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寒沃和秦苏默契的站起身,看着那边…两人手或在一起,十指紧扣,却心思各一
翟寒沃深深的看着那个男人,眼里利的像刀,又深得像海,他当然没忽略他看秦苏那不正常的眼神,可他只能选择沉默
谁也没察觉到翟寒沃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秦苏,而那个时候的秦苏正专注地看着对面那个男人的眼睛
翟寒沃的眼睑低了低,拉起秦苏坐到刚刚的沙发上翘着腿,一副王者自态,悲睨的看着他
“你的伤好了吗?想要离开,是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以至于不跟我这个救命恩人,道个别!是父亲死了,还是母亲摔了!”
他眯着眼睛,嘴角含笑,一副打趣儿的姿态
那人也不卑不亢“这里又不是我的家,我为什么要留下!至于谢谢这两个字,我觉得我实在没必要说,因为您并不是有心救我的吧!”
秦苏沉默着,看着两人的剑拔弩张
翟寒沃微笑“你这话说的也太拐弯抹角了,你大可直接说,实际上你才是我的,恩人!因为你救了我的妻子!”
秦苏和那男人都愣了愣,接着,令他们更加吃惊的一幕发生了,翟寒沃居然站的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西服,然后对着她深深地鞠了一躬
他异常郑重的说“谢谢你救了我的妻子!”
然后当别人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一只手又忽然揽过秦苏的腰,一只手揣在裤兜里,一副倨傲
“年轻人好好学着吧,大丈夫能屈能伸,并不代表低头了,你的尊严就没有了,关键是你用什么方式找回自己的尊严!”他微笑着
“要牺牲就牺牲的彻底一点,不要一边牺牲了,又一边口口声声的说别人对不起你,你的自尊就是这么利用别人的同情心?”他略有深意的看着他
那个男人眼里一沉,刚要开口,可翟寒沃并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来了就住得安心一点,也应该知道为客之道,既然要走,怎么也该像主人家请个辞什么的,你说呢?”他话锋一转问着
那个男人倨傲的冷笑
翟寒沃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肩膀,伸手轻轻的拍着他肩膀上并没有什么的灰,话语却格外的冷漠
“如果今天被压在这里的是我,我一定不会像你这样处理问题!”他顿了顿,眼神幽暗靠近他的耳朵“当然,如果是想引起某人的注意,那就另当别论…”
“可是那是我最鄙夷的做法,所以不会有第二次机会了!”他冷漠的说着,两人的眼神仿佛雷与闪电的交汇剧烈的擦出仇恨花火,翟寒沃直起腰冷漠的开口
“送客!”
保镖微微一愣,然后赶紧拉着他下去了,秦苏坐在那儿看着翟寒沃的背影,翟寒沃似乎有所察觉,转过身,那副表情,又立马柔和起来
他坐到秦苏身边“怎么了?这样看着我!”
秦苏摇头,又感动的笑了“你好像变了,变得有感情的,以前的你一定不会放生他的,可今天你却放了他,是为什么?”
翟寒沃抿嘴“嗯…那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是不是很想替他求情!对他一而再而三的容忍是为什么?”
秦苏眼里一下涣散,她乖巧的靠在他的肩膀上
“你不觉得他的眼睛很像安临平吗?有时候我觉得他就是安临平的转生,总是刺激着我!说的话就和他死的时候说的一样,可我却无法对他动手!”
“因为我很愧疚!摸着良心说,无论最后的结局是什么,如果没有我的出现安临平的结局一定不会是消亡!”她痛苦的闭眼,身子往他怀里凑了凑
翟寒沃还是那个倨傲的姿态,任由那个女人靠在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唯一不同的是,他的眼睛是深邃的,忽然怀里的女人又嗫喏的开口
“其实你知道的吧?为了我的愧疚,因我我对安临平的愧疚,你知道我会选择放了她,所以你才放了他是么?那个敢挑衅翟寒沃的人!”
翟寒沃眼里深深,珍惜的在额头上印下一吻“只要是秦苏想放的,我就放!不管放了他以后是怎样的结果我都一力承担!”
秦苏缓缓的扯动嘴角“一个平凡的人怎么了,怎么掀的起浪呢?”
秦苏闭着眼睛享受着他宽阔的胸膛带给自己的安定,因此她并没看到翟寒沃越发深沉的眼睛!
良久她松开了翟寒沃
“怎么,不靠了?”他捏着她的小下巴满眼宠溺
秦苏拿下他的手眼睛直直的看着他“回c国吧!”
大选在即,必须要有强大的资金作为后盾
而他的全部资金流动都在c国
不回去一定会被翟寒岑顶替
而他是为那个位子生的,没有得到,他即使在自己身边也有一生的遗憾
可她…不愿看他遗憾
翟寒沃自然听得出他的言下之意,他微笑着吻了她的脸“我去上班了!老婆!”
秦苏看着那个男人的背影,眼里深沉
谁都有不能说的秘密!
楼上冰魄冷静的喝着咖啡,看着那个被一辆黑车接走的某人
一边的手下加急的看着冰魄,认真到“快要走了…他快要走了呀!”他边说边指着下面那辆车
冰魄很冷静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一个有备而来的人你是抓不住他!”
那人傻眼,第一次怀疑冰魄的判断力“如果他是有备而来的,为什么不直接攻击我们!”
冰魄拿下咖啡杯,那辆车已经快要看不见了“因为他不知道我们有多少人马!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可他刚刚明明就见了殿下…”
冰魄睨着他“如果不是殿下赢了,你以为现在不是激烈的枪战,当然我们虽然人少,但未必会输,可殿下想让他走!”
“殿下明明知道那个人有问题,还单独和他说话,会不会太冒险?”
冰魄笑了站在高处,风吹斜了,他犀利的发丝,衬得她的眼底更加得冰凉,他勾起唇角,看着天边无际的夕阳“他就是那样,一个永远只拿自己冒险的疯子!”
“我曾经问过他,既然什么都知道,为什么偏偏喜欢徘徊在生死的边缘,喜欢那样的冒险?”他仿佛陷入某种回忆,嘴角勾起
“他说,如果不拿今天去赌,又怎么能够赢得明天的太阳?”冰魄这样说着
车里那个男人沉默的坐着,前面的司机带着夸张的金项链,手上纹着黑色的龙和虎,一副凶神恶煞
“老大,你没事吧?”他从后视镜里看着他“还有您的脸…”
安临平冷淡的睨着他,那人立马不说话了,他别开眼,看着窗外的风景“把人都撤了!”
“是!但是…您真的没事么?”
安临平冷笑“我根本不奢望过了翟寒沃的眼可以不露出丝毫的蛛丝马迹!他大概已经开始怀疑我是墨客森了,我甚至怀疑,他早就知道安临平没死!”
他寻思着“可是他这样做的原因又是什么呢?她就这么安分守己的留在b市,他不可能会料不到,自己走了以后翟寒岑会钻空子?”
忽然他脑子里白光一闪“结婚?对,婚礼?殷冻在那儿?我要他这几天详细的行踪!”
那人吞了吞口水,是的他们老大走的时候就交代好了,他们一定要看好殷冻,可那小子一听谁要结婚的事就马上走了,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
他们谁拦得住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