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夏浅浅泪眼婆娑,陈宇不知该说些什么。
按照陈宇以前的性格,自己的随从当然得听自己的,可是想到自己刚刚贪恋俗世的危险念头,他改变了想法,淡淡道:“算了,那你就走吧。”
“真的吗?”夏浅浅对陈宇的干脆感到有些意外,“那主人会去武当看我吗?”
“有缘的话自会相见。”陈宇语气平静。
可夏浅浅却显得失落万分:“那如果没有缘分呢?”
陈宇看了看夏浅浅,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说道:“浅浅,无论如何你都要记住,你一天是我陈宇的人,就一生都是我陈宇的人,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明白吗?”
夏浅浅看着陈宇愣住了,她其实并没有很能够理解陈宇的这句话,但不知为何就忽然高兴起来,用力点了点头:“嗯!浅浅永远是主人的!浅浅相信我们一定会有缘再见的!如果主人真的没时间去武当,等我变得更强大之后也会下山来找主人的!”
“好,回去之后努力修行吧。”陈宇说着忽然伸出手指在夏浅浅的额头上轻轻一点,一道神识随之传入了夏浅浅的脑海之中。
“这是什么?”夏浅浅大吃一惊,觉得自己的脑海当中好像多了一些知识。
陈宇说道:“我传了你一套以剑入道的修行之法,回去之后好好修行,比你武当剑法好了千百倍,可以让你到达前所未有的境界。”
夏浅浅查看起自己脑海中的那些知识,确实是一套深奥的剑法,当即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谢谢主人!”
说罢,夏浅浅竟是突然凑近了陈宇,并踮起脚尖,朝着陈宇轻轻吻了过去。
这一吻是夏浅浅的初吻,虽然只是蜻蜓点水般一笔带过,但却很甜很甜。
吻过之后,夏浅浅低下了头,一张白皙水嫩的脸蛋已经变成了红苹果,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变得如此主动。
而陈宇也是第一次被女人主动强吻,身为修仙界至尊魔王能让女人主动吗?
陈宇的嘴角扬起一丝邪魅的笑容:“浅浅,给我过来!”
说罢,陈宇单手将夏浅浅揽入怀中,狠狠吻了下去。
……
一番绵密的长吻之后,陈宇和夏浅浅就此道别,除了吻别之外并没有发生什么更深入的事情,毕竟夏浅浅骨子里还是很保守害羞的。
夏浅浅离开后,陈宇准备继续修行,他想要快些突破到筑基境界,可就在这时又有一名女子来到了陈宇的四合院中。
这名女子就是李家的小姐李幽幽,其实这几天李幽幽每天都来,她过来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每次来了之后都是想要邀请陈宇吃饭以表感谢,或是询问陈宇有没有什么需要她做的事情。
不过陈宇对李幽幽的态度却一直不冷不热,这让身为豪门大小姐的李幽幽很是受到打击。
今天过来,李幽幽穿着一套大红色风衣,如同一朵盛开的玫瑰,其实是很美的,不过陈宇对她的态度却依旧冷淡。
“你怎么又来了?”看到李幽幽后,陈宇淡淡道。
陈宇的语气让李幽幽有些尴尬,但她还是面带笑意道:“武道的清微道长还有夏小姐他们今天就要走了,所以我想来问问陈先生您今后有什么打算?是否愿意留在京城?”
“我不会一直留在这里的,再待两天应该就会离开。”陈宇说道,他预估自己这两天应该就要突破了。
李幽幽愣了一下,然后又说道:“其实……其实我今天过来还有个意思,父亲想请您留在京城。您对我们李家有大恩,如果您走了,不知何时才能相见。陈先生帮了李家这么大的忙,大恩未报,父亲和我实在都是感到不安。”
关于如何报答的事情,李化龙其实咨询过陈宇。当时陈宇给李化龙说了几种药材,让李化龙如果发现这几种药材通知他就行了。而这几种药材正是天地灵宝,世间罕见,所以陈宇也没真的指望李化龙能够找到这些药材。
现在李幽幽又提到报恩的事情,陈宇多少有些不耐烦,冷冷道:“你们能找到我说过的那几种药材就行了,其他的东西我一概不需要!”
见陈宇似乎有些不悦,李幽幽也只好不再多提报恩之事,想了想:“那不知陈先生能否在京城多留几日?爷爷他这两天应该就要出关了,您是李家的恩人,爷爷也一定很想见见陈先生的。”
想起李云天即将破关入圣,陈宇倒还有那么一丝兴趣见一见,便摆摆手道:“再说吧,如果没什么事多留两日也并非不可以。”
听到陈宇答应多留两日,李幽幽心情这才好了一些,点点头道:“好,那我就不打扰陈先生了,告辞。”
说罢,李幽幽便转身离开,可她刚走到四合院的大门口却看到了一个万万意想不到的人出现。
“轻云?”看到来人,李幽幽非常惊讶,因为这个人正是宋家的宋轻云。
宋轻云今天穿着一套黑色衣服,显得很朴素,她的面容也有些憔悴,不过容颜与气质却依旧出类拔萃。
看到李幽幽,宋轻云显得有些慌张和拘束,微微低下了头:“幽幽。”
“你怎么来了?”李幽幽看着宋轻云疑惑道。
宋轻云向四合院里面望了一眼,小声回答道:“我是来找陈先生的。”
“陈先生?你找陈先生做什么?”李幽幽追问道,对于宋轻云的到来她不自觉感到一丝警惕。
不过就在这时,陈宇的声音响了起来:“让她进来吧。”
李幽幽皱了皱眉头,她并不想让宋轻云与陈宇见面,可是陈宇已经发话了,她也只好让开了一条路。
“谢谢。”宋轻云向李幽幽道了一声谢,随即走进了四合院。
宋轻云刚一走进来,四合院的大门就自动关上了,陈宇正在院子的中间,看着宋轻云开口道:“女人,我知道你会来。”
宋轻云愣了一下,然后深深向陈宇鞠了一躬,声音颤抖道:“陈先生,您曾经说过的话现在还能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