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昕被他的话逗的乐呵呵的!嘴角的弧度加大了几分,她垂眸看着地面,隐忍着心底的喜悦,静静的听着那已然停止的引擎声道:“是的,我就是来谋杀你的!可是那又怎样?难不成你还想把我送进监狱?”
阴测测的笑了笑,袁昕忽然间抬起头来看着邓志平,她的脸上浮现了一种奇怪的神色,伴随着她这末嘲笑的浮现,唐子骞与黑衣大汉的身影也已然出现在了这二楼楼梯口。
邓志平瞠目结舌的看着这忽然间闯入自己别墅中的俩人,冷汗淋漓。
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怎么进来的?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几秒钟后,他转过头看袁昕,眼底有着深浓的煞气,原来这个女一直在挑起他的怒火,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他疏忽了外界的一切!
可惜,这个时候知道的邓志平,已经没机会后悔了。
“捆了他!”
唐子骞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对着黑衣大汉命令了之后,转过头,盲目直直的往袁昕所在的位置看去:“还不起来?”
四个字,直接让坐在地上的袁昕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无趣’,唐子骞如此的无趣,凌薇以后可怎么办啊?这时候袁昕还有心情为凌薇以后的生活着急,这要是被凌薇知道了,她恐怕也要醉了。
“你去楼下,她在车里等你。这里交给我。”
唐子骞狭眸眨都不眨的开口,依旧冷静的话语中却有着不容置喙的气势,直逼袁昕,令她无法拒绝,好吧,她算是明白了!她老公就是一直外冷内热的闷骚,而面前这个唐子骞却是一个外热内冷的明骚。
虽然看他总是对凌薇一脸温柔的模样,但实际上这人比商逸跟难说话。
不甘不愿的离开了这里,走之前,袁昕再回头看了那邓志平一眼,唇边再度扬起了诡异的笑意:“说了叫你放我回房间的,给过你机会的,现在好了,事迹败露了,你接下来会去往何处呢?我真的很期待!”
说完,袁昕笑的无比开怀,离开了这栋别墅。
她的话像是魔音,穿透了这邓志平的耳膜,他感受着身上的麻绳,眼底却是透露着嗜血的冷酷,在这个县城还有人敢动他?这个认知让他不禁目露笑意,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嘴角,他微垂着眼眸看向这位黑衣大汉:“你们确定要这样对我?你们这是在犯罪知道吗?做为这个县城的书记,我真的不知道到底是哪一点做的不好,竟是引来了你们如此紧逼的谋杀?”
看!这邓志平又在胡诌了。
他居然好意思在黑衣大汉将他绑住的时候再度陷害唐子骞,以他想要谋杀他为由说些废话。
不过唐子骞却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黑衣大汉更是没空理他。
自己的话语和威胁都没有得到回复,邓志平那双发红的眼眸里更是沾上了几分不甘:“你们到底是什么来路,竟然敢这么对我?信不信我可以让你们下半辈子全部在黑暗中度过?识相的话就尽早放了我!”
就在邓志平说出这句话的同时。
唐子骞终于冷笑了一声:“哦?”
偏僻的半山腰,渐渐入秋的夜色下,车辆逐步靠近的声音越来越清楚。
已然从这栋别墅中走了出来的袁昕眯了眯那双美丽的明眸,双手环胸站在别墅的大门口,目光一动不动的打量着这对面漆黑的陌生地界,一张绝美的脸庞上却找不到丝毫的害怕。
隐匿在黑暗中的小轿车内。
凌薇透过车窗看到了站在别墅门口的那个身影,猛然间身子往后边靠去,她吐了一口浊气出来,然后抿了抿唇这才从车厢内钻了出去,双腿在地面站定的那一刻,她单手撑着车门,一边用关心的眼神看着袁昕,“袁昕,没事吧?”
本以为袁昕会跟唐子骞等人一同出现,却没想到她倒是独自率先出现了。
跟邓志平这样的人渣在一起待了将近两个多小时的时间,也不知道袁昕现在内心深处是否有受到伤害。凌薇关上车门,迈步向着袁昕那边走去,脑海中却划过一道道对她的担忧。
“我没事的凌薇。被他带走的这期间,我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你不必太过自责,是我自己要跟他一起前来的,否则就凭他想要带走我,恐怕还没有那么容易。我房间就在八楼,随便喊一声,恐怕都会有人听到我的呼救才是,但因为我并没有呼救,所以我现在才会出现在这里。”
随着凌薇的靠近,袁昕清楚的看到了她那张精致的脸庞上的担忧之情,心头一动,她立刻把自己的情况简洁明了的全部复述了一遍,只为让她减轻对自己的担忧。
“你这样做很危险知道吗?邓志平不但是个小人,而且还是一个连品格都没有的小人。”凌薇摇了摇头,却最终还是露出了无奈的笑意。
袁昕没有受伤,她也就没有必要再一直追着这件事情说她,不过再事情结束之前,她认为自己还是有必要把邓志平的种种恶习告诉袁昕,而在凌薇描述的过程中,却巧妙的隐藏了章甜的一切。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保证以后遇到这种事情,再也不孤身一人的跟着前来。必然要先知会你们一声!”举起一只手,袁昕直接认输,只希望凌薇不要再继续说邓志平的事情,这个男人太恶心了。
“知道就好。你现在是跟我一起上去还是在车内等我?”看了一眼这栋别墅的大厅,凌薇指了指那隐匿在黑夜中的小轿车,然后又再指了指楼上。
袁昕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楼上。
“你还要上去做什么?是不是惩治邓志平?”袁昕知道邓志平今晚要抓的人是凌薇,自然也就明白,凌薇跟邓志平之间的那点事儿是必须要解决的!像凌薇这种快意恩仇的女子,又怎么可能会在处理事情上优柔寡断?凌薇脚下步伐不停,目光却是转到袁昕自觉挽上她手臂的那只手上,垂眸停留了几秒钟,她唇角微勾着回道:“这不是必须的么?再他脱下那一层身份之前,我要让他明白,这个世界上的女性不是他们男人想欺负就可以欺负的!一旦欺负,需要付出的代价,是他所无法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