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度混乱不堪。
夏篱落还没离开,就听到后面的人摇头叹息,幻境没了,在这山谷里做的一切,不由得叫人红了一下耳根子。
白清喘了口气,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慌不跌的去翻找自己手上的戒指。
可看过去,脸色渐渐变白,戒指里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一堆草。
不是灵药,也不是灵草。
就是一堆,杂草。
他抬起头,惊慌失措的望着夏篱落,语气也跟着颤抖起来,“我刚才……刚才明明……”
东西不见了,所有的一切都不见了。
夏篱落望着他这个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无奈道:“你看看你身后,看一下你就知道了。”
他闻言,回头望去。又是原来的模样,没有灵草,没有灵药。只有一堆的乱石头和一群正争执着脸颊和耳朵都红了人。
“这是怎么回事……”他仍然沉浸在这个惊恐之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办……
夏篱落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
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抬头望着头顶的天空,按理来说,现在的幻境应该要结束的。
可现在都还在维持着运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前面那群人正在争吵着,谁也不让谁。白飞靠着墙壁休息,闭着眼睛,不去想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人群陡然骚动了起来,她心头一跳,也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抬眼望过去。
那些个掌门人都愣在了原地,齐齐回头望着自己身后的东西,一个庞然巨物,穿戴着盔甲,足上的爪子都有一米来长。
谁也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她都跑站了起来,望着那个东西。
没有人控制,就那么的肆意掠夺别人的性命。不一会,地上便多了不少的尸体。
那些山派的掌门人也都惊得目瞪口呆,手上的拂尘和剑,各种各样的法器都拿了出来。
对付着空中的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清睁开眼睛,不由得惊叹一声,“我去,这是什么东西?”
她拧了拧眉头,倒是没应声。那些个所谓的高手应付了一下,而后才发现根本打不过,手上的东西一扔,慌忙逃走。
整个山谷里都回荡着淡淡的腥味,幻境的结界还未完全解开,许多人撞上那透明的结界,而后便被弹了回来。
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夏篱落呆呆的望着面前的东西,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当该怎么办。
目光在这里四处搜寻着,想要去寻找辰溪和林清轩的身影,所有的人都快被逼到了角落里。
“辰溪!”她边走边喊着,焦虑的望着周围的模样。
“天”掌管着这幻境里的一切,为主位,“地”掌管着幻境里的生死,“人”则只能看着这个幻境的变化,身份都不能做。
她没有办法救这些人,却也不想看着他们就这么眼睁睁的死去。
夏篱落望着他们,也不知道应当该如何,要怎么办,要如何处置。
如今之计,就只有找到林清轩和辰溪,也不知道他们在哪儿?
白清看着她走远,又看着不远处的怪物,心里又是担心又是害怕。最终还是抵不过担忧,跟着过去了。
辰溪也隐约听到了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寻声过去,才发觉是夏篱落。
急急忙忙的跑过去,周边也有不少的人在横冲直撞,也不知道在往哪里躲着。
走到了她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夏姑娘?”他喘了口气,又看着身旁的白清,疏离而又冷漠的点了点头,再看着夏篱落的时候才恢复了正常。
夏篱落望着他,又看着他的身后,只有慌乱逃跑的人,没有那个人的身影,她不由得紧张起来,“十王呢?他在哪儿?”
“他在后面,应该没事。”辰溪摆了摆手,又看着后面那东西,脸色不由得凝重起来,“咱们的当务之急便是将这个东西毁掉。”
那东西还在作威作福,谁也不知道应当该怎么办,夏篱落咬了咬牙齿,望着辰溪,“那你有办法吗?”
“没有……”他有些无奈,再看着那东西,又惊慌的拍了一下手,“糟了,这东西应该是王爷给弄出来的,现在唯一能控制它的,只有王爷了。”
她也跟着惊了一下,望着地上的尸体,心里乱得厉害。
“那咱们试试吧,看看能不能将这个东西给毁掉。”
她提议,又望着辰溪。后者也理所当然的点点头,为今之计,也只有试一试了。
望着头顶上的东西,谁也不知道结果应该怎么样。
长剑在手中成形,再看着旁边的辰溪,两人异常默契的点点头,她飞了过去将白羽叫了过来。
白色的绒毛在空中摇摆着,见着夏篱落,忙过去落在了她的脚下,背着她上了那天魂的面前。
白清看着一阵惊讶,身旁的人也跟着出去了。若不是不能用毒,恐怕现在那东西早就成为了一滩尸水了。
两人绕着这么一个打着,周边又是一阵惊叫,四面八方的都出现了豁口,黑色的巨爪从里边探了出来。
而后便是一个怪物从里边出来。
夏篱落呆了呆,忍不住分了一下神。整个幻境里都开始摇晃起来,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夏篱落望着他,脚下一阵振动,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天崩地裂,打底也不过如此。
结界一阵摇晃,却还是没有碎裂的可能。
回过神来,便见着一个爪子打了下来,她急急忙忙用刀挡了一下,这才平安无事。
若是这一下打了过来,她也不能说自己还能活着,咬着牙齿打了回去,而后追过去,分离的将它的头给打成了碎片。
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只一下,便是天崩地裂,而后便将它变成了碎片。
她呆呆的看着这东西,可周边又有不少的朝着他们过来。
辰溪看了她一眼,两人分开对付周围的天魂。
她倒是有些吃力了,可远远不止于此,喘了口气,又继续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