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被身上的人牢牢的固定在身体两侧动不了,脆弱又敏感的脖颈被肆意的咬着,没有视觉,这一切来自身体上的触感便显得格外的清晰。
箫悦这种不容人逃避的强势让唐荟有些慌,也隐隐察觉出身上的人似乎是有哪里不对劲。
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肩头上猛的一痛,披在身上的戏服连着内衫一起,被稍稍扯开了一点,露出了圆润的肩头,姿势就跟拍戏时那样的,然后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箫悦狠狠的咬住了。
唐荟痛的浑身一颤。
“好疼……”
这一下可是实打实的疼。
牙齿似乎是要咬进肉里一般,唐荟痛呼了一声,眼前还是一片黑暗,看不清楚,她只能偏着头喘气,疼狠了之后,那里又被箫悦细细的舔吻着,似乎是在安抚一般。
唐荟还没想明白呢,忽然压在身上人起身了,连被摁在身体两侧的手都被放开了,唐荟被箫悦弄得衣衫不整,而箫悦身上的衣服还是一丝不乱,连着褶皱都没有。
唐荟看不见,箫悦手上还捻着那根细长的烟,正好烧到了头,箫悦在一边的烟灰缸里面摁灭了烟,又抽出了一根,点燃了,抬眸看着在床上的人。唐荟穿着一身大红的华重戏服,眼睛被一块黑色的布遮住了,衣衫被她扯的半开未开,隐隐绰绰的能看见衣衫里面的胸罩和肌肤,那双乳呼之欲出,连着染了绯红的乳尖也在胸罩下若隐若现。唐荟偏着头躺在床上喘息着,脚趾还无意识的磨蹭着身下雪白的床单。
可真美。
箫悦眼睛沉沉的盯着躺在床上的人,一开口,声音哑的厉害:“荟荟……来,坐起来。”
唐荟没被这么对待过,她所有的性经验都来自于箫悦,而每一次都是箫悦强势的一点一点的把她带入高潮欲海中。
唐荟听见这动静,有些愣神,却还是乖乖的坐了起来,循着箫悦的声音向着那边看过去,箫悦捻着烟,站在离她一米远的地方静静地看着,不置一词。
虽然并没有除干净衣衫,但是这种衣衫半掩欲露未露的时候却更加撩人。如实质一般的目光将唐荟从头看到尾,每一寸或赤裸或掩盖的肌肤都没有放过。唐荟知道那人站在那里看她,觉得有些羞耻,背脊上一片酥麻从尾椎升腾起来,浑身都是敏感的,想要那人的触碰,但是却又不敢出声,内裤遮掩下的私处隐隐有水声,从身体深处升腾出来的渴望让她全身上下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色。
“箫悦……难受……啊……”
箫悦还捻着烟:“自己把衣服脱了。”
就这么一句话,唐荟立刻红了脸,连耳朵尖都是红艳艳的,脚趾蜷缩的在雪白的床单上磨蹭着,羞耻感让她获得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隐秘快感,知道那人就站在不远的地方,将自己的动作尽收眼底,一件一件衣衫被褪下,所有的一切都向着眼前的人毫不保留的展示出来。
“……能……能关灯吗?”
唐荟咬着下唇低垂着眉目,虽然被蒙着双眼,但她能感觉的到头顶上的白炽灯无情的亮光。
箫悦走过来,坐在床边上,手上还捻着那根烟。
“你脱,或者我帮你脱。”
箫悦的声音不复平常的温柔,而是那种公式化的冷淡,好像摆在她面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被她看中的商品,讨价还价罢了。
唐荟知道她生气了,也知道她生气的原因是今天拍的那几幕戏,心里面莫名的有点委屈。
又不是我乐意拍的,剧本上那么写我有什么办法?
辛辛苦苦拍了一天戏,拍完了还要被你这么弄来弄去的……
这么想着,手上的动作就老大不情愿了,慢慢吞吞的解开了系在腰间的大红色的腰封,褪去身上宽大的戏服,留下了里衣,然后手就不动了。
委屈,羞耻,想念,喜欢,还有些难过……
这些情绪混合在一起的时候,内心酸胀的要命,箫悦一直都不说话,唐荟的手指在床单上摸索着,触到了另外一双手,然后再也不愿放开了,五指相扣,唐荟身体依偎过去,从后面抱住了箫悦,再偏了偏头,唇去寻找另一双唇,却得不到章法,结果一直不断的流连在箫悦的脸上。
眼睛被蒙住,但是内心的渴望却反而滋生疯长起来。将近一个月没有见面,所有的联系都是靠着电话和短信,那人偏偏又忙的要命,闲聊的话也不能太长的时间,没有见面的时候还能忍着,但是一见面的话,根本忍不住……想要亲近她。
这种想念的心情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已经这么喜欢了吗?
她们到底彼此都错过了多久?
好不容易唇寻找到了另外一双唇,乖巧的贴合了上,舌尖探了出来,去触碰着那人的唇齿,被默许了长驱直入,唇齿相依,有水声靡靡的在两人唇之间隐隐漏出。
唐荟小声道:“好……想你……”
箫悦任由着唐荟动作,眼睛看着唐荟的脸,双手一点都不闲着,直接从裤缝里面钻了进去,隔着内裤去揉捏饱满的臀瓣,手指还不老实的在私处圈圈点点,意外的感觉到了一手的湿意。
那小小的声音从唇边溢出,传递到箫悦的耳膜里面,箫悦那点怒气便消散的干干净净。
她那么的想念她。
箫悦隔着内裤重重的揉弄她那处,后来干脆整只手将那处捂住了,一根手指挑开内裤边缘探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