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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
  白芸在心里又把付伯要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就骂你,就骂你!
  怎么样!
  付伯林哪能想到白芸的内心戏这么多,他压根就不知道白芸这三天,睡觉的时候都在骂他呢。
  他看白芸不说话,就问:“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听到了。”白芸不耐烦,“你放心,以后你请我去你家,我都不去!”
  “行,你说的。”
  付伯林走近猪圈,往里头一看,“你没扫猪圈啊?”
  太臭了。
  白芸表情僵硬。
  付伯林盯着她。
  只喂猪可不算什么重活累活,把做好的猪食往里头倒就行了。
  “你太恶毒了!”白芸悲愤。
  “你又在骂我?”付伯林现在很警觉的。
  “没有,你听错了。”白芸真的担心付伯林这个记仇的小气鬼又去告状,只好咬咬牙,走到猪圈里头。
  天!
  她踩到猪屎了!
  好恶心!
  付伯林这会不走了,就在那看着白芸打扫猪圈。
  这一天就看了两个小时。
  白芸一身屎味的从猪圈走了出来,她出来就瘫在地上了。
  她不行了。
  她现在才发现给孩子上课是一件太幸福的事了,她为什么要想不开,当着付队长的面骂付伯林。
  她应该在心里骂,在没人的时候骂的。
  白芸身上味太重了。
  付伯林默默的退了几步,看看时间也不早了,该回家了。
  他鼓励:“好好干活,我走了。”
  白芸哼了一声。
  付伯林走了。
  白芸突然爬了起来。
  她这么臭,应该也让付伯林闻一闻这臭味的。
  她咻了一下跑了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想往付伯林身上扑,付伯林本来就防着白芸,见白芸真冲过来了,赶紧往旁边一闪。
  砰。
  白芸跑得太快,撞到了树上,脑门晕得厉害。
  付伯林避得远远的。
  白芸总算是不晕了,她爬了起来,付伯林呢?
  她没看到付伯林,但看到在那挑水的杜曼了,又是一个讨厌的家伙,白芸跟个小炮弹一样的冲了过去。
  付伯林离得很远,他已经往农场大门口走了,不时的回头看一眼。
  他看到白芸往一个人那冲去。
  也不知道是个倒霉蛋要中招了。
  付伯林还没想完,就看到白芸被那个人一脚踹回去了。
  这是谁啊?
  力气挺大的啊!
  白芸又倒了。
  付伯林站着没动,特意等那人走近,竟然是杜曼。
  惊讶。
  杜曼也看到付伯林了。
  她看看付伯林,又回头看了看躺在原地哼哼唧唧的白芸。
  这两人,有一腿?
  好像又不对,那个女知青之前不是一直缠着吴琛吗。
  算了,这又不关她的事。
  杜曼懒得多想。
  不过,她看到付伯林悠闲的在这边晃,心里是有点奇怪的:“你小婶被人那样说了,你还有时间在这晃?”
  付伯林听了很疑惑:“我小婶?她被谁说什么了?”
  杜曼道,“我还人去挑水呢,行了,你回家自个去问吧。”付伯林家人都没跟他说,她还是不多这个嘴了。
  她就不该问。
  “你说清楚,什么话?”付伯林拦着不让她走。
  杜曼比了一下付伯林的瘦胳膊瘦腿,觉得自己能打得过。
  但她没打。
  她说:“你小叔小婶才是当事人,他们应该更清楚才是,我也是从别人那听来的,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啊。”
  反正不是什么好话。
  付伯林听进去了。
  他手里的两瓶半的酒就走了。
  农场的大门又关上了。
  荣伯呢?
  不在外头,应该在屋里。
  付伯林赶紧去屋里,屋门是开的,付伯林还没进去就看到荣伯倒在那,嘴巴歪着,还在那流口水。
  是脑溢血吗?
  付伯林赶紧把手里的酒放到地上,他过去把荣伯放平,想着脑子里的知识,开始对荣伯进行急救。
  他把荣伯的头偏向一边,怕口水或者痰吸入气管。
  又把荣伯的腰带给解开了两格,衣领是低的,不用弄。
  付伯林又搓了搓荣伯的耳朵,动作不敢太大,过了一会,荣伯终于没流口水了。
  现在还不能动。
  他一个人不行,得找人帮忙。
  外头。
  杜曼是出去挑水的,挑喝的水。
  农场的大门是关着的,她知道付伯林是进去拿钥匙了,可等半天,也没付伯林出来。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荣伯年纪挺大的。
  杜曼把水桶担子一放,往平房里走了过去。
  付伯林正发愁找人帮忙呢,看到杜曼进来,松了口气,“帮我个忙,去把毛医生叫来,这是钥匙,你拿着。”农场的钥匙。
  杜曼拿了钥匙。
  可是找毛医生,能行吗?
  可这大队也没别的医生了啊。
  “行,我现在就去。”杜曼快步走到大门,手脚麻利的开了门,然后飞快的往卫生所去了。
  “毛医生,医药箱带上啊,银针也给带上啊,要用的啊!”杜曼还是知道一点急救知道的。
  银针,带银针做什么!
  毛医生不想带。
  可杜曼给塞到医药箱里了。
  “什么病啊?”毛医生刚问出口,就被杜曼拽着往农场去了。
  毛医生认得杜曼。
  杜曼她爹老寒腿,杜曼常来拿药,可这种病根冶不了的。
  杜曼长得特别漂亮。
  但是毛医生却从来都没有打杜曼的主意,为啥?
  成分不好呗。
  会拖累他的。
  好看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