷担心墨夫人和一一在路上,急忙给墨夫人打电话。
“我们在酒店,一一很乖,若天气不允许的话,我跟一一会在酒店住下。”
“那一一就麻烦您了。”
“跟我客气什么。”
白芷跟一一说了几句话后挂断电话,瓢泼大雨毫无预警降临,白芷窝回房间,墨冬晨敏感的察觉到她跟墨景琛之间有问题,他笑嘻嘻说:“爸爸,你不会是把她认错过吧。”
“吃你的饭。”
“爸爸,墨亦成不是个好人。”
“他是不是好人,跟你没关系。”墨景琛言语间满是警告,“你打算做什么?”
“我就是随口一说,爸爸那么紧张做什么?”墨冬晨无辜耸下肩膀,“慢吞吞吃完碗中剩下的酒酿圆子,躺在沙发上满足的揉了揉肚子,“今晚上我们要住在这里?”
“你不怕死,我可以开车载你回去。”
“爸啊,您老又没打算再婚,我是你唯一的孩子,你这样咒我可不行啊。”墨冬晨起身,“奶奶给老宅的佣人放假,我回房间收拾下,你自便。”
房间外风的嘶吼和雨声让人焦躁,墨景琛摸出根烟,点燃,兜中的手机响起,是沈向南。
“总裁,半个小时后,分公司那边会有一场视频会议。”
“我知道了。”墨景琛已多年未在老宅留宿,书房内的摆设是他父亲健在时的样子,电脑老旧,已多年未使用过,多半是不能用了。
会议是关于汽车核心技术的,公司诚邀两位重量级专家莅临,墨景琛本打算亲自飞往z国,因事耽搁,临时改成视频会议。
如果在这个时候放专家鸽子,会显的他对他们不尊重,以后再想合作就难了。
墨景琛看向窗外的磅礴大雨,眉心蹙起的疙瘩越变越大,老宅离公司有半个多小时从车程,他冒雨赶回去,黄花菜都凉了。
墨景琛沉吟下捻灭烟头,起身,来到白芷的房门前,抬手叩门。
白芷正在给一一缝制衣服,她搁下东西,拧开门,“冬晨,你有……”
白芷剩下的话语在看到墨景琛时戛然而止,她作势关门,墨景琛抬起胳膊挡住,“借用下电脑。”
“不借。”白芷话语干脆果决。
“工作上的事。”
“那也不借!”
“你是墨臣的员工,如果因为你不的配合,导致公司遭受损失,你负责不起。”
“大不了我就辞职呗。”
“这就是你的工作态度?”墨景琛眸色沉沉,“做为公司员工,要把公司的利益放在首位,以你现在的所作所为,我怀疑你是到公司浑水摸鱼,能过一天算一天。”
“我不借你电脑,是因为你这个人,在工作上,我是有专业涵养的……”
“现在就把你的涵养拿出来给我看看。”墨景琛推开白芷,径自走向她放置电脑的书桌。
“喂,你这人怎么能这么没有礼貌,这是我的房间,你……”
“整个老宅都是我的。”
言外之意,白芷的房间也是他的地盘,他想进去,就进去,他管不着。
白芷一噎,她气的双手叉腰,连连点头,“行,房间是你的,我让你,电脑是我的,你不许碰!”
墨景琛没有理会白芷,拿起白芷的电脑,提步去书房。
“你把电脑还我!”
一个男人粗鲁霸道,蛮不讲理到这种程度也是没谁了,白芷踮着脚去夺,墨景琛高抬胳膊,避开,白芷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就你那短胳膊短腿,就不要在我面前显摆了。”
白芷:……
欺人太甚!
白芷气的面色涨红,她用力咬了下贝齿,扑过去张口咬在墨景琛的身前。
白芷是气急了,她下口时,丝毫没有留情,如果不是隔了层加绒衬衫,墨景琛身前已经破皮。然而就是那层衣服缓解了疼痛,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如电流般迅速传开。
那地方是墨景琛的敏感点,他头皮一麻,有股冲动席卷全身,等他反应过来,已把白芷抵到墙上,沉浸三年的某处已有抬头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