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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臣棣沉默地回到家,停好车,他今晚还压着火,刚才临时的床伴让他很不满,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几乎每次和女人上床的时候他都变得格外挑剔。
长得好的,身材好的,甚至技术好的,在床上时似乎都缺了点东西。而且对方越界了,想来吻他的脖子,被他冷着脸推开,他连接吻都可有可无,更不喜欢被人在身上留下痕迹,所有的床伴都知道他这个习惯。
带着套做本来快感就不强,他知道自己的状态不对,可是越是做到最后他越是不满,他的身体在告诉他不是这个人,那个女人的腰应该更软一点,她穴内深窄,要吸得他很舒服,双腿要像藤蔓一样缠着他,叫声更娇气,从背后进去的时候他的手正好握住她弹性极好的乳房,乳尖小小的咬起来很舒服。
他甚至一次都没射,不管身边女伴的感受翻身下床,脱了套自己去浴室解决。
真糟糕。别墅地下室,他坐在车内熄了火,并没有开门,车库里昏暗的灯光让他有些出神,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应该是那个时候,那天他醒来发现自己和一个女人在KD过了一夜,满身的情爱痕迹不仅没有让他生气,他还立马打电话给酒店的负责人询问开房人的信息。KD酒店的老板说那是给客户隐私,客人没有留下任何话,希望他谅解。望着床头崭新的合身的衣服,他皱眉回想当晚的记忆,可是除了令人战栗的做爱之外竟没有对方的任何印象。
这不正常,但是他知道暂时无法得到更多信息,只能把这件事放下慢慢追究。两年来他除了在情事上变的更挑剔,也不断在通过每个女人找回当年那个人,那个让他恍惚间生出“除却巫山不是云”之感的可恶女人。
因为意识不清,第一次的时候他有些粗暴的要了她,甫一进去他就知道身下的人是个宝贝。阴道紧窄,绵绵密密的窒肉有着口腔一样的热度和咬合感,他舒服极了,没有给她时间缓冲就开始干她。女人格外柔软的身子可以折成任何他要的姿势,顺从他的意愿被他欺负着,哭声细细,叫的好听,他在她的身体里不住流连,那是他从未有过的开疆扩土的体验,仿佛是为他的情欲而生的身子,无比契合,天生就该被他压在身下恣意怜爱。
他记得最后一次在水里进去的时候,女人哭着说疼,说她不要了,可是他停不了,他想要更多,他想把多年未曾真正满足的欲望都施展在她身上,他笑,射一两次怎么够,他要让她的宫腔满是他的精液,最好嘴里也是,他要她为他孕育一个孩子,他撞得更激动了,身下的女人太诱人,他想给她,全给她,这时候她说什么他都愿意。她合该承受他的爱与欲。
他对她做了之前不曾对其他女人做过的事。他给她口交,舌尖感受着她的粘腻甜美,他舔吻她的全身,连她精致可爱的脚趾都没有放过,他吻着她,操着她,要快要慢,欲予欲求,他在她体内射精,要把精液深深地毫无阻碍的喂给她,他享受着女人的抓挠和抚摸,允许她在自己身上放肆留下爱痕,他极爱被她啄吻和舔咬的感觉。他最后甚至温柔的给她洗了澡,像是在呵护自己遗失多年的无价之宝。
如果她是个性爱的初学者,那他一定在她体内打上情欲满分。
思绪回笼,真是要命,陆臣棣一只手搭在额头上,闭着眼睛感受体内突然涌上的情潮,他从成年后还没这么深刻感受过一个词的含义,欲求不满。
从两年前的那个晚上开始,他就染上了一个无名的女人的毒,她的无声离去就像带走了他身上情欲的种子。那天晚上他虽然浑浑噩噩没有意识,可是知觉无比清晰,他知道对方的身体有多妙,一次又一次要着她,令人上瘾般的做爱,他甚至到最后都有些陷入疯狂。
如果被他找到那个人,他想,一定要拿链子把人锁起来,用情欲困住她,用精液喂养她,让她身上烙满他的痕迹,日日夜夜供他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