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堪这几天虽然有巨大的收获,但是,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这个隐藏在背后的人,似乎牢牢控制着秦堪的一举一动。
确实,孟秋生怀疑秦堪是有道理的,表面上看来,秦堪一直就盯着孟秋生的金矿。
可对于秦堪来说,真的很冤,他在此之前,还根本不知道孟秋生的金矿长什么样。
对,那个背后的人,一步一步带着秦堪走到了现在这步。
不过,也许这个人并不知道,秦堪的意外收获竟然会有如此之大,他几乎完成了海螺碎片的培养——只缺一些玉髓了。
想想都激动啊,秦堪的脖子上带着一个可以开采一万年的玉石矿,并且,它的品质是全世界最高水准。
“这是给贵千金的礼物。”秦堪从海岛上拿出一颗足球大小的玉石,递给孟秋生。
孟秋生抱着足球大小的玉石,早就呆了。
他哪里看过这么好品质的翡翠?
并且还是这么大一块!
即便他是个不知道玉的价格的人,他也知道,手里抱着的是无价之宝。没一个亿,也至少几千万。
刚才还对秦堪恨恨的,现在,恼恨抛到了九霄云外。
孟飞宜惊骇得张开嘴巴,深深吸了一口气,“哇喔,太夸张了吧?这么大的坠子!”
秦堪就喜欢看孟飞宜的天真纯洁,笑了笑,说:“这是给你做嫁妆的,希望你的夫君看待你,就如同看待它一样,把你当宝贝。”
孟飞宜嘟着嘴,哝哝地说:“我才不找别人做夫君呢!要找,就找你。”
秦堪笑了笑。
你这小妹妹,陪你睡了几晚,我秦堪可没有多想,你别老惦记着我了,你爸没吃掉我就已经是很幸运了。
这时,服务员开门进来了,也看见了孟秋生怀里的玉石,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孟秋生留了个地址给秦堪,带着女儿走了,他们去了江口。
没过多久,秦堪送人家美玉的消息传开了。
足球大小的翡翠,他跟送白菜一样送给了人家。
那么,金矿有翡翠的传闻就没有错啊。
那个玉矿矿脉成了坑道又是怎么回事?
秦堪难道有超人的能力?
四条矿脉,四条坑道,一夜之间,玉石不翼而飞。这是多么奇妙的事情啊。
就在孟秋生父女俩离开宾馆之后的第二天,吴婆婆突然出现在宾馆的房间里。
她身上的伤竟然完全康复,她进门时朝秦堪笑了笑。
这是吴婆婆出院后的第十八天。
秦堪追过去,低声对吴婆婆说:“这一切,都是你在幕后,对吧?”
吴婆婆冷冷地笑了笑,“你别自作多情,我对你还没到如此感兴趣的地步,我是来调查,是谁在幕后操纵你的。”
“你也是来查此事的?”
“当然。”吴婆婆冷冷地看着秦堪,“你对有些人来说,他们对你挺感兴趣啊。竟然送了你这么大一个玉矿。”
秦堪也冷笑一声,“玉矿到不至于吧,金矿倒是没错。”
“当然,他们是无意中送了一个玉矿给你。”吴婆婆这次不再是冷笑,而是笑得比较温馨。
“不过,玉矿也是误传。”秦堪说。
“可是,你送给美女的玉石是哪里来的呢?”吴婆婆笑着说。
“我从景县弄来的,欠她老爸太多了,所以,用这块玉做补偿,难道,这不合情合理吗?”秦堪说。
“也在理啊。不过,以我的经验,你这块玉应该是这里挖出来的,你的习惯,手里的东西,你不喜欢留在手里太久,所以,从景县带来的东西,你不可能还留在手上。”
“你对我研究的挺认真的啊。”
“过奖了,我对你还有很多地方没研究透。”吴婆婆一点也不斯文,直接就承认了。
秦堪最烦别人研究他。这个吴婆婆,在秦堪印象中,他是第一次见到她,难道她也在偷偷研究自己?
秦堪突然感觉到背后凉飕飕的。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研究我?”秦堪问。
“你骑白马的时候。”
草,快一年了呀,竟然没有发现。
秦堪侧过头,细细打量吴婆婆。
“别这样看好不好,你难道没注意到,每天晨跑的时候,有一个身穿白衣裤的中年女子,跑得和你一样快吗?”
秦堪若有所思,“噢,对了,吴大姐!”
确实是吴大姐。
每天晨跑,秦堪的前后总有几十人,固定的人也不少,其中一个中年妇女,白衣白裤,虽然秦堪不太在意,但是,久了之后,还是回忆得起来。
“可是,你的年龄。”
五十岁与七十几岁,再怎么打扮,也是可以区分出来的。现在的吴婆婆,七十有余,而吴大姐,最多五十岁。
“这很好办,不就是多花我十几分钟的化妆时间吗?你想,一个七十多岁的人,每天跟着你们年轻人晨跑,还不被你们嫌死?”
“你研究我干嘛?”秦堪紧皱眉头。
“哈哈哈哈。”吴婆婆笑了起来,随即脸色一变,“三大王没有跟你说过我吗?”
“二大王?毒王教的当家人!”
秦堪一惊,这位就是毒王教的第一号人物,吴婆婆。
二大王又是嘿嘿一笑,“上次,谢谢你的‘天籁针’。”
“您是怎么受伤的?”秦堪问。
“上次遇到同花顺里的人,a字辈人物,被我用毒药杀了,没想到,这家伙装死,临死前还给了我一刀。”
难怪,当时秦堪还在想,为什么杀吴婆婆的人,没有再补上一刀,原来是临终前的最后一击啊。
“你是说,对我感兴趣的人就是同花顺的老a?”
“不止一个老a,是一群。”
一群?
秦堪头皮都在发麻。
“这次买金矿,就是他们在背后操纵?”
“嘿嘿,这个,我也在调查之中。说是他们吧,也不完全像,说不是他们吧,又没有理由否定。”
聊到这里,刘亚宇敲门进来了,“秦副县长,有人求见。”
“谁?”
“江口过来的,黄天华黄老总。”
黄天华?
上次见过,他儿子黄冕差点被打死,还送红包和金条的黄天华。
“他说了什么事吗?”
“没有,他只说想见见你。”刘亚宇说。
“好吧,那就请他过来吧。”
秦堪回到自己的房间,拿出一包茶叶来,沏了两杯茶。
“哦,秦县长啊,我们又见面了。”
黄天华是欢天喜地的老远就伸出手,握着秦堪的手,紧紧的,久久没有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