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们干什么?等等,你们不要过来!走开!走粗!”林伟终于意识到了像是两个僵尸怪物一般统一的迈步朝他而来的人,他们面目狰狞,意图不轨,林伟这下毫无防备,而且敌我力量悬殊……
“啊!哦……啊……我去……好好好我错了……”
这个周末,大家约好了要和大熊一起去庆祝,庆祝可以很高大上,比如到国外去冲个浪蹦个极滑个雪放把火什么的,哦,最后一个是开玩笑,不是当真的。
也可以简单的吃个饭出去踏个青上网吧通个宵什么的。
不过,大熊这一次有自己的想法,它说它自己特别的想去……想去:“夜总会。”
“大熊你!”
“大熊,记住,我们还未成年呢!”
“你们去我可不要去,我是个洁身自好的人。”
“不行,我可不能够给我的人生留下任何污点,我还要保持我的二十五名呢!”
二十五兄这句,直接引来众人的炮轰:“闭嘴!”
其中语气最重的就属林珊珊了,林珊珊现在对二十五兄这个死宅男真的很鄙视。
林珊珊又看了看大熊,说道:“大熊,不要冲动,年轻的荷尔蒙虽然释放的很快,但是我们需要自制力帮助我们走向文明的社会。”
她拍了拍大熊的肩膀,以示鼓励。
看大家这个反应,大熊马上转身去查了查字典。
“哦,我说错了,是ktv,我老是把ktv、夜总会、酒店和红灯区几个搞混了。”
“……”
众人晕死。
于是乎,大熊、顾白、林伟、二十五兄、丁一山和林珊珊,他们六个人一起,打算去ktv好好的嗨一把。
大熊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感觉特别的新奇,从进去到付钱被领进包厢,大熊的眼睛一直亮晶晶的。
等到了里头之后,每首歌都必须得连续唱两遍,一遍大熊用来记住歌词和语调,一遍大熊用来演唱。
大家不得不佩服大熊的记忆能力学习能力,难怪大熊有本事通过自己复习就直接将成绩飙升道全校第一。
“大熊我真的很佩服你!”二十五兄的溢美之情无法抑制。
现在,很显然的二十五兄对大熊的喜爱程度已经远远的超过了顾白,大熊成功的抢走了自己的同桌了。
呜呜呜呜……
然后,二十五兄就和大熊一起来了个情歌对唱,两个人郎情郎意的。
在此期间,林珊珊就既然大熊是个晶片那为什么大家就要把大熊当成是个男性的这件事情而产生疑问,就此和林伟来了个激烈的辩论形式谈话。
而丁一山,在大家哄闹非常的时候默默的走了出去。
顾白当时也在唱歌,默默的关注到形单影只显得有些落寞的出去的丁一山,顾白便扔了话筒,不再和二十五兄抢一个话筒了,出去跟上丁一山。
“嘿!丁一山,你干什么去?”
“上厕所。”
“骗人!”顾白戳破他的谎言,“明明厕所在那边,是我们的反方向。”
“……”丁一山这下彻底的不狡辩了。
两个人在走廊上站了一会儿,顾白突然开口说道:“你是不开心吗?我们大家都是好朋友,你的秘密我们都知道,现在我们的秘密你也知道了,所以有什么是不可以说的呢?”
丁一山一直默默的低着头,闻言,才慢慢的抬起头来。
“你说的没错”,它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我的确不太开心”,他如是说道。
这时,隔壁包厢里的唱歌声刺耳穿了过来,这里实在是太吵了。
“要不我们出去走走吧!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聊聊。”顾白提议道。
“好。”丁一山在短暂的思量之后还是点了点头,同意了顾白的话,找个地方聊聊他的心事。
他们来到了一家咖啡馆,点了一杯咖啡坐着聊天,这家咖啡店的装潢十分雅致,整个店里都充斥着咖啡豆的味道。
店里面还放着十分舒缓的音乐,让人听起来如果不想睡觉的话就会很舒服。
“这里很想我去的那家心理诊所里头的装潢。”丁一山突然说道。
“你现在还会去看心理医生吗?”顾白问道。
“会。”丁一山坦白回答。
“你最近在想什么?”顾白觉得自己像是个心理医生一样,开始对自己的患者进行了疏导。
林伟说的还真是没错,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真的好像变成了一个“圣母”一般的人物。
但是有一点林伟还是说的有些偏差,自己只是像“圣母”而不是真的圣母的原因就在于,自己管的闲事,自己插手的事情全部都是自己身边的人的事情。
是对自己来说重要的人的事情……
这个问题或许让丁一山觉得有些不太好回答,顾白明显看见他握着咖啡杯的手紧了紧,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抵触,十分的紧张。
“你知道有什么事情你和我说是没有关系的,而且我是你的好朋友,那些你可以和心理医生说的话全部都可以告诉我,而且那些你不想和心理医生说的话也可以告诉我。因为什么呢?还是因为我是你的朋友。”
我是你的朋友。
不知道为什么,丁一山突然被这样的一句十分简短的话给震撼到了,以前,或者可能是永远,都没有人和自己说过这样的话。
“我和那些心理医生唯一的区别,不对,应该是有两个区别,我们的区别就在于,一,他们听你说话需要你交钱,但是我不用,二,他们是为了自己的工作,开导你帮助你是为了公事公办,而我是你的朋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关心你,帮助你,是真的站在你的角度为你着想。”
丁一山不得不说,顾白总是能够轻易的让自己感动,还轻易的让自己感动的落泪。
虽然现在他们所在的位置是咖啡馆,周围的人那么那么那么的多,但是丁一山还是没忍住几滴眼泪吧嗒吧嗒了出来。
就那样顺势的随着他低的恨不得不见了的头从他的眼睑上掉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