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得上是一个不小的成果。
苏丽义三年以后会放出来,这给秦堪吃了一颗定心丸。
不过,秦堪并不准备就此罢手,他固执地还要继续杀戮下去,他手里还有十八个人名单。
等杀完这十八个之后,秦堪手里的名单将会变成三十六名,这是毫无疑问的。
“明天会更好”确实不是一般的组织,即使是他们自己的人,互相之间大部分也不认识,他们很少有横向联系。
所以,要找到“明天会更好”的人,得一个一个接龙下去。
他们到底有多少人,秦堪不知道。但是,从江口市的密度分析,他们的骨干人数估计有数百人,也可能是上千人。
也就是说,“明天会更好”的规模比同花顺还要大一些。
他们不同的是,同花顺里的人,个个都是武功高强之人。而“明天会更好”,他们本身的武艺并不高强,但是,他们擅长的是,狙击和投毒。
秦堪对付这群人,只要不被狙击。投毒,他不怕,他算得上是投毒的老祖宗了。人家毒王教的二大王不是白做的。
秦堪准备继续干,他的目的是要把黄天华打痛,让他知道,惹秦堪,是要付出代价的。
所以,在牛霞谈判后的第三个晚上,海市突然不平静了。
在芙蓉路的幸福街第678号,主人才回来,接着就有敲门声。
主人警惕地问:“谁?”
外面的人并没有回答。
门就被“轰”的一声砸开了。
秦堪出现在门口,“明天会更好。”秦堪冷冷地说。
“是,明天会更好,你是谁?”主人紧张地问。
“我是秦堪。”秦堪冰冷的声音,让主人打了一个寒颤。
最近,全国所有的成员,都接到了总部的通知,小心防范被秦堪追杀。
这位主人很谨慎地从外面回来,没想到还是被秦堪盯上了。
“你有什么要求?”主人努力做出镇静的样子,恳求道,“条件,都好商量,只要你提。”
“条件不多,两条。一,提供两个人的姓名、特征、详细地址和生活习惯;二,借你的命用一次。”
这个人是“明天会更好”的骨干成员,他曾经成功暗杀过三个人,今晚又干了一票,还指望因今晚的功绩而提升。
见秦堪说话没有一丝商量余地,他只好乖乖地写出了两个人的姓名地址。这两个人比他的职位更高。
一个小时后,在另一个大厦里头,秦堪把另一个人堵在房子内。
这人并没有束手就擒,他掏出了手枪。可是,他快,秦堪更快,刹那间,他的手枪就到了秦堪的手里。
这个人很倔强,他不准备配合秦堪,秦堪要他提供两个人名单的时候,他正准备服毒自杀。
毒是服进去了,可是解药也被秦堪灌了进去。
到了这个时候,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要死不死啊。
最终,这个人屈服了,他给秦堪提供了五个名单。他们都是“明天会更好”的核心成员了。
这一夜,海市又有三个人跳楼自杀。
他们还是集体自杀的。手牵着手。
奇怪的是,他们三人中,两个是副厅级,一个是正厅级,年龄都不大,三十八九岁,正当年。
秦堪回到了清江市。
现在不急了,他准备半个月出去一次,已经干顺手了,他每出去一次,对手就肉痛一次。
当然,秦堪自己的防备也是有的,他从强宝那里选择了一个排的人,安排在他的别墅附近,谁进入他的房间,实际上都要经过三至五层的火力网。
闫尚坤还是和往常一样,隔一天,最多隔两天就会带着家人来陪秦堪。
他们发现,秦堪突然变得冷酷了许多,他不苟言笑,他心事重重。
当然,闫尚坤根本就不知道秦堪都干了一些什么。
“最近,跳楼的人怎么这么多啊?”吃完饭,闫尚坤和秦堪聊天,他也注意到了。
“不作死不会死。”秦堪冷冷地说,“死有余辜。”
“可是,近来这个跳楼也变花样了,怎么作兴集体自杀呢?”闫尚坤说。
秦堪喝了一口茶,说:“一起死,他们不寂寞啊。”
“我看,这里面有蹊跷。不是那么简单。”闫尚坤说,“他们多半是听到风声了,纪委会要对他们下手了,所以,一死了之。”
秦堪冷冷地笑了两声,“现在不是买东西作兴批发吗?小鬼来索命,也作兴批发了。”
正聊着,有人敲门。
秦堪打开门一看,原来是康健到了。
“最近的案子这么多,警方注意到,这很可能是某个人干的,手法一样,时间也有规律。不知道这人的目的是干什么。”康健坐下来,看着秦堪说。
秦堪心里一紧,这不是康健在警示他吗?
康健自然不会知道秦堪在暗地里干了些什么。但是,作为一个老刑侦,他不会不注意到,这些案子都发生在秦堪外出的日子里。
时间、动机都有了。为什么他不怀疑秦堪呢?
当然,他不会坏秦堪的事。至少,这些案子都没在清江市发生,也不是康健管辖的范围。
更准确地说:这不是他的份内事。
闫尚坤也附和道:“这些人很可能不是自杀,是被逼的。”
“我的分析也认为,他们是被逼的。不过,警方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就是被逼,应该有反抗的痕迹,可是,一点反抗的痕迹都没有,这很难解释。”康健说,“把几个人逼到一起,然后让他们跳楼,怎么说,人家也应该反抗啊。”
听着他们俩在分析案情,秦堪冷冷地暗笑。
量你们也想不到,我的毒药就这么神奇,中毒以后,让他们干什么,他们就干什么。
并且,这毒,还没有办法验出来。
闫燕最近变得很乖,她总是充当倒茶水的服务员,谁的碗里没茶水了,她就会及时倒满。
其他的时候,她就是静静地听着,很少插话。
今天也不例外,她坐在闫尚坤身边,听他们分析。她不是瞥一眼秦堪。她注意到,秦堪对他们分析案情一点也不感兴趣。
他不会因此消沉下去吧?
这是闫燕这些天最担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