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陆斯博只觉得手上突然一空,玄机就是一声巨响。
——砰!
看着柏乔绯红的脸颊,以及落荒而逃的背影,陆斯博彻底没忍住,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哈!”
这个小哑巴还挺可爱呢。
莫忘和景玉一众人跑上来的时候,只见书房的门连带着半边门框一起,竖着躺在地上。
陆斯博站在书房中央,双手掌心相对合拢,一动不动的不知道在干嘛。
莫忘呆呆的看着死去的房门,“这是……新的祈福方式吗?”
景玉抬手照着他后脑勺来一下,“谁家祈福用门做祭品的?”
景玉绕开门板,进去仔细打量一周,见除了门板便在没有其他东西损坏,于是猜测道:“bos,有人入侵?”
“没有。”陆斯博收了手,蜷起的指尖轻轻碰过掌心,上面仿佛还有小哑巴手上的暖意,“你们都出去吧。”
“啊?”景玉指着门口的一片狼藉,这些就都装做看不见吗?
陆斯博却没有给予更多的解释,直接绕过他们自己回放休息了。
景玉和莫忘面面相觑。
柏乔冲回房间一脚踢上房门,还不忘挂上门锁。
靠在门上,柏乔膝盖微曲,心里砰砰直跳,脸上燥热不散,他抬手用手背贴了下侧脸,更衬得脸颊滚烫。
都是男人。
被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为什么。
为什么心跳这么快……?
掌心按在心口,感受着其中蓬勃跃动的心脏。
如果说正常的心跳是温柔婉转的抒情乐,那他的心跳,妥妥的蹦迪舞曲。
几度呼吸,试图平缓心跳。
却没有任何反应,无论他做怎样的努力,都于事无补。
柏乔叹了口气,把空调温度调到最低,进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有人闯入书房重地,又破坏了书房正门,陆斯博现在应该炸了吧。
外面不知道多少人在搜索入侵者。
柏乔从书房出来的时候顺着门板倒下的方向,借着片刻阴影闯入隔壁房间,随后跳窗绕了一大圈才跑回来的。
隐匿身形这件事,柏乔对自己很有信心。
更何况现在着急也成不了什么事,干脆往床上一躺,什么也不想,万事睡醒了再说。
昏暗的卧室内,高处垂下的帷幔遮住床上半边风光。
耳边不断传来细细索索的啜泣声,清冷的声音蒙上一层可怜的媚态。
昂贵的大床不断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仿佛下一刻就要四分五裂一般。
突然,帷幔边缘探出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攀着床边指尖用力,似乎想从眼下的困境中挣脱出来,然而下一刻,那只手咻的撤回帷幔里面,像是四处逃窜的小兽好不容易寻得生机,却又再度被猎人抓回手下。
啜泣声更大了。
不知过了多久,声音渐渐小了下来,拉开半边帷幔,身形高挑的男人将另一个人打横抱着走进了浴室。