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是怎么知道老豪中毒了?”矮胖的人警惕地看着秦堪。
要知道,老豪对外公布的疾病是伤风感冒,就连很多“自己人”也不知道老豪昏迷的原因是中毒。但秦堪这小子连病人也没有看,就知道是中毒。
这小子难道知道下毒的内情?
“你是怎么知道的?”矮个子追问一句。
“这不是明摆着吗?”秦堪觉得没必要这么大惊小怪,“还需要解释吗?”
矮胖个子是老豪的智囊人物,也是他的核心圈子成员,见秦堪这么说,也就不好追问了。
他瞪了秦堪两眼,嘴里说了句:“你坐着休息吧。”
他是知道秦堪和老豪会面的事,他对老豪的建议是,绝对不能相信秦堪的话,宁愿委屈了秦堪,也不能轻易冒这个险,再说,保镖,老豪身边有很多人才,根本不差秦堪一个人。
秦堪无可奈何地坐在了沙发里,继续喝着他的香茶。
密特朗被请了过来。
他很疑惑,秦堪都已经过来了,怎么还需要他过来呢?等他进了病房才知道,秦堪根本就没机会接触病人。
看着深度昏迷的病人,密特朗心里有些打鼓了。
什么原因造成的昏迷?
等他查看完病历之后,他确定了昏迷的原因:中毒。
什么毒素引起的中毒呢?
这就费解了。
管他什么中毒,先运用天籁针再说。
天籁针可以增强细胞的自身解毒作用,但它不能直接排毒,直接排毒还需要云拍灸。
可是,密特朗并不会云拍灸。
所以,秦堪早就预料到,密特朗对这个病人,没有办法治疗痊愈。
果然,密特朗缴械了,他投降,说:“我不行,他中毒太深,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请秦堪过来,只有他能够救这个病人。”
“你和秦堪什么关系?”矮胖个子瞪着凶恶的眼睛问。
“师徒关系,或者是朋友关系。怎么啦,我说错了什么吗?”密特朗奇怪的神态问。
“你确定,你没有办法?”
密特朗摇摇头说:“对于中毒,我不擅长。”
矮胖个子沉默了,朝旁边的一人看了一眼,又看了看老豪,半晌,他才说:“看来只能冒险了。”
旁边那人也点头说:“没办法了,只有这一招了。”
秦堪终于被请了进来。
他拿出一把银针,在老豪肥胖的身躯上扎下了一百零八根银针,接着,他演奏了一曲《渔樵问答》。
接着,秦堪又运用起云拍灸,等最后一个音符结束后,老豪开始了自主呼吸,心跳也渐渐回到了正常范围。
此时,秦堪想,如果把老豪带到海岛上去治疗一天,一天后,秦堪就可以还给他们一个活蹦乱跳的老豪了。
但是,这不可能,是不现实的事,提都不能提,他所有的医疗活动都在他们的严格监视下进行。
哎,可惜,老豪经过这次重创,生命至少要比预期缩短十年。如果进入海岛治疗,这十年完全可以找回来。
看着满怀敌意的矮胖子,秦堪只好连做了两次天籁针和云拍灸,老豪的昏迷变浅了,刺激他,开始有反应了。
今天只能到这里了,两次天籁针是极限,多了,人体的细胞会亢奋,甚至会爆炸。
秦堪被安排在附近的一个五星级宾馆里休息。
看看窗外,他在一百米以上的楼层,再打开房门看,走廊上,一头两个彪悍的人在把守。
秦堪意识到,自己被软禁了。
秦堪苦笑了几声。然后,躺在床上发呆。
到明天此时,还有二十四小时,秦堪哪有耐心总呆在房间的?他一头钻进了海岛,迎接他的是苏丽义。
秦堪把老豪的事讲给了她听。
苏丽义笑道:“这是你获得老豪相信的最佳方式,等老豪醒过来之后,你就会获得他的信任了。”
秦堪说:“你没见过这群人的嘴脸,他们看什么东西都是一副怀疑的样子,要获得他们的相信,除非我提着黄天华的脑袋去见他们。”
苏丽义惊讶地说:“政治人物的心机真的深不可测啊。”
秦堪又说:“要是给一些蜂王浆给他喝,加上海岛上的神药,老豪可以在一个星期之内完全治愈。可是,让老豪吃我给他们的药材,打死他们,也不会同意。所以,我只能用天籁针和云拍灸慢慢治愈他。”
秦堪和苏丽义又感叹了一会,苏丽义说:“到海岛了,我们就不谈老豪的事了,还是过神仙一般的生活好,惬意得多。”
秦堪也笑着说:“办完老豪的事情之后,我准备远离政治,专心经营商业帝国,做一个真正的企业家。”
苏丽义说:“走,我们去看凤凰去。朱义老爷子说,凤凰下蛋了,很快,又有新凤凰出生了。”
秦堪说:“没这么容易吧?你还记得那只翕吗?还要经过这么一重考验,凤凰才能成活。”
苏丽义说:“这次,我们有飞行器,可以帮助凤凰抗击翕。”
秦堪说:“对,这个主意好。我们到现在还没有使用过飞行器上的武器。用激光打翕,应该是一件超级武器,即使扫一下,它的羽毛也会被烧尽。”
两人来到深山,那些皓树又长高了不少。
就在秦堪和苏丽义去看凤凰的时候,外面这个世界出事了。
秦堪逃跑了!
准确地说是,秦堪失踪了。
矮胖个子接到报告以后,他和几个人稍稍商量了一下,就下达了一道命令。
全城大搜查!
来到秦堪的房子里,果然,秦堪不见了。
老豪的掌控的力量是巨大的,在海市,基本上都是他的人在控制着局势。全城大搜查的命令一下,整个城市就进入到了紧急状态。
机场、火车站、汽车站、码头、各路口全部被控制起来。
负责监视秦堪的保镖很委屈,“他根本就没有从走廊出去!我们知道他做过特工,所以我们特别注意他的蛛丝马迹,有一点动静,我们就会立即查看。”
“我们更没有脱离岗位,四个人,除了轮流去上厕所,我们一步也没离开过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