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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荣保如此叮嘱,富察安平也只得应着:“自是知道,后宫的路,哪里那么好走?”
  “那也要走下去!你们必须,必须笑到最后!”
  所谓笑到最后,大概就是如今的太后吧?
  谁是后宫最大的赢家?皇后么?怕也不是吧,皇后,又怎么会是笑到最后的人呢?到底也不过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罢了!
  然而呢?到了最后却最终发现,其实最主要的,不过也就是笑到最后的不过就是那个皇帝都需要敬重的人了吧?那便是太后啊!也只能是太后啊!
  然而太后,哪里那么好做的呢?
  而且,必须得有皇子吧……
  富察花月的皇子……二阿哥,早就已经没了啊……
  而富察安平,刚刚入宫,但是现下皇上已经有了六个阿哥了,想一想,都觉得困难吧?
  何苦要的那么多呢?又有什么必要呢?为何,要那么大的野心呢?实在让人觉着不太理解啊!这份野心,实在是不理解啊!
  最终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觉得李荣保,面前的阿玛,越发的和自己从前所认识的那个阿玛不一样了。
  不过,一入宫门深似海,不去要求最高的,又如何,可以走下去呢?举步艰难么?就如同金芍药一样?
  实在叫人觉得无奈,不想如此啊!就算是富察花月,也觉得这皇后之位,太困难了!
  太难了!
  富察夫妻还是去了养心殿拜见夜承赫,夜承赫与他们说了许多话,才叫他们回去了。
  富察安平当天晚上,被翻了牌子。
  太后得知此事,有点恼怒,想要阻止夜承赫,便是带着乌拉那拉莉樱来了养心殿,只是此时此刻,富察安平已然被送到了养心殿,却是身着服饰,并非按着规矩,这叫太后看了之后更觉恼怒,直直的指着富察安平斥责:“侍寝竟然不按规矩?只当皇宫是你的家么!?”
  夜承赫与富察安平只齐齐给太后行礼:“参见皇额娘/太后娘娘!”
  乌拉那拉莉樱也赶忙行礼:“皇上吉祥!”
  夜承赫起身,只柔声哄道:“皇额娘,且别恼怒,是儿子让的!”
  “你这是作甚?哀家刚刚禁足了她,你便放了!哀家可说什么了!?你的理由是叫她为她姐姐看护!哀家念在皇后病重,便也不做当回事,可是你呢?皇上居然招她侍寝!?那皇后夜间谁来看护?皇上可是私心?只拿皇后做幌子玩了?还是觉着哀家好生欺骗了!?”
  太后很明显的真的特别的不开心了,夜承赫略微皱眉:“皇额娘,且别当回事了,是儿子不好!”
  太后却依旧不能消气:“你不好?你可是承认了!?皇上,你是一国之君!?可这事做的也未免太说不过去了吧?只是为着哄骗哀家?你不过喜爱着这个女人!?又能如何?你当年宠爱着那高宛卿!最后又是如何了呢!?”
  突然提起了高宛卿,叫夜承赫瞬间拉下脸来:“那皇额娘这是在做什么?不叫儿子宠爱安平,却带着娴贵妃过来,皇额娘敢说没有私心?皇额娘,承认吧,你不过也就是觉得不喜欢安平罢了,可是儿子是皇帝,一国之君!儿子不该有自己喜欢的人么?不该有宠妃么?皇额娘,您为何,管了这么多?”
  太后听了这话,浑身都在颤抖了起来:“好啊!好你个夜承赫!你居然如此和皇额娘说话!?你眼里可还有哀家这个皇额娘了!?夜承赫!你可以有你宠爱的妃子!可你可知道,这个女人恃宠而骄!?如此无礼!?当年,当年,你为了高宛卿……你如何?你为了高宛卿,你和所有人都做对!现在呢?现在你又为了别的女人,还和哀家做对么!?”
  “皇额娘,请您,别太过分。”夜承赫终于还是坏了脸色,只瞪了乌拉那拉莉樱一眼:“皇额娘老了!你也老糊涂了!?还不扶着皇额娘回去慈宁宫!?”
  “夜承赫!!!”太后差点一下子就栽倒在地,这一辈子也不会像大啊,有朝一日,自己的儿子,会对自己,下了逐客令!
  乌拉那拉莉樱也是惊呆,本以为今日是个机会,如此看来,这个机会,着实有点尴尬……
  “皇……”
  乌拉那拉莉樱再怎么聪明,这一刻,却也不知道,该是如何是好了!
  夜承赫眼中闪过一抹哀伤:“皇额娘,且叫儿子,省省心吧!”
