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案他早就知道，只是不死心想再问一遍。
隐藏得连系统都没办法知道的过去……
到底会是什么？
“……昱白，昱白？”
“嗯？”他回过神来。
李莫看着他：“想什么呢？叫你半天没回应。”
他嘟了一句，随即一拍脑门，想到了什么似的，表情一变：“该不是……昨天你在他那里过夜又对你做什么了？”
昱白：“……啊？”
李莫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忍不住气道：“今天还要拍摄呢，那个禽兽！……我就说你看起来怎么这么困，早知道昨天就应该把你接回来，居然相信你喝醉了他会好好照顾你！”
“不、你误会了……”
“你不用在我面前替他遮掩！”“儿子”被欺负了的经纪人爸爸非常愤怒，“以后不管多晚都打电话给我，我来接你！”
昱白为楚谚洗白无果，只能默默闭上了嘴。
换完衣服化完妆，昱白走出门，惊讶地发现导演竟然还没来。
这不太常见，通常的时候祁笙都是最早的那个。
他情不自禁地看了一眼楚谚，想着导演会不会是喝多了所以今天不舒服。
昨天他们走得早，后来又发生了些事，他把祁大导完全忘了。
然而就是这一眼望过去，他却慢慢皱起了眉。
楚谚此刻看起来有点不对。
他挂着淡淡的笑在同什么人通着电话，眼眸之中却全是压抑住的不耐厌烦，就像是……
已经预见到了有什么讨厌的事情即将发生，但没法避开。
昱白的心里不知怎地一个咯噔。
与此同时，他听到片场外隐隐传来喧哗声，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