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堪又见了耗子和胡静,一样的,他们都有一种生离死别的感觉。
见到黄霓是晚上了。
秦堪是单独和她见面的。
不知为什么,秦堪有种想法,他要单独见黄霓。
他们是在咖啡厅相见的。秦堪订了一间包间。
一见面,也和其他几个一样,黄霓哭了,哭得很动情。
等服务员送了茶水和水果过来之后,黄霓就依偎在秦堪的怀里。
今天,她一点也不忸怩,大大方方。
也许,有了这次的离别,黄霓看破了人生,她想过,秦堪,我为什么就不可以爱?
她问过自己,我为什么不能爱秦堪?即使他不爱我,但我可以爱他呀。
所以,她想好好爱一回秦堪。
其实,秦堪想单独和黄霓见面,也有这种想法,他内心深处,确实有几分爱黄霓的。
黄霓很老实,她依偎在秦堪怀里就已经很足够了,她不敢期盼他们可以再进一步。
可是,秦堪闻着黄霓的气息,早就受不了了,他忍不住弯腰,和黄霓的嘴唇对接。
黄霓抖了一下,接着,她热烈地回吻秦堪起来。
接下来,秦堪有些放肆了,他的手,不老实起来。
黄霓没有反抗,她欢迎秦堪的放肆,接着,他们……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们被敲门声惊醒了。
“加水。”
服务员通红的脸。她赶紧解释。
黄霓并没有因为服务员进来而挣扎,她缩在秦堪怀里,她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她都不理睬,她继续着……
又不知过了多久,秦堪不敢再做进一步的动作,因为,这里只是咖啡厅,这里不是宾馆。
到宾馆去?
此时,秦堪要求到哪里去,黄霓都会答应。她准备把一切都交给秦堪了。经过这次的生离死别,黄霓意识到,她的这一生,只能是属于秦堪的了。
不过,秦堪还是理性的控制了冲动,他没有要求去开房。
门又有人在敲。
这一次,门没有随即打开,而是在等待。等待秦堪他们喊进来。
黄霓坐直了身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秦堪也整理了衣服,互相对视了一下,秦堪才说:“进来!”
进来的是强宝。
这个未来陆战第一旅的旅长,很标准地向秦堪行了一个军礼。
“陆战第一旅旅长项强吕向你报到!”
秦堪微笑着请坐。
“有什么事?你说。”
“报告首长,陆战第一旅现在已经训练了三百六十名战士,他们全部达标,随时候命。”强宝说。
秦堪心里一喜。
三百六十名战士,全部是战斗人员,不错,拉到海岛上,可以抗击哥伦布的一个大队人马了。
过去,哥伦布他们的一个大队,可以征服半个美洲。但是,在现代兵器面前,秦堪相信,三百六十名全副武装的陆战队员,对付哥伦布的几千人马,应该不是大问题。
秦堪笑着问:“我要的是精兵,以一当十的精兵,你的三百六十人,都是按这个标准训练的吗?”
“是。”
强宝说。
强宝请了两个教官,都是野战部队的现役军官,他们是按野战部队的要求,一丝不苟地训练的。
说得更准确点,他们是按野战部队中最精锐的兵种进行训练的。
参加强宝这支队伍的人是一支职业部队,他们是有薪水的,薪水和工厂里的白领一个档次。
听了强宝的汇报,秦堪心里高兴。
“再努一把力,三年之内,训练出一千人的精锐部队。我估计,三年之后,你的这批人就可以派上用途了。”秦堪说。
秦堪的预测有些保守,他预计,在三年左右时间,会有大批的人马在海岛上登陆,到那时,他必须有一支军队。
还有一种预测,三年左右,华夏很可能会出现一次战争。当然,陆战一旅不是用来做卫国战争用的,一个旅,几千人,起不了大作用。
但是,用来保卫海岛,应该是够了。
又聊了一会。
强宝很懂味,他虽然很想和秦堪多聊一会,但是,他看见有黄霓在,他不准备久坐。
强宝起身告辞了。
强宝走出咖啡厅,黄霓迫不及待又投进了秦堪的怀抱。
秦堪也不客气,他又放肆起来。
打烊的时候快到了。
黄霓和秦堪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咖啡厅。
秦堪送黄霓回家,在门口,黄霓犹豫了几次,最终,她想说的话,终究是没有说出来。
她本来想邀请秦堪去她的卧室。
这是最后一个坎,她终究是没有过。
秦堪回到董婆婆留下的别墅里,第二天,他又分别见了几个人。
汤老师,徐老师,王导和刘导。
见他们无非就是告诉他们一声,我秦堪回来了。
然后,又到学校取了一下笔记本,然后到了校长家。
最后一站,他来到了闫燕家。
这已经是傍晚了。
秦堪没有和往常一样带一篮子的蔬菜水果和海鲜,两手空空,来到闫燕家。
一见到秦堪,闫燕惊叫一声,飞奔而来,投进秦堪的怀抱,接着,嘤嘤地哭了起来。
闫尚坤和闫燕的妈妈看着这一场景呆呆地看着出神,他们看着这一对年轻人紧紧相拥,脸上也不免有些燥热。
过了好一会,闫燕才意识到在家长面前失态了,赶紧松开秦堪。
秦堪被迎进客厅坐下。
“你终于还是回来了。”闫尚坤说。
“哪能不回呢?”
“北米的人竟然让你回来?”闫尚坤说。
秦堪认真地说:“我也是经过辗转,费了不少的周折才逃出来的。”
闫尚坤笑着说:“我就知道哟。他们这德行,不强行留住你是不可能的。回来好,回来好啊,自己的祖国,熟悉的环境,再说,朋友也在这里,谁舍得离开这美丽的清江啊。”
秦堪笑了笑,说:“是,我是无弄如何都是要回来的。”
闫尚坤又说:“这次非典,你做出了突出的贡献。听说你把抗击非典的药制成产品,今后,就不怕非典了,你为人类做出了非常大的贡献,联合国都应该给你授奖呢。”
不稀罕。
秦堪脑子里冒出了三个字。
他真的不稀罕。
但在长辈前,他不得不稳重一点,笑着说:“他们好像没有类似的奖吧。不过,诺贝尔奖,倒是有些希望。”
“不是希望,而是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