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做什么?难道偌大一个新泽西州,没有一家中医馆治得好州长的病?”
楚凌风根本不打算答应比尔教授的请求,洽谈会一结束就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十有八 九是有人从中作梗。
“楚医生,如果你不来,中医馆可能在华夏开不下去了!”
楚凌风义正词严地回答:“好!我倒要看看,是谁跟我们华夏中医过不去!”
挂断电话,楚凌风等人来到柜台,将机票改签,准备直接飞往新泽西州州府特伦顿。
耶稣不理解楚凌风为什么要这么做,于是问道:“你明知道是他们故意找茬儿,为什么还要去呢?”
楚凌风解释道:“这样的话我们就更得去了,中医好不容易才能在美帝有立足之地,我们不能让之前的努力都付诸东流啊!”
黎迪辉这时插了一句,说:“不管你做怎样的决定,我们都会无条件的支持你,走吧!还有半个小时就登机了。”
来到特伦顿机场,楚凌风给比尔教授打了一通电话。
“喂!比尔,我们到特伦顿了,我总觉得这次的事情不简单,你还是过来一趟吧!”
楚凌风一行人来到州长就诊的中医馆时,州长正连续不断地咳嗽,嘴角仍旧残留着先前咳出的血渍。
“馆长呢?我倒要看看他如如何对这位州长诊疗的!”
州长身边的秘书急忙走上前来,答道:“自从他让州长的情况越变越糟,就开始闭门不出了,任谁去劝都没有用。”
“好的!我知道了!你们先出去吧!这里有我就好!”
其他人走后,楚凌风来到州长门前,开始了他最基本的“望闻问切”。
“您好,州长!请问怎么称呼?”
“叫我约翰逊就好。”
“我是楚凌风,一名来自华夏的中医。刚刚在您咳嗽的过程当中,我对您做了一个比较细致的观察。您大可不必担心,吐血只是因为火气全堵在肺部以上。”
约翰逊终于放下心来,心平气和地向楚凌风倾诉着内心的种种疑问。
“那我这病严重吗?有没有生命危险?为什么看了好多医生,情况不但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糟?”
楚凌风安慰道:“约翰逊先生,您大可不必担心,这种病症暂时不会危机到生命,只是要想完全治愈,的确需要一些时日。我冒昧地问一句,您最近是不是老是失眠?”
“没错!”
“夜间频繁发热、盗汗?”
“这你怎么知道?”
“偶尔还腹泻不止?”
“对!楚医生,您真的太神了!看一眼就能这么详细地知道我的情况。”
接着,楚凌风又问:“那您愿不愿意相信我?”
“当然愿意!”
“我需要对您进行催眠,只有在您深度睡眠的时候,对您的治疗才有效。”
“我一定全力配合楚医生!”
馆长办公室一隅,楚凌风和约翰逊的谈话内容被人听得一清二楚。
与此同时,独居酒店的汤米贾维斯收到一条短信,内容如下:“汤米先生,楚凌风将对约翰逊州长进行催眠治疗,请速到医馆!”
诊疗结束后,楚凌风满头大汗地出来,找到约翰逊的秘书,再三叮嘱道:“约翰逊州长没有醒来的这段时间,千万要守在他的身边,除了你之外,不要让任何人接近他。”
秘书被楚凌风的嘱咐弄得一头雾水,不解地问道:“约翰逊先生到底还要多久才能醒的过来?”
“这不好说。可能几个小时,也可能几天,要看他的恢复情况。他没有醒来之前我会一直留在新泽西,有任何问题随时跟我沟通。”
休息片刻之后,楚凌风带着耶稣和黎迪辉离开了医馆,并在附近的酒店暂时住了下来。
楚凌风走后没多久,一群藏匿在附近的记者一窝蜂地涌入了这家医馆。
“请问这家中医馆的馆长现在人在哪里?”
“我们是《纽瓦克时报》的记者,想要对馆长做一个简短的采访,请问方便吗?”
“听说州长现在在这里就诊,情况怎么样?可以让我们进去看看吗?”
医馆负责人被记者连珠炮似的问题弄得乱了阵脚,就在这时,馆长紧锁的办公室铁门突然打开。
“我是这家中医馆的馆长李正霖,大家有什么疑问尽管向我提!”
记者围向馆长,又重复了刚才的几个问题。
“既然媒体朋友们光临我这医馆,那我就开诚布公地向大家坦白几件事。”
“没错,新泽西州州长约翰逊先生一直在我这里就医。但我有愧于约翰逊先生对我,对华夏中医的信任。没能让他摆脱病痛的折磨,反而让他的情况越来越糟,我为此深表歉意。”
“其实我一开始就知道,州长先生的病如果按照西医的诊疗手段进行医治的话,很快就能治愈,但我还是一意孤行,非要坚持中医的治疗方案,造成了现在无可挽回的地步。”
“这一切都是我的失职,我枉为一名医者,如果约翰逊先生真的从此醒不过来,我建议美帝收回中医在该国的合法权益!”
李正霖说完,便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把门锁起来,不见任何人。
酒店里,楚凌风、耶稣、黎迪辉正在看电视打发时间。
耶稣突然叫了起来。
“这不是我们刚才去过的中医馆吗?这个人在瞎说什么啊?”
楚凌风仔细看了看电视里接受采访的人,发现并不是他认识的医生,急忙穿起外套,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有猫腻!耶稣、老黎。跟我走!”
记者们仍旧守在中医馆门前,不肯离开。
一个西装革履的绅士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喊道:“我有办法!”
所有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这位陌生人。
“带我去见州长先生,我有办法治好他的病!”
陌生男子自作主张地来到约翰逊的病房,这个时候秘书正趴在窗前小憩。
听到病房的动静,秘书惊醒。
“你是?”
陌生男子回答:“我是一名西医,我说,我有办法治好他的病!你先出去!不要妨碍我的治疗!”
秘书被陌生男子硬生生推了出去,到嘴边的话都没机会说出。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