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主任风尘仆仆地赶了来,秦堪有召唤,他哪还有推辞?立马就请人帮他开车过来了。
自从秦堪教他天籁针之后,他就成了神医,治好的病不少。
当然,他的天籁针只比普通的针灸推拿稍微好一点而已。
不过,已经够了,让他成名,这针灸已经够了。
至于秦堪请他过来是什么意思,他不能确定。秦堪都在那里了,还需要他赖主任吗?
一见面,赖主任才知道,秦堪在哃县没什么根基,没人知道他会看病治病,所以要赖主任赖打掩护。
打掩护就打掩护吧,谁叫他是师傅呢。
吴婆婆用上了改良后的黑膏散,又做了两次天籁针,是秦堪做的,赖主任在一旁“指导”。
这样,吴婆婆的病情才慢慢稳定了。
赖主任见秦堪做“天籁针”的时候,比自己得漂亮得多,心里羡慕不已,又拖着秦堪教了他几手。
秦堪没有帮他讲解“天籁针”的真谛,只在手法上纠正了赖主任的错误,在进针深浅上,又纠正了他一些不足。
这样,赖主任的“天籁针”又上了一个台阶。
见吴婆婆没有生命危险了,秦堪才离开吴婆婆,赖主任也回清江市去了。
到了晚上,孟飞宜干脆就在秦堪的房子里做作业,回都不回自己的房间,连洗澡、上厕所都在这一边了。
有了父亲的同意,她就把秦堪当做了亲哥哥。
不过,有了这几次的经历,孟飞宜有种离不开秦堪的感觉,她内心想说,就把秦堪当做亲哥哥吧,可是,这小心脏,一见到秦堪,它就噗噗噗跳得很欢。
她有一种很想和秦堪肌肤相接的冲动。
也许,这就是对亲哥哥的依恋吧?
孟飞宜安慰自己。
不过,她又怀疑,这种感觉,难道不是别的?譬如,那什么情犊初开——这就是爱情!
太美妙了,这滋味真的让人销魂啊。
刘亚宇进来了两次,他两次都用得意的眼神看着孟飞宜,内心还冷笑了几声。
秦堪并没有告诉他,今晚,孟飞宜就睡在这个房间里了。
等刘亚宇出去之后,孟飞宜说:“你这个秘书跟你多久了?”
“问这个干嘛?他跟我几个月了。”秦堪说。
“我不喜欢这人,他的眼神怪怪的。”
“是吗?我倒是没太在意。”秦堪说,“以后你别理他就是。”
“秦堪哥哥,你带我去的那个海岛叫什么名字啊?”孟飞宜突然想起了海岛,只要是到过那里的人,谁会放得下呢?
“那个岛没有名字,不过,我喜欢叫它明月岛。”
“明月岛,多美呀。等我爸把金矿卖了,你领我去明月岛好吗?那里的风景太迷人了。”
“好的。”
“哦,对了,你帮我扎针,怎么会有音乐呢?”
“是吗?应该是别人在放音乐吧?”
“不是,这声音,似乎来自我体内,又好像来自于我脑海,很好听,似乎我整个身子都产生了共振。”
“哦,还有这种感觉?可能是产生了幻觉吧,因为,我的针灸和普通医生的针灸是一样的,没什么区别。”
“是吗?”
孟飞宜陷入了沉思。
也许,她在回味那感觉。
这种感觉很妙,进入第三层的“天籁针”,已经是初阶的巅峰状态,这时候的音乐,与音乐大师没多少区别了。
又聊了一会,他们才睡觉。孟飞宜睡床上,秦堪睡沙发。
说也奇怪,这一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个电话都没有接到。
孟秋生在寻找买主,虽然他的金矿储藏量很大,矿脉也很好,但一时间,哪里寻得到这样的买主?
一次拿出几个亿出来,很少有人有这个实力。
孟秋生准备好了一百公斤黄金,随时等人来取,可是,一连等了几天,就没有人跟他联系。
这一天,秦堪又去医院看了一下吴婆婆,她的病情明显的好多了,人已经清醒过来了,一见到秦堪,就说:“谢谢你的‘天籁针’。”
秦堪疑惑地说:“你怎么知道?”
“我感受到了,我在昏迷的时候,感受到一种音乐,很美,你的‘天籁针’已经到了第三层?”
秦堪心里一紧,这个吴婆婆,怎么对“天籁针”这么熟悉?
其实,现在连董婆婆都只知道,秦堪的天籁针在二层水平。
她听音乐就能知道这是第三层级?
难道她过去还体念过“天籁针”?
秦堪也没必要隐瞒她,说:“是。”
“不错啊,秦堪。以你现在的年龄,就进入了天籁针的第三层,将来,你必定会有大成。”
吴婆婆缓缓地说。
“不过,哪一天,你的天籁针闻名天下时,你就不得安生了。知道吗?你这三大绝技是逆天的存在,不能轻易示于人的,现在知道的人不多,你得特别注意了。”
秦堪很感激地看了她几眼,然后问:“是谁打成你这样的?”
吴婆婆脸色一变,随即又阴恻恻地笑了几声,“别问,问多了对你不好。江湖上的事,少知道一些是福气。懂吗?”
见吴婆婆不说,知道再问也是白问了,起身告辞。
回到宾馆,孟秋生也刚到,秦堪和他打招呼,“矿卖了吗?”
“还没有,没人上手。”孟秋生说。
“你的底价是多少?”秦堪问。
“三个亿。”
“才三个亿?”
“只能贱卖了,我担心三个亿还出不了手,要是谁能够一次性付清钱的话,两点六个亿我也卖了。”
“是吗?”
秦堪眼皮子一跳,“这个价,我倒是有点兴趣。不过,我准备回一次清江市,回头我们再聊吧。”
孟秋生一脸的惊愕,心里苦笑,我怎么可以把底价都告诉他了呢?
秦堪回清江市呆了两天,一回到哃县,孟飞宜就告诉他,晚上,鬼哭狼嚎的电话又出现了。
孟秋生也是一脸的愁容,他一百公斤的黄金已经被人取走了,现在人家又威胁,要他准备好五十公斤的白金,否则,要他女儿的命。
秦堪来到医院,吴婆婆呢?
“她前两天就自动出院了。”先前说秦堪通吃的那位护士说,“你帮她垫付了十万的医药费,还有很多剩,你去结了账吧。”
“她出了院了?”秦堪自言自语地说道,“她怎么不告诉我?”
见秦堪怔怔的呆在那里,那位护士又说:“她确实不应该,把你这个小情人都丢在一边,真的没情没义。”
秦堪一听,心里有火,“这怎么这么不淑女啊?”
“咯咯,你还讲别人淑女不淑女?你老少通吃,人家这么老了,你就不嫌弃人家脏吗?”护士咯咯笑个不停。
“你麻批才脏。”秦堪也没有好话。
“我的麻批才不脏呢?不信,你想闻闻!我的麻批蛮香呢!”
“好吧,劳资就闻闻你的麻批!”说完,就把马醉木树脂送到这位护士鼻子底下闻了闻。
她瞬间就昏迷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