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忍不住说出去的。”奕昕见乔羽不耐烦的神色，开玩笑的说。
“说出去？”男人眼神似刀，“恐怕你早已死在我手里了。”
仰头灌自己，心醉眼迷的冷笑，吐槽：“知道什么叫杀手吗？就是要流血而死，也不能苟活，但是每一个能保持的。”
“为什么参加游戏？”乔羽往自己嘴里塞了口香糖，冷静的问。
“你又没喝酒，大男人家家的，吃什么破口香糖。”鄙视乔羽的假做作，按下车窗，往外一抛，啤酒拉罐打中了一个偷东西的小偷，让被偷者警觉。
“你不适合当杀手。”他有人性和善良。
“tm谁说的，老子当年杀手测试次次都是第一。”底气不足的大声宣泄，乔羽没有理会，递过去一颗薄荷糖，“醒醒脑袋。”不要欺骗自己。
“滚，老子不吃女孩子吃的玩意儿。”清醒，他清醒的很特别，留下想清醒的，忘记不想清醒的，爽！
“女孩子吃的，我儿子也喜欢。”都是男人，只不过分大小，大人需要成为一座山，小的只是山上的一棵树，树长成古树，可山却越变越小。
“你儿子很可爱。”很机灵，不过有点天真，“是我送他到风家的，小屁孩一个，居然单独跑出来，外面都是追击他的人，不懂事。”
“他只是受刺激。”小染是他这几年的依靠，与精神支柱，突然失去了，谁都会崩溃的。
“你这个老爸不靠谱，孩子都安慰不好。”随性的吐槽，生出一股逍遥之意，关上车窗靠在上面，“到了叫我，睡了太久的水管也有点想念热乎乎的床了。”
“水管也能睡？”
开车的奕昕惊讶，乔羽瞪了他一眼，闭眼的男人突然说话：“人是由古猿进化而来的，曾经的古猿就是生活在大森林里，睡山洞和树枝，现在只不过改变了生活环境，原本的生活本领也没有了。”
“城市里没有树。”这是一点，过去生活在山里的孩子个个都可以爬树，没有手机的诱惑，可以下河捕鱼，上山捡野果子，抓山鸡。
第二点，孩子们有了手机还有游戏机还会去参加野外锻炼吗？
“时代在进步，绿色在减少，我游历了许多地方，总是在过一两年后去看，农村变成了城市，草原变成了荒漠。”吐出一口酒气，熏过整个车内，虽然有臭，但是更多的是调侃与讽刺。
车上所有人无言，外面烟花满天，落下的残渣掉入大河中，一片硝石味。
“这浓烈的硝石纯度，是炸药的量。”乔羽皱眉一闻，前方有车带着点燃的烟花爆竹在一声急刹中冲过来，奕昕淡定的放手，撕开棒棒糖放进嘴里，重新执掌方向盘。
一个超大的回旋转，如同游戏里开挂的人才，绕开大货车，停在安全地带，三个人回头，十分平静的看着车掉下水里，溅起一片水花，接下来又是冲天的爆炸声。
“害人害己，成先生要心疼了。”可惜的摇头，坐回原处，踢前面的驾驶位，乖张的说：“还看，再看还有下一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