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想说自己不相信这些神神鬼鬼的玩意,可是青年身上仿佛有种让她无法拒绝的气场,尤其是当他那双勾人的凤眼落在自己身上时,心脏猛地一紧,就像突然被什么狠狠抽了一下。
她犹豫着看了看名片纯白底色上面用烫金字写着的“梓榆事务所”几个字和底下的一串地址、电话号码,最终还是接过了名片。
袁梓榆看着她把名片放进包里,这才满意地看着她们的背影匆匆消失在医院门诊大门内。
……
“蠢晏珩,我带先生来看你了哦。”小扫在晏珩的豪华vip病房门前探出了头。
方才还在纠结要不要给男神打电话的晏珩立马来了精神,还未见到人就乐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他示意一旁的陪护先出去,然后一翻身从床上坐起来,看着走向自己的袁梓榆傻笑着说:“我刚还在想你呢你就来了,真是心有灵犀。”
“刚好在附近有委托,结束了就顺便来看看你。”袁梓榆在他身旁坐下:“怎么样?还不能出院吗?”
晏珩抻了抻胳膊腿说:“基本没问题了,就是身体还有点乏,总想睡觉。我都说不用住院了,但是我爸妈硬是不放心,非要让我住到完全康复。”
“嗯,看着气色是好多了,不过再调理调理也是好的。”虽然他的双颊还是有些凹陷,但面色总算是不那么苍白了,对于一个被魑魅吸食了大量精气的人来说,晏珩的恢复速度也的确快的惊人。
“哦对了,你还记得画展那天我给你看的那副《钟情》吗?那幅画原本就是我为你画的,准备画展结束后再给你送去事务所,但没想到我居然会因为营养不良昏倒,等我出院了再把画给你送过去好吗?”对于自己昏迷的那段时间,晏珩一直都觉得挺莫名其妙的,虽然自己小时候身体不好,总是生病,但自从容易撞邪之后体质就突然好了起来,连感冒都不再得过,从这点看来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虽然他心里认为这次的事不单是营养不良那么简单,但众口一词,虽心有怀疑也只好作罢。
——只是这期间他隐隐记得自己好像做了个梦,一个有袁梓榆在其中的幸福的梦。
“嗯。”袁梓榆轻轻应了一声,然后说:“晏珩,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这是男神第一次主动对自己提要求,晏珩当即应允:“好啊。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以后你不许再画我的画像。”袁梓榆说。
“啊?”没想到他会提这样的要求,晏珩有些不明所以:“为什么啊?你不喜欢我给你画的画吗?”
“喜欢。”袁梓榆不擅长说谎,也不知该怎么解释,只能含糊其辞道:“正因为喜欢,我才希望你不要再画了。”
男神有事瞒着自己,而且和那副画甚至和自己这次昏迷有关系,但他不想说,晏珩也不愿强迫他。
他摸了摸袁梓榆头顶细软的黑发,微凉、顺滑,就像上好的绸缎,和他意料之中一样好得不得了的手感,叫人上瘾。
“你不让我画我以后就不画了,不要露出这么为难的表情。”
“……嗯。”袁梓榆垂眸,如释重负地轻轻点头。
第15章诡异的凶案
卞蝉玉带方蕴凝做完检查之后才发现这个孩子受到的家暴有多严重,除了浑身的青紫,还有很多诸如烫伤、扎伤的旧疤痕,看来这个孩子在很久之前就一直在遭受虐待。
原本想带她拍个片,但小丫头死活不愿意,又哭又闹的惹得整个医院的人都对他们行注目礼,卞蝉玉也只好作罢。
值得庆辛的是这次都只是皮外伤,并未伤及骨头内脏,医生给她开了些药,说回去擦擦就好。
“你和你舅舅在一起住了多久了?”一起走出门诊大楼,卞蝉玉问。
“半个月了。”
“他经常打你吗?”
方蕴凝默默地点了下头。
“那你为什么不来找老师呢?”
方蕴凝沉默了。
卞蝉玉叹了口气,自己虽然是她班主任,但高中才开学不久,她们之间几乎没有交流,她又怎么可能因为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来找自己呢?
“舅舅搬来你家之前你和谁住的?”
“姨妈一家。”方蕴凝答。
“姨妈也会虐待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