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张欢喜的堂叔正坐在藤椅上,手里拿着一把蒲扇,一下一下慢悠悠地扇着,张欢喜坐在他身边的小马扎上,手里夹着一根香烟,袅袅的青烟不断地向上蜿蜒着。
现在张欢喜已经没有任何需要担心的事了,他现在觉得人生实在是太美好了,要是自己的恩人慕小天能够及时出现,自己将自己的余生都用来报恩,一切就都完美了。
张欢喜拿起身边啤酒瓶,凑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口,两个人面前的藤桌上放着一小碟花生,张欢喜拈起几颗花生丢进嘴里,尽情享受着人生的惬意。
“你过得好舒坦呀。”
就在张欢喜猛嘬手头的香烟的时候,慕小天的声音在门口响了起来。
张欢喜惊讶地从马扎上一跃而起,红色的香烟屁股也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慕神医!”
张欢喜赶紧快步走出门口,将慕小天迎进家里。
慕小天走进来后,先向张欢喜的堂叔微微颔首,权当行礼。
张欢喜的堂叔也已经站了起来,伸出手来抓住慕小天的手一个劲地道谢。
慕小天只微微一笑:“应该的,我是个医生,救人是应该的。”
张欢喜的堂叔赶紧招呼慕小天坐下。
慕小天对着张欢喜使了个眼色,张欢喜立即会意,推着堂叔进了家门。
张欢喜的堂叔有着北方人的好客与热情,还执意想要再炒点小菜好好招待一下慕小天。
张欢喜好说歹说哄着堂叔先进了屋,这才走回来坐在了慕小天身边。
“慕神医!您说吧,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我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张欢喜说这话的时候拍着胸脯,没有半分虚假。
慕小天点了点头,开口说道:“就是之前我告诉你的,我要利用你的人脉去找人。”
“好说,只要您知道叫什么,有什么特征,我一个礼拜之内,就给您找到!”张欢喜胸脯拍得震天响。
“可惜,我并不知道她叫什么。”慕小天神秘一笑。
“那……您知道她长什么样也是可以的!”张欢喜犹豫了一下说道。
“不巧,我对她一概不知,另外,并不是她,而是她们,你至少还要给我找到三个人!”慕小天伸出三根手指在张欢喜面前晃了晃。
“恩人,您这就有点强人所难了,什么线索都没有,这可比大海捞针还难啊。”张欢喜搔着头皮说道。
“放心,我会教你一下怎么找的。”母系哦啊天神秘一笑。
“这是什么意思?”张欢喜问道。
于是慕小天将自己的身体情况捡张欢喜能听懂的简要地跟张欢喜说了一下。
张欢喜听了以后愣了半天。
他做梦也没想到居然还真的有这样一个奇幻的世界。
“恩人,您……这可不是说笑吧?”张欢喜问道。
他还以为慕小天失踪的这几天被什么神秘宗教掳去做了什么洗脑呢。
慕小天微微一笑,伸手将一根手指放在张欢喜的手背上方,隔着几厘米就开始缓缓地转起圈子。
“感觉到了吗?”慕小天笑着说。
“这……”张欢喜感觉到手背有一股热乎乎的东西在沿着慕小天指头转圈。
“你闭上眼试试。”慕小天又笑了笑。
张欢喜依言闭上眼,这时,他感觉到一股细细的热流顺着手背缓缓地沿着胳膊流了上来。
起初是手臂,紧接着就来到了锁骨,接着向下,流到了心脏,在心脏转了个圈后,就在五脏六腑扩散开来了,刚才还是非常纤细的一股热流,此时就像是一掌巨大的柔软的布,覆盖了张欢喜体内的所有地方。
当这股热流流到脚底板后,张欢喜猛地睁开了眼睛,只看到慕小天还只是用一根指头指着自己的手背,那指尖与手背相距几厘米,始终都没有改变过。
“这是……?”张欢喜一时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这就是内力。”慕小天说道。“刚才我已经将我的‘邪焱’内力打入了你的体内,但是量不多,不会对你造成伤害,只要有我跟你说的‘四绝’女子出现在你身边,你就会有一股奇妙的感觉。”
“什么奇妙的感觉?”张欢喜不禁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等你体会到就知道了。”慕小天笑道。
“但是仅凭我自己来找,是不是有些太慢了?”张欢喜说道。
“现在,我只信得过你了!”慕小天将手郑重地放在张欢喜肩膀上说道。
“那我能不能找我的一个兄弟来帮忙?他跟我是发小,绝对信得过!”张欢喜感受到了慕小天的信任,顿时激动地说道。
慕小天考虑了一下,点了点头:“好吧,多一个人你们也方便点。但是不能再多了!”
“好!”
张欢喜听到慕小天同意了以后,就从兜里掏出手机,拨通了号码。
“喂!畜生!你在哪呢?”
电话一接通,张欢喜就笑骂道。
“赶紧来我家一趟!新家!对!马上!非常急!”张欢喜大声地说完后就挂断了电话。
“您等一会儿,他过会就来了!”
张欢喜收起电话对慕小天说道。
就在这时,张欢喜的堂叔从屋里端着两盘小炒走了出来。
“慕神医!仓促之间我们也没什么准备,炒几个菜,咱们好好喝几杯!”张欢喜的堂叔将一碟金黄的油炸花生米还有一碟淋了麻油的白斩鸡放在了藤桌上。
“对啊,恩人,您尝尝我堂叔的手艺,他以前可是大厨,可是是北方菜系,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张欢喜在一帮说道。
慕小天看着那淋着红油的白斩鸡,闻着油炸花生米的香味,肚子还真饿了起来。
反正正事已经谈完了,吃一两口也无所谓,再说我也饿了。慕小天心想。
“好吧。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慕小天说道。
一听慕小天答应吃点了,张欢喜跟他堂叔都高兴起来,张欢喜跑进屋里去拿啤酒,而他堂叔则又高高兴兴地钻进厨房,鼓捣了起来。
慕小天笑了笑,坐在院子里,看起了从天井露出的四四方方的一片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