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听到汤米的反应,笑了笑,说道:“是的,汤米先生,正是你所想的那样,你是我们亲密的合作伙伴。我相信,在我们双方的共同努力下,我们的友谊会持之以恒,万古长存。”
汤米陷入了沉默,他可以拒绝,不过,代价是自己立即被议会弹骇,现有的职位被罢免,来年的大选无望。
最关键的一点,他会申办名列,成为囚犯,虽然事情是威尔逊做的,但是谁会相信自己毫不知情?
“李管理,我知道我现在要怎么做了。”汤米说道。
“是的,汤米先生,我相信你的能力和你的智慧。”李东微笑着说道。
“感谢信任,不过,那些视频?”汤米小心翼翼的问道。
“呵呵,汤米先生放心好了,这份视频只有四个人,你我,楚凌风以及他的心腹,我能替你保证,只要你能够能够做到这件事,那么这份视频就不会有其他更多的人知道。”李东笑着说道。
挂了电话,汤米浑身无力的靠在了椅子上。
为了打击中医,为了陷害楚凌风,自己低声下气的跑去华夏访问,答应了那么多不平等条约,才将他请过来。
本来以为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最后的胜利会属于自己,对面已经上钩,自己所有努力和付出都得到了回报。
现在看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那个被他们看成小羊羔的对手,其实是一只无比狡猾的狐狸。
他早就知道了他们会用这一招,所以一直在安静地等待着。
但是,有一点他很不理解,楚凌风全程都有人在跟踪,老汤米的房间更是二十四小时有人把守,他到底是怎么安装的摄像头?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汤米的思绪。
“威尔逊,进来吧。”汤米关上了电脑,依然靠在椅子上。
正如他所料,进来的人是威尔逊。
“先生,发生了什么?你的样子看起来很不安。”
“威尔逊,我们的计划改变。”
“先生,你说。”
“我要你想办法保证楚凌风和他朋友的安全,不许别人伤害他们。”汤米顿了顿,继续说道:“另外,我要老汤米醒来,要向媒体宣布他得到了有效的治疗,楚凌风是一个十分厉害的家伙,他又一次创造了奇迹。”
“先生,为什么?你需要给我一个理由。”威尔逊有些惊讶的说道。
“先生,你应该知道的,事情正在朝着我们预计的方向发展,而且,英普斯先生他们不允许我们改变计划,他们无法忍受。”威尔逊惊讶的说道。
“我知道,威尔逊,我有不得不做的理由。”说完,汤米让威尔逊走过来,点开了那段视频。
威尔逊他的瞳孔胀大,面如死灰。
“先生,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我进去的时候还特意用仪器检测过房间,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电子录像设备,这些华夏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威尔逊大声说道。
“我也想不通这一点。”汤米叹了口气,说道:“但是,这已经成为了事实,我们低估了那个混蛋。”
“威尔逊,你去和英普斯商量吧。我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够满意他们的欲 望的。如果不想给我陪葬的话,就贡献自己那份力量吧。”
威尔逊一言不发,伛偻着身体,快步向外面走去。
汤米看着威尔逊的背影,终于第一次骂道:“无知的蠢货。”
fbi大楼。全世界最最神秘的地方之一。
在一间密封的房间里面,楚凌风正在里面发呆。
要是其它人进入这幢大楼,一定会惊恐失色或者说万念俱灰。因为自从fbi建立的那一天开始,还从来没有犯人能够主动逃离出去。不过,这些精明能干的精英们倒是攻破了其它不少国家的重要基地。
当然,楚凌风没有任何担心,他的心情十分不错,甚至在里面哼起了小曲,因为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计划当中。
突然,房间么被推开了,两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
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个说道:“楚先生,我怀疑你用非法的药物毒害汤米副总统的家人,从而达到一些你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希望你能够主动坦白这一切。你知道,我们不介意对危害美帝的敌人动用一些正义的暴力手段。”
楚凌风笑着看着他们,却一言不发。
“不要以为沉默就可以逃脱,你不应该怀疑我吗的幻夜,在你的律师没有到来之前,我们就可以用一百种方法从你的嘴里得到情报。”
“我不会隐瞒,也没什么隐瞒的,我是受到汤米副总统邀请的客人。”
“然后你借机伤害他的家人?”
“你难道会邀请一个会伤害你家人的混蛋去家里做客?”楚凌风反问道。
“为什么老汤米的病情更加的严重了?”
“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他颅内的淤血被驱散了,所以才会造成这种情况。”楚凌风无所谓的说道:“如果你们关注过上一次的直播,那么你们就会发现,我治疗我的同伴的时候,他也是不停的再吐血。”
“你们不要激动,相信你们很快就能够听到汤米先生宣布老汤米康复的好消息了。”
“该死,这个混蛋一定把我们都当成白痴了。”其中一人揉了揉拳头说道:“必须要给他一点儿教训让他尝尝了。不然的话,他是不会说实话的。”
“嘿嘿,安度因,这是我第一次觉得你那满是肌肉的脑子能够想出这么好的点子。”另一人笑着说道:“我讨厌这个混蛋,他在fbi还能笑出来,还唱歌?他以为自己是谁?超人么?”
“狗屎,卡尔,你的脑子里面全都是狗屎。”安度因反驳道:“不过,我们要优先对付的是这个混蛋,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安度因说完,一拳就砸向了楚凌风的脸。
但是也就在这个时候,这个房间的门突然被人打开了,一个身穿黑色风衣戴着帽子的中年男人出现在门口,眼神犹如刀子似的在房间内众人的脸上扫来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