  太后此时此刻的心情并不是很好,所以对于无论任何人或许都会多少有一些脾气,毕竟这些年来也一直都是备受尊敬,然而此时此刻却如此的被人这样说来,实在是心里难以接受。
  想一想,哪怕是当年在雍正王朝的时候,自己也不过都是万人景仰的熹妃就算并没有特别的受到雍正帝的宠爱,但是至少在这后宫之中也算是护风唤雨的。
  然而那个时候的夜承赫可不是事事都听着太后的吗?
  可是总觉得孩子大了,果真还是和从前不太一样了,或许是因为伴随着年纪的越来越大,亲证了以后便是知道。
  这个大清王朝全部都是皇帝的,而不是太后的,就算是亲生额娘,那又如何?
  皇帝是皇帝,太后是太后,若是孝敬,那么或许会给太后一些面子,然而太后又何尝不知道,这不过都是皇帝给予的罢了。
  然而,皇帝若是不愿的时候,那么太后也无可奈何呀,因为太后根本就没有什么权力和能力可以让皇上不给予自己什么或是给予自己什么。
  “皇额娘夜凉了,风也大了,咱们还是赶紧坐着软轿回去慈宁宫吧,快些回去休息……”
  乌拉那拉莉樱多少还是觉得有点担心,只是从前的太后哪里像这般任性,只是今日却不知如何了,怎么偏偏就和皇上赌起气来了,而且还任性至此,居然连软轿都不肯做了,这实在是叫她觉得尴尬至极,毕竟自己与太后一路,然而向来太后也都是宠爱自己,所以太后的事情便是自己更加需要在一起了。
  只是现如今太后如此任性,实在是不知道叫人如何是好,简直是有一点没有办法解决的感觉了,然而也很清楚,却不能让太后自己就这样走回慈宁宫的,毕竟养心殿距离慈宁宫的距离也实在是太远了,然而若是这般走回去的话,太后着年迈的身子也不知道可不可以受得住了。
  乌拉那拉莉樱要是说一点儿也不担心,那绝对是不可能的,更多的似乎也是很害怕,到时候若是让太后在这夜里着凉,皇上会责怪于自己吧,毕竟在自己身上重任也实在是太大了一点,绝对不能够让皇上到时候因为这点事情而责怪自己的。
  乌拉那拉莉樱此时此刻,便是在想这本身自己就没有那么受宠,然而千万不能因为这件事情让自己的宠爱便更加降低了一些事的。就算太后和皇上如今已经闹了开来,不过太后无论如何到底也是皇上的亲额娘,所以无论有什么事情,太后多少还是都会请示皇上一下,这一点是一定的,也算是毋庸置疑的,她很清楚。
  那么绝对不能够因为太后和皇上两个人吵起架来,自己就随风而倒,这样的话,到时候对于自己来讲也算是一件特别可怕的事情,所以一定要在太后最为低谷的时刻一直陪伴着太后,这样对于自己的未来也算是有所保障了。
  “夜风很凉吗?怎么哀家并没有觉得呢,只是哀家觉得,这夜风倒是蛮适合哀家的,轻轻拂面倒也蛮舒服的嘛!”
  也不知道太后怎么了,就这样伸出手去,似乎是想要抓住那夜风,却是无论如何都抓不住太厚,扑了个空,眼神之中充满了哀伤,却最终也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没落的说道。
  “或许这夜风也想要逃离哀家吧,只觉得哀家会给他带来束缚,只觉得哀家只是个累赘,而家老了,越发的没有办法可以管住任何人了。或许这后宫之中哀家只是个多余的吧。虽说也有人还是很希望哀家的存在也很喜爱呀,但是怎么偏偏卖家却并不这样想呢?”
  太后或许是伤心至极这句句字字中都带有着悲伤的痛感。
  乌拉那拉莉樱一时之间竟然不知如何是好,只是想要开口,却被太后打断。
  “终于明白什么叫做物是人非了呀,想想当年哀家还只是熹妃的时候,那个时候啊,先帝并没有那么想象中的喜哀家只是偏偏宠爱那年贵妃,宠爱那些后入宫的新人一个一个如花貌美,都是如花似玉的年纪呀,只是哀家年纪越发大了,虽说膝下有着皇上,但是先帝却是越发的不重视哀家了。”
  提起以前的事情,太后的眼神之中充满着不一样的光芒,让人觉着有些难以相信,有些不大理解。
  “那个时候的爱家不再和从前在府邸的时候一样了。在府邸的时候,哀家有一些受宠,所以哀家便想着先帝的宠爱便是一切,所以那个时候的哀家只是想尽一切的办法去争宠,可是啊,后来入了宫,到了这偌大的紫禁城内,却慢慢明白中重有什么用啊,佛高一尺,魔高一丈,总也还是有人可以压得住你的,所以无论你再怎么厉害,也没有办法可以称霸后宫,所以啊,那个时候哀家就慢慢的选择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