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堪把他的预算队伍丢在景县。自己被人带进了毒窝,莫名其妙做了人家的“护法”。
做了“护法”之后,他在那里又呆了两天。
这两天,他的任务是,熟悉一些教务,认识一些人。
九王徐老二这几天除了睡觉,其他时候,他寸步不离秦堪,教他毒王的本领。
不学不知道,一学吓一跳,这下毒,原来还是一门大学问啊,从制毒、施毒、解毒,每一门都是极高的学问。
制毒,又分为取毒、储毒、炼制等几个环节,每个环节都极为繁复。
施毒就更加不简单了,要在大敌面前向对手施毒,要做到悄无声息,没有超高的本领,怎么行?
这施毒一环,也非一日之功。不过,对于秦堪来说,也不是难事,谁有他这样充裕的时间。
这不,九王白天教的,秦堪晚上往海螺里一钻,里面有十来天时间可供他练习。等他第二天在施展给师父看时,九王徐老二每次都大吃一惊。
天才呀?
他这么一嚷嚷,三大王,五王都知道了,都争着教秦堪独门绝技。
她们白天教,秦堪晚上练,第二天绝对把三大王和五王惊得半天做不得声。
你练得也太快了吧,我当初苦练十天,也没你练得好,这不是天才是什么?
就这样,秦堪更令人对他另眼相看了。
至于解毒,这就更值得一学了。
想当年,药王与毒王大战,不就是比施毒与解毒吗?现在好,秦堪进了毒窝里,把解毒的方法全都学会了,今后,药王、毒王大战,还不是一边倒?
想到这,秦堪不由得手舞足蹈起来。
回到景县,秦堪已经是又怀一绝技在身了。
他登上了飞往江口的飞机。
今天,徐茜没有轮班,是另一个服务员。
见过她,上次就是这位服务员。
“你好,秦先生,今天有幸为你服务,真的很高兴。我叫刘熙,和徐茜很熟。”服务员自我介绍。
“哦,煕姐你好。”秦堪笑了笑,“今天徐茜又不上班?”
“她又升级了,不跑这条线了,跑江口飞京城这条线,飞机也上档次了,波音777。”刘熙微微含笑。
秦堪打量着刘熙,也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和徐茜相比,各有所长,真的不好说谁更美。
今天,头等舱没几个人。
左边,第一排,是一个老头,七十多岁了,一上飞机就打瞌,似乎没有睡醒。
左边第三排是一个年轻姑娘,长相一般,但看得出来,家里很有钱,身上的衣裤、包,都是最名贵的那种。
秦堪坐在右边。他前面是一个年轻人,二十六七岁,彪悍魁梧,两手空空。
秦堪要了一杯咖啡。
刘熙就为这几个人服务。
不一会,事就做完了,她准备坐在秦堪边上聊会儿天,这时,秦堪前面的那个彪悍魁梧的家伙回过头说:“过来!陪我聊聊。”
刘熙很有素养,显得很镇定,没有搭理前面那人,而是大大方方地坐在秦堪身边的位子上。
“咦?过来!”
那个人再次轻喝一声。
“先生,你有什么需要?”刘熙问。
“陪我聊天。”
“本航班不提供这项服务,对不起。”刘熙不温不火,缓缓地回答。
“过来!”这人似乎怒了,他站了起来,身子转了过来。
秦堪挥了挥手,“先生,别激动,坐下,这是飞机上。”
“关你什么事?闭嘴!”
秦堪果然闭嘴了。
这时,这厮似乎要来横的,上了过道,准备来拽刘熙。
那还得了?这可是在飞机上。
保安已经注意到了,也起身,轻喝一声,“坐下!”
那人哪里坐了,示威一样,笔直的站在那里,“咋啦,我起身活动活动筋骨不行……哎哟,肚子痛。”
随即,他弯腰,按肚,往厕所里走。
这厮一进厕所,半天也不出来。
秦堪朝刘熙笑了笑,说:“这厮干嘛去了?”
刘熙也是微微一笑。
过了好一阵,厕所门打开了,可是,才开一丝缝,又马上被关了,很显然,他又开始拉稀。
就这样,一个多小时,门开——门关,反反复复,这厮就没再回到座位上来。
刘熙放心了。
“这种情况多不多?”秦堪问。
“不是很多,但是,一年之间总有那么几次吧,一般都是阔少,或者是暴发户。”
“上次你说,徐茜订婚的事,后来怎么样?”秦堪想起上次聊的那事。
“哦,万茂华来过几次纠缠,都被徐茜拒绝了,那厮不死心,徐茜最后提到过你的名字,那厮才没有再来纠缠了吧。”
“哦,我的名字有这威力?”秦堪故意这么问。
“谁说不是呢?徐茜对万茂华说,我是秦堪的人,那厮转头就走了,好像他很怕你。”
秦堪心里一紧,她徐茜这话是真是假?是真,那就麻烦了,自己又惹上一份情债,这怎么得了?丢吧,确实舍不得,不丢吧,今后娶谁呢?要是能够都娶,那当然最好,可是,这不可能呀。
他又想起了华夏的优良传统。
哎,三妻四妾这优良传统,怎么就断了传承呢?
“秦先生,你和徐茜是真的吗?”刘熙问。
“没有的事。徐茜只不过拿我来挡一挡万茂华而已,她知道,万茂华怕我。”
“不对吧?徐茜对你念念不忘呢,她跟她的几个闺蜜说,这辈子非秦堪不嫁。”
秦堪心里又是一紧,甜滋滋的,恨不得抱住刘熙亲个嘴,哦,错了,徐茜。
不过,很快他又纠结那事。
哎,可惜了,华夏这么多优良传统,为什么不能发扬光大呢?
就在此时,突然机身颤抖了几下,发动机的轰鸣声突然变了样。
糟!
是不是要发生空难了?
刘熙到底是训练有素,很快就镇定下来,拿起话筒和机长对话,接着就开始广播,要求大家系好安全带。
确实出问题了,飞机两个引擎有一个熄火了。
秦堪瞟了一眼厕所,那个汉子正惊恐的半开着门,想出来,又出不来。
秦堪起身,捏着那人的嘴巴,丢了一颗药丸进去,“吞下去!”
那人犹豫了片刻,还是乖乖地吞了进去,很快就起效了,出了厕所,坐上自己的位子上。
又是一阵颠簸,刘熙一个趔趄,倒进了秦堪